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輛轎子從青城苗寨離開,上了青城大河的船。
看著即將到達的對岸。
坐在轎子上的秦珞音這才回過神,深吸一口氣,看著江寧俊朗的側臉吞吐道:“江寧,你確定你之前是在坐牢?怎么連南疆苗家的族長都這么畏懼你。”
“額……”
“我什么時候說我坐牢了。”
江寧看著秦珞音狐疑的眼神,無辜地聳了聳肩膀。
“那你既然認識南疆苗氏的族長,怎么還到青城市幫我找解藥?”
秦珞音繼續問道。
“臥槽!”
江寧突然想到了什么,剛想要讓苗邦盛返回青城市,船已經靠岸。
“江先生,我們到了。”
苗邦盛親自抬著轎子下了船,朝著河邊的一處莊園而去。
“希望沒遇到……”
江寧只能作罷,嘴里嘟囔一聲。
一旁的秦珞音看著江寧的苦笑,滿腦子的問號:“難道在云麗市有他不想見到的人?”
苗氏族寨就在青城大河旁邊。
在來之前,苗邦盛已經通知了府里的人。
當幾人抬著轎子出現在門口時,只見幾十人排成兩排,鋪著紅毯已經在早早地等候。
“這什么情況,族長竟然親自抬轎!”
“是啊,而且還有苗倉護法。”
“青城苗氏的家主也在其中,好像還挺狼狽的。”
“轎子上的江先生究竟是什么身份,不僅要我們核心層親自迎接,竟然讓族長親自抬轎,就算是南疆大祭司都沒有這個待遇啊。”
門口的下人看到苗邦盛親自抬著轎子,頓時炸了鍋。
“還不喊人!”
此時的苗邦盛掃了一眼門口眾人,絲毫不顧忌自己的身份,當即一聲高喝。
“歡迎江先生,江太太。”
剎那間,門口眾人紛紛躬身行禮,聲音震耳欲聾。
秦珞音哪里見過這個陣仗,故作鎮定地咽了口口水:“江寧,這……這是不是太高調了一些。”
“江先生,江太太,請下轎!”
就在這個時候,轎子停在了莊園門口,苗邦盛謙卑的說道。
苗賀和苗倉父子倆互相看了一眼,當著所有人的面跪在了轎子旁邊,挺直了后背:“恭迎江先生!”
轟!
這一幕,猶如原子彈一般炸裂。
在場的都是南疆苗氏第一脈的核心成員,各個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他們看著青城苗氏的家主主動當做板凳,已然僵在了當場。
“既然來了,那就轉轉,否則苗邦盛這個老東西估計要嚇死了。”
江寧拉著緊張的秦珞音,踩著苗賀的后背下了轎子。
在眾人震驚的矚目下,苗邦盛親自帶著兩人進了正堂。
“江先生,您喝茶,剩下的交給我。”
苗邦盛親自倒好茶,這才轉身看向門口:“執法堂何在!”
“在!”
門口幾個執法堂的人早早地已經等待。
“把青城苗氏一脈苗賀,還有苗倉護法帶上來!”
苗邦盛一聲令下,苗賀父子倆便被押了進來,撲通跪在了苗邦盛的腳下。
“青城苗氏違法家族規定,以非法手段爭奪醫藥市場,給中州秦氏集團總裁秦珞音小姐下嗜血蟲蠱毒,可有此事!”
苗邦盛負手而立,冷冷地看著腳下瑟瑟發抖的苗賀。
“族長,還請看在老夫這些年兢兢業業的份上,給我們青城苗氏一條生路。”
沒等苗賀說話,苗倉已經老淚縱橫趴在地上不停磕頭。
“是。”
苗賀沉沉地點了點頭,旋即直接爬到了江寧腳下:“江先生,是我鬼迷心竅才會指使犬子去中州下蠱毒,還請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們這一次,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了!”
砰砰砰!
苗賀猶如喪家之犬一般,不停地在江寧腳下磕頭。
“江先生,您想怎么處理?”
苗邦盛見狀,湊近了一些,壓低聲音說道。
“你們南疆苗氏六脈太多了,你怕是管不過來吧。”
江寧淡定地點了根煙,慢悠悠地說道:“青城苗氏一脈,可以沒有了。”
“江先生,手下留情!”
“老夫做牛做馬都行,還請你放過我們青城苗氏一脈!”
聽到江寧的話,苗倉嚇得面色煞白,也抱住了江寧的腿不停地央求。
剎那間,正堂之中的眾人大氣不敢出。
他們都不知道江寧是什么身份,竟然可以左右族長苗邦盛的決定。
“想給我做牛做馬的人多了,你算什么東西!”
江寧一腳將苗倉踢出了幾米外,淡淡地說道:“去你們青城苗氏拿解藥,就是看在老苗當年盡心盡力給我擦皮鞋的面子上,機會給過你們了,你們不珍惜!”
“江先生,要不把他們父子倆逐出苗氏,青城苗氏一脈能不能保留下來。”
苗邦盛看到這一幕,遲疑片刻,賠笑道。
“苗族長,既然我義兄發話了,你最好按照我義兄的意思辦,否則你們苗氏一脈也就不用在我南疆存在了!”
正當此時,一聲冷艷的聲音從眾人身后傳來。
江寧抬頭一看,感覺眼前有些黑:“這下麻煩了,還是沒避開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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