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西......”
看不見東西,她感覺莫名恐懼,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噓.......”
池言西的唇貼上她耳后敏感的肌膚,一字一句,唇瓣都貼著她,“先看看我給你帶的禮物。”
他不由分說地將她打橫抱起,一步步朝著大床走去。
后背貼上柔軟的床鋪,她的一顆心也跟著揪緊。
伴隨咔嚓一聲,她的手腕一涼,瞬間猜到了這是什么。
她咽了下口水,緊張地叫他,“池言西,你想干什么?”
“展示給你帶的禮物,之前你不是說過嗎?干脆把你綁起來。”
“......那是開玩笑的。”
“可我很認真,我不僅準備了手銬,還有繩子,你喜歡什么顏色的?黑色還是紅色,我聽你的。”
“我們先談談好嗎?”
“做完了再談,餓著呢。”
他牽著她的手來到他的雄偉,搖晃的力道確實驚人。
“感受到了吧?所以,別掃興,好嗎?”
“我昨晚去找了蕭景瀾。”
池言西撫摸她的動作一頓,嘴角溢出一個冷笑。
他也猜到了,除了他不會有別人。
“但是我們什么都沒有發生......”
“笙笙.......”
他的目光落在她白皙嬌美的臉上,黑色領帶蒙住了她的雙眼,卻將她的肌膚襯托得牛奶般的白嫩。
“你跟我解釋這么多是為什么?”
他輕輕勾起她的下巴,“是你在意我,怕我誤會,還是怕我會去找蕭景瀾的麻煩?”
說完,也不等她回答,徑自嘲弄般地輕笑一聲。
“我問的什么蠢問題,你要是真的在意我,我也不會最后一個知道這件事了。”
“不是那樣的.......”
“笙笙,你還是別說話了,多做點讓我高興的事兒吧。”
她的雙手被他拷在床頭,只有下半身自由,但還被他用腿壓著。
他細長的手指占據濕熱領地,她難受地拱起背脊。
“笙笙,放松點。”
他的唇貼著她,輕聲誘哄著。
這么久的床笫糾纏,他知道哪里能輕易讓她投降,不遺余力地攻陷那里。
她將唇瓣咬紅,難耐地扭動腰肢,發出令人血脈賁張的嬌哼。
池言西看著她涌著紅色浪潮的臉,墨色的瞳孔染上了赤誠的欲望。
皮帶金屬扣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接著駭人的東西碰到她,讓她止不住地顫抖。
她想要往后退,被他大手抓回來,掐腰固定她的臀,動作干凈利落——
她扭動雪白的身體,渾身肌肉崩得緊緊的。
“笙笙,你是我的。”
池言西兇猛動作的同時也不忘重復這句話。
余笙抗拒的力道漸漸減輕,沉浸在他制造的浪潮里。
一番接一番,她虛脫地躺在床上。
手銬打開,她卻又被翻過身去,她受不了地求饒,可身后的男人根本不聽。
折騰了幾個小時,她渾身的骨縫發酸,整個人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池言西將她抱到浴室里清洗干凈,將她擦干,然后放回到床上。
他替她蓋好被子,自己去了衣帽間。
穿戴整齊后,一身修身黑西裝的男人站到床前。
長指撥開她的濕發,他眼底閃爍著某種即將割舍的心疼。
慢慢收回手,手背上的青筋因為克制凸起得略微明顯。
一會兒后,他緩緩沉步離開了房間。
破舊的工廠里,煙塵味道很大。
蕭景瀾從劇痛中蘇醒,抬頭就看到坐在正前方的男人。
受到藥效影響,他的視線剛開始不是很清晰,隨著清醒時間的延長,他看清了男人的臉。
“.......池言西?”
池言西慵懶靠在椅背上,保鏢們站成兩排,他審度的目光像是在看犯人。
“醒的還挺快”
池言西的語氣懶散,頗有嘲弄意味。
“你想干什么?”
蕭景瀾意識到來者不善,目光冰冷地看著他。
“我以為你知道。”
“你是因為笙笙來的?”
池言西聽到那兩個字,眼底的寒意瞬間迸發,邁步朝他走過來,一腳踢在他的肩膀上。
蕭景瀾疼的悶哼一聲,直接栽倒在地。
“你不配叫她的名字!”
池言西蹲在地上,一把拽起他的衣領,咬牙問,“你之前把她帶走,我忍了你,因為不管怎么說,你也算是為她好,但現在你他媽竟然敢強迫他,是誰給你的膽子,真以為我動不了你?”
他一拳往他的臉上招呼過去,砰的一聲,蕭景瀾的臉頓時腫的老高。
蕭景瀾仰躺在地上,雙手被繩子束縛在身后,踉蹌站起來。
“池言西,你沒資格說我,如果說傷害,誰有你傷害她多?如果不是你逼她,會給我可乘之機嗎?”
池言西也不跟他廢話,直接一腳將他踹倒,“這是我和她之前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系?”
“不知死活。”
他一腳踩向他的頭,蕭景瀾靈活地一躲。
這一腳下去,他多半要廢掉半條命。
池言西是認真的!
他真是瘋了。
“你這樣算什么?有種解開我!”
池言西嘴角溢出一個冷笑,然后沖著保鏢打了一個手勢,他們立即上前給蕭景瀾松開。
池言西脫下西服外套,慢條斯理卷起袖口,露出一小截健壯的肌肉線條。
蕭景瀾也不甘示弱,眼神冷冽的看著他。
兩個人也不啰嗦,你一拳我一拳地打起來。
同樣身材高大的男人打起架來下的都是狠手,拳拳到肉,兩方都掛了彩。
要說吃虧,還是蕭景瀾更吃虧,池言西明顯更占上風。
池言西將蕭景瀾按在地上,一拳輪起來,猛地要往他臉上呼,一道白光猛地射過來,池言西下意識地瞇了一下眼睛。
蕭景瀾趁機一腳踹開他。
池言西再要撲過去,一個修長的身影已經橫在他面前,硬生生攔住他,“言西,你冷靜點!”
宋淮看著池言西掛彩的臉,不禁皺眉,但當他一回頭,看到蕭景瀾后,更頭大了。
蕭景瀾的臉上全是淤青和血痕,這下難辦了。
警察局。
余笙焦急地趕到,下車后,就看到門口站著兩個人。
是宋雯和宋淮。
她氣喘吁吁地在他們面前站定,問道,“情況怎么樣了?”
“還在做筆錄。”
宋雯猶豫了一下說道,“池總這件事有點麻煩,不知道誰通知了媒體,拍到了他們剛剛來警局的畫面,如果這件事壓不下去,可能會對金域造成負面影響,我就怕池老會趁機.......”
宋淮也難得的一臉嚴肅,“當務之急,只能先去找蕭景瀾,問問他同不同意和解。”
余笙蜷了蜷手指,心里揪著,“我去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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