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鄖利刃之上蔓延出了尖銳的冰刺,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氣味,畫面中紅色的血液飆射出來,很快被冰霜覆蓋,變成冰晶掉落在地。
那道影子顯現出了身形,脖子上面鮮血噴射,雙眼中的紅光緩緩消散,如影子般的身影仿佛沒有重量一樣倒下了。
“沒用廢物!”百加夫雙目瞪的老大,然后憤怒的揮動了架在脖子上的短劍,朝著面前的鄭言刺來。
咕嘟!
鄭言伸出了白色的手臂,鬼一樣的爪子掐住了百加夫的脖子,讓得他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手中的短劍掉落在地。
“你……這是公然……與帝國……對立!”百加夫嘶啞的說道。
“那你所謂的帝國得先找到我人再說。”鄭言不屑的說道,隨手將百加夫向死狗一樣拖在手里,看向了另一邊的路西爾。
神擊!
路西爾整條右臂蔓延在圣光之中,一拳朝著撲來的金甲騎士轟去,如攻城炮一樣的圣光沖擊噴涌出去。
金甲騎士被吞沒其中,連同城堡的墻壁都被轟出了個打洞,猛烈的圣光沖刷著,圣光的力量侵蝕著一切。
待的路西爾砰的一聲收回拳頭,還因為后坐力而后仰了一下,面前已經出現了一道溝壑,溝壑中金甲騎士已經變成了一堆石頭堆在了那里。
另一邊的破洞處,艾薇娜一手一個,拖著兩個被打的一身血紅的守護者走來。
“OK,解決了。”鄭言掐著百加夫的脖子舉了起來,“那咱們來還原事情真相吧。”
“你們……這些……”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路西爾收回了手掌,百加夫的腦袋扭到了一邊,一口老血吐了出來,終于老實了。
“聒噪的東西。”路西爾一臉不爽,因為今天打石頭傷到了拳頭,現在得把氣撒在這個罪魁禍首身上。
兩女對視,看著鄭言,鄭言朝著樓上走去,淡淡的說道:“那就借用一下這貨的辦公室吧。”
侯爵的辦公室寬敞明亮,墻壁上掛著華麗的油畫和古董掛鐘,地面鋪著厚實的紅色地毯。
一張巨大的雕花辦公桌占據了房間的中央,上面擺放著精美的文具和一顆古老的紫色水晶。
墻邊的書架上擺滿了厚重的皮革書籍和古籍,還有一些珍貴的收藏品。
房間的一角放著一張舒適的沙發和一張華麗的茶幾,供客人休息和交談。
整個辦公室散發著濃郁的貴族氣息以及尊貴的氛圍。
鄭言是個瞎子,波瀾不驚的進來,路西爾對這些和教堂比起來,簡直不屑一顧,只有艾薇娜感嘆,這里拿自己父親那寒酸的辦公室比起來,真的是太華麗了。
“誒誒,那邊的,躲在茶幾下面,去到外面把萊麗奧夫人請進來,就說侯爵以被俘,想問什么就來問吧。”鄭言沖著那邊說道,波動之力集中了過去,一個人被嚇得跳了出來。
是個身穿正裝,頭發斑白的老管家,看到鄭言手里提著自己的主子,他嚇得是瞠目結舌。
“你你你你……”
“別TM廢話!趕緊去。”艾薇娜拖著兩個守護者走了進來,一臉的兇惡之色。
“啊……”管家尖叫的跑了出去,還不忘關上了門。
“呵,還挺有禮貌的。”鄭言笑著吐槽了一句,將不敢動彈的百加夫一下丟到了辦公桌上,砸翻了桌上的文具和那顆紫色水晶。
“你們這些該……”百加夫艱難的坐了起來,眼中怨恨的盯著鄭言三人。
“我看你是想接受審判了是吧。”路西爾上前兩步,拳頭上純白光芒涌動,眼神嚴肅了起來。
“啊……”百加夫嚇一跳,他很明白接受圣光的審判意味著什么,如果作惡多端,心性惡毒的話,很有可能會被凈化。
鄭言鼻子動了動,拿起了辦公桌上的一個鐵盒子,在手里把玩了起來,“挺享受的啊。”
鐵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根根黑粗硬,每一根都散發著濃香的煙草味,鄭言穿越前是抽煙的,對于雪茄來說實在接受不了,抽一口魂都會飛了(河蟹咯)。
“……”百加夫知道反抗無用,所以也就不吭聲了,任由鄭言在這里嘲諷他。
“這幅畫真的是惡心。”路西爾看到了掛在墻上的畫,她是知道有墻上掛流行的藝術照,但這侯爵的畫簡直惡心了,簡直就像是在展示他有變態的心性。
鄭言還沒有注意這幅畫,波動之力反饋畫面時,簡直把他驚到了,(河蟹了)竟然明目張膽的掛在墻上。
“貴族們玩的可花了。”艾薇娜倒是知道一些,幻想著這么玩一下另一半,不過她的體型真的注定有些難找到另一半。
鄭言走過來,假裝說道:“藝術作品?”
“沒什么。”路西爾趕緊說道:“得虧你看不到,否則心靈必然會被污染。”
“……”鄭言心里嘀咕,「我看過可比你知道的更多。」
就在三人對百加夫的收藏品吐槽,讓百加夫羞憤難當之時,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那位身穿黑色貴族禮服的夫人來了。
萊麗奧一進門,就看見了癱坐在辦公室上,一臉死灰的百加夫,臉色變了下,感嘆的開口,“我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動手了,你不怕帝國嗎?”
“你對這里的所作所為,都會被擁有觀察能力的記錄官看到,帝國會記住你的。”萊麗奧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表情沒什么變化的開口。
“你現在不也在這里嘛?”鄭言無所謂的回了一句。
“你……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百加夫反應過來狗叫起來,然后被鄭言隨便一腳踢在了下巴上,咬了個響亮的豆子。
“侯爵大人。”萊麗奧抿了抿嘴,平靜的開口說道:“我只是想知道這背后的一切,我雖然不在乎我那丈夫的死活,但我不能備受非議,就算這些非議都是真的。”
“你!你!”百加夫的眼睛瞪的快掉出來了,嘴角滲出了血液。
“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艾薇娜走過來,將兩個守護者扔到了辦公桌兩側,三個落水狗聚集在這里。
“你們休想!”百加夫狠狠地咬著牙,嘶啞的聲音從喉嚨里發出。
“那哈哈哈。”鄭言來回走了兩步,忽然笑道:“我覺得嚴刑拷打沒什么新鮮感,不如來點詛咒吧。”
他揭開了眼睛上的白布,雙眸緩緩的睜開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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