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池言西微微泛紅的雙眸里滿是驚詫,他怎么都沒想到爬上自己床的女人是她。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他的腦袋仍有些混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女人正無意識的貼著他扭動,他感覺渾身燥熱的厲害。
但他更急于求一個真相。
余笙覺得自己快要被體內的這把火燒死了,而他是唯一冰涼降溫的存在,她本能地攀附他,向上拱起嬌軟的身子,貼近他。
“好難受......”
她胡亂地去扒身上的衣服,肩帶被她剝落,原本就半透明的睡裙更加凌亂,胸口的大片風光已經遮不住。
這還不夠......
她的雙腿勾住他勁瘦的后腰,交纏著,如藤蔓,拖拽著他進行更緊密的相貼。
池言西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身體遠比大腦更早一步地給出反應,但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看來江伊凝說得沒錯,這女人確實一直在覬覦自己。
他想到她往昔的行為,頓時沒了興趣。
她是個尤物,尤其是現在,一身的皮膚白嫩的跟豆腐似的,雖然腰細的像是一手能折斷,但是該大的地方是真的大,而且形狀完美,雙腿又細又長,夾著他的時候,又純又媚。
只可惜心機太重,惹上這種女人,可能會很麻煩。
池言西翻身從她身上下來,深吸幾口氣,正要起身,卻被一股力量推了回去。
等他再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跨坐在了他的腹腰上。
“下去。”他的聲音低沉喑啞,好像是正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可現在的余笙根本聽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她只想讓自己舒服。
她解開了池言西的腰帶,襯衫紐扣,蔥白的長指在他的身上亂舞,毫無章法,卻也勾起了不少火。
池言西握住她的手,眼神猩紅的可怕,“你身上沒有酒味,做戲好歹也要做全套,你再這樣下去,我就找人........”
他剩下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她就低頭吻住了他。
池言西銳利的黑眸倏地一瞇,里面正泛著幽冷駭人的光。
她毫無察覺,仍舊青澀的吻著他。
她的吻只在他的唇上輕啄,反反復復,甚至舌頭都沒伸出來。
池言西用力一扯,將她拉下來,驟然覆了上去。
“這是你自找的,別后悔。”
她現在哪知道什么后悔不后悔,只一度的往他身上貼。
池言西心中的防線終究還是潰堤了,他猛地低頭吮住她的唇,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同時脫去了兩個人的衣服。
身體上傳來撕裂般的痛苦,身后的男人渾身變得僵硬,“你是第一次?”
余笙趴在鵝絨枕里,只能隱隱發出咽唔的嬌哼。
她想要逃,想要擺脫,不停的扭腰。
但是箭在弦上,哪里容得她臨陣脫逃。
在某一瞬間,她終于清醒過來。
她不知道身后的男人是誰,但卻清楚地明白他在做什么。
這一刻,她的身子從頭冷到了底。
她想要殺了他,目光一掃,注意到了床頭柜上的水晶煙灰缸。
余笙掙扎著向前,身后的男人顯然沒有察覺,仍陷在緊要關頭不可自拔。
她拿起煙灰缸,還來不及做什么,一只白皙骨節分明的手覆住了她,將她手里的東西放回了原處,耳畔是男人再性感不過的嗓音,“想要干什么?”
聽到這個聲音,余笙不禁怔住,腦子里立即浮上了一個人的臉。
他輕輕含住她的耳垂,“是你主動勾引我的,該不會還想對我動手吧?”
如果說之前那句她聽的不真切,不能確定,那這一句,她完全可以下定論了。
“言西?”她想要回頭,卻被他掐著脖頸按了回去。
他氣息沉重,嘲諷道,“別演了,戲都要落幕了。”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余笙像是滄海中的浮萍,任由波濤搖晃蕩漾,直到那旋渦涌至最高,將她徹頭徹尾的吞噬進去。
事后,池言西毫不留戀的離開了她的身體,去了浴室。
她趴在床上,渾身的力氣已經消耗殆盡。
隱約中,她聽到了浴室里傳來的水聲。
她顧不上渾身疼的要碎掉的身體,撿起男人的長衣長褲,悄然離開了。
幾近凌晨她才回家。
她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沒洗澡,渾身都是殘留的濃烈的男性氣息。
就這樣,她坐到了天亮。
保姆下樓的時候被她嚇了一跳,趕緊上前關心她。
可她一句話也不說,就這么木然地看著某處,或者說哪也沒看。
保姆看到她這副樣子心里直打鼓,害怕自己做的事情已經被她發現了。
大概七點多的時候,余若海來了,跟著一起來的還有余佳依。
他看到余笙的時候沒有半點的心虛,反而因為自己沒成他的好事,他話中帶刺的說,“昨晚為什么一聲不響的就走了?”
“叔叔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嗎?”
“我好不容易給你找個有能力有背景的人,結果卻被你給攪了,不是叔叔說你,你多少有些不識好歹了。”
她被他的無恥氣笑了,冷哼一聲,“既然對方這么好,你為什么不留給自己的女兒呢?”
余佳依本來坐在那欣賞自己剛做好的美甲,聽她這么一說,臉色不由得一變,“那老家伙六十多歲了,你少往我身上推。”
原來她也知道。
余笙心中泛起一個冷笑,自從余修文去世后,他們一個個的嘴臉就都顯露出來了。
余笙站起身,目光在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多停了幾秒。
她看著他們道貌岸然的嘴臉,只覺得胃里是一陣陣的惡心。
余笙正欲上樓,就聽余若海對她說,“對了,你的留學名額沒有了,今天開始你不用再費勁準備什么考試了。”
她立即回頭,“為什么?”
“那個學校今年只有一個名額,我打算讓佳依去了。”
“憑什么?那是我爸爸為我聯系的學校。”
“你爸爸死了,現在我說了算。”
余笙很想讓所有人看清楚余若海道貌岸然的嘴臉,可是大概沒人會信她,他太會裝了,余修文都被他騙了那么多年,何況是外人呢。
她轉身上了樓,迫不及待地奔著自己的房間去。
當她看到桌子上的那杯未喝完的牛奶時,心里的某處又燃起了期待。
她先去醫院做了檢查,然后直接去報了警。
可到底是她太年輕。
保姆被判了刑,但是余若海毫發未傷。
不僅沒傷,更容不下她了。
***
樓梯口傳來高跟鞋的聲音,越靠越近。
池言西正吻的她難舍難分,沒有停止的打算。
余笙雙手無力的抵在他的胸前,隱約聽到余佳依在問,“有看到言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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