無錯小說網 > 大唐:最窮縣令,皇上請我入朝 > 266 蔣愷霆想混吃等死
    孟祥森不怒自威,“這叫什么話?這么大的人了做事怎能沒個計劃?”

    孟景林反問,“個人感情生活還要寫個計劃書,按照計劃書來完成任務嗎?”

    “當然要有計劃。”孟祥森和于婉言雙管齊下,“你給我寫個思想匯報交給我,三天后我來收。”

    他起身就要走,于婉言心疼的拉著兒子的手,“你要理解爸媽的一片苦心啊,爸媽希望你有個家,有個知冷知熱的人。”

    孟景林在于婉言說前幾句話的時候就明白了他們今日來此的目的,他板著臉,道,“我寫不出來計劃書,思想匯報倒是可以洋洋灑灑寫個一萬字,你們不嫌啰嗦,我就寫給你們看,不過我要聲明一點,從今往后,我的情感生活里只有一個人,就是席云渺。”

    他不會再為感情的事向父母妥協,但是也不敢說太重的話,否則父母會怪罪席云渺,而且他也害怕父母再一次以自己的性命相威脅。

    孟祥森并未再多說什么,于婉言道,“她能找到你,應該很知足了,不然她一個女人,沒家世沒背景,帶著兩個孩子嫁給誰去?”

    “她一個人過的挺好的,有能力有工作,能養自己能養孩子,有沒有男人都生活的不錯,反倒是我配不上她。”

    于婉言又好言好語的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一對老夫妻只剩下連連嘆氣的份。

    ……

    蔣愷霆讓席睿清注意孟家,所以在孟景林送他們回家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關注孟景林,沒有想到,還真的讓他發現了一點點東西。

    他也說不清哪里不對勁,就是覺得孟祥森夫婦話中有話,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樣簡單。

    他截了一段孟家三口人對話的錄音,就給爹地發過去了。

    蔣愷霆聽完錄音后,直接給兒子發視頻過來,席睿清趕緊點了接聽,小聲說,“爹地,你嚇死寶寶啦,媽咪和妹妹都睡著啦。”

    “你們今天跟孟景林在一起?”是肯定,多此一舉的一句話。

    席睿清說,“是啊,媽咪今天好搞笑,為了迎接孟叔叔,下班后補了個妝,還換了一條漂亮的連衣裙,那裙子媽咪買回來后還一次沒有穿過呢,挺漂亮的裙子。”

    蔣愷霆表情不太好看,“哦,你媽咪還挺會討他歡心的。”

    “反正媽咪今天很高興,我和琦寶也很高興,爹地,你不知道孟叔叔多會做人,給琦寶剝蝦,剝的自己兩手都是油,自己還沒有時間吃飯,媽咪都過意不去了。”

    “我沒有給你們剝過嗎?”蔣愷霆下意識想跟孟景林較勁,這個問題問出后,他自己也在思考答案,回憶著他和孩子們的相處,“我也剝過呀,剝個蝦就把你們收買了?”

    “那不一樣啊。”席睿清笑嘻嘻地說,“你是我們親生的爹地,不管為我們做什么,還是不為我們做什么,都無法改變你是我們親爹的事實,但是孟叔叔不一樣啊,他要是對我們不好,媽咪連看都不會多看他一眼。”

    蔣愷霆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意,“我看,孟景林別說給你們剝蝦了,就是把心臟剝開給你們吃都沒用,他那對父母可不是省事的,我們拭目以待,你自己沒事多注意下,你也不要跟你媽咪說這些,讓她慢慢體會去吧。”

    “萬一媽咪受傷怎么辦?”

    “你媽咪在孟景林身上也不是第一次受傷了。”

    席睿清哭唧唧,“媽咪在你身上也受過傷了,媽咪好可憐。”

    “感情的事情,誰都沒有辦法幫忙的,又不是商業合作,發覺不對勁趕緊撤資。”蔣愷霆從兒子的話中能窺探到席云渺現在對孟景林再次動心了,要說沒有一點失落,那是假的。

    總之,這一刻他的心情極度不好。

    席睿清也不知道說什么,父母的感情,他真的無能為力,這絕對不會是他用點什么手段就能改變軌跡的。

    蔣愷霆岔開話題,“丹妮到車菊國了嗎?”

    “她去幫我辦別的事了,康拉德的事不用著急,丹妮姐姐答應你的就一定會做到,你就靜靜的等待好消息吧。”席睿清回答。

    “哦?去幫你辦什么事了?”

    “還不是石油的事,有個裝x份子,仗著自己的身份地位就想截流我,也不看看我是那么好欺負的嗎?”席睿清嘿嘿笑,“不過,他不知道背后的人是我啦,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欺負的更狠了,連媽咪都不相信我這個小孩子的判斷。”

    “嗯?你媽咪又懷疑了你什么事?”

    “就伍永的事嘛,我最后把你搬出來,說是我們共同分析的結果,她才相信了,哎,做人難,做好人難,做有能力的好人難上加難,爹地,我是不是活的很苦逼?”

    “不是。”蔣愷霆直接否定。

    “高叔叔走了嗎?”

    “嗯?”

    “爹地,我想了想,我的錢來的也不容易,一千億就先不借你了,你要是怪我言而無信的話,我去清空你集團賬戶。”

    “兒子太苦逼了。”蔣愷霆說,“快轉賬,做事如做人,誠信第一。”

    “我信你個鬼,所謂的誠信不過是為了樹立自己的形象,爹地你那點事要我一件件曝光嗎?我看過幾次你的演講,玩過的心機,耍過的手段,你從來不會說出來。”席睿清就像一個血腥的劊子手,一件件剝掉上位者為自己塑造的皮囊,露出血淋淋的白骨。

    蔣愷霆一臉淡然,榮辱不驚,“太陽底下無新事,都一樣的,別看我是你爹地,這方面你比我老練多了,我就納悶了,你一個五歲的娃娃,是怎樣吸收這么大的信息量的。”

    “基因好呀。”席睿清笑著說,“兩分鐘后錢到賬,爹地請注意查收,你甩給我的幾個名單,我盡快給你詳細資料。”

    “兒子呀,爹地真的很累,等你成年,蔣氏就交給你打理吧,還有歐洲的業務,真的,你先答應我,讓我的生活有點奔頭。”蔣愷霆舊事重提,最近他私下總會有些傷感,和難言的疲憊感,總是幻想著能卸下身上的一切擔子,清清靜靜的找個世外桃源,混吃等死。

    混吃等死是沒有壓力的,絕對自由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