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無可能。”
江天雨想都沒想,當場搖了搖頭:“雖然八年前那天晚上我回來之后家里已經葬身大火,我追殺出逃昏死過去,但我敢保證清河崔氏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二爺,那你為何要阻攔少主和崔小姐之間的婚事。”
“我們江家要是能和清河崔氏成就一段姻緣,那對于我們江家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
付鴻天說道。
“小寧,有些事情我現在沒辦法跟你說,而且也不是時候。”
“但你既然重建了江家,應該也拿到了你爸留下來的東西。你要是去過江家書樓下面那一層就應該知道,我江家的根就在西域州。”
“當年你爺爺帶著我們離開西域州,在中州臨江扎根經營,其中是有一些原因的,等時機成熟了我會告訴你。”
“其實我反對的不是你和清河崔氏之間的婚事,而是反對你和西域州任何人有任何的關系,我不想再看到我江家還有危險!”
江天雨躺在床上,死死地抓著江寧的手,眼神之中滿是期待:“小寧,從小到大二叔都由著你的性子來,但是這次你一定要聽我的。”
“二叔,我聽你的。”
看著江天雨慘白的臉色,江寧便答應了下來:“你先好好休息,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等你過幾日身體恢復一些之后,我陪著你去江家祠堂去一趟。”
“好。”
聽到江家祠堂,江天雨緊緊地咬著嘴唇,許久才喘了口粗氣,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
“少主,真的要按照二爺說的做嗎?”
等江天雨睡熟之后,付鴻天才無奈地問道。
“我江家被滅門的秘密,遠遠比我們現在所知道的多。”
“二叔沉睡這么多年醒來還能記得他都不愿意提及的秘密,看來西域州有著爺爺當年帶著人遷移到中州臨江的緣由。”
“聽二叔的。”
江寧看著江天雨的臉,旋即話鋒一轉:“再說我也沒想和崔婉茹結婚,趁著這次機會退個婚也是挺妙的。”
“這……太草率了吧,崔氏作為大夏四大文豪世家最看重的就是聲譽,要是崔婉茹被退婚,那我江家豈不是要的崔氏了。”
付鴻天有些尷尬的說道。
“付叔,照顧好二叔。”
江寧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剛出門,他便看到崔婉茹正在院子的長亭站著,看著一池子的荷花發呆。
“二叔的身體怎么樣了?要不要我找我們崔氏的幾個名醫看看?”
聽到身后的動靜,崔婉茹轉身問道。
“沒事。”
“只是……”
江寧剛準備提起退婚的事情,誰知道當場便被崔婉茹打斷了。
“你二叔應該是對我們清河崔氏有什么誤會,又或者你們江家真的有什么難言之隱,我可以理解。”
“但當初那份婚約是我親自答應的,我不會隨便就更改。”
“我們崔家的聲譽,我也是會考慮的。”
“我剛剛已經打電話給管家讓他帶上所有的東西,我們馬上就回西域州,絕對不會讓你今日為難。若是以后你到了西域州還是可以給我打電話的,我們崔氏在西域州不能說無敵,但只要你在崔氏的地盤,我就能護你周全。”
“這是我對你這個未婚夫的承諾,但我希望有朝一日能換來你的承諾。”
崔婉茹不等江寧說話,徑直上前墊著腳抱了一下江寧,便轉身離開。
“這個女人……看似柔軟,卻也強勢,怎么隱隱間感覺和海棠姐有那一丟丟的神似。”
看著崔婉茹離開的背影,江寧嘟囔一聲。
半個小時后。
付鴻天進了書房:“少主,崔家的人已經全部離開了,而且走的時候很有禮貌,不愧是清河崔氏的人。”
“崔婉茹有說什么嗎?”
江寧內心還是有一絲絲的愧疚的。
如果不是那天在西域州發瘋宣布自己要成婚,怎么會惹得崔婉茹穿著婚服來江家。
才剛剛到臨江不到半天就這樣回去,別說是清河崔氏的人,就算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也會心里不舒服的。
“少主,這是崔小姐給你的。”
付鴻天將一塊通體白色的玉蝴蝶遞了上來:“崔小姐說少主要是在西域有什么麻煩,只要出示這塊玉蝴蝶,西域州所有的蝴蝶雅居茶樓都可以成為你的避難之所。”
“知道了。”
江寧接過還有一絲溫香的玉蝴蝶隨手放在抽屜里,這才抬頭看著西域州的方向,喃喃道:“這次算是我欠崔婉茹一份情,以后我會還的。”
“家主,孟老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王天放帶著孟江進了門。
“孟老,你怎么來了?”
看到老態龍鐘的孟江拄著拐杖進門,江寧笑道。
“小寧啊,我來是想告訴你一聲,臨江兵馬府在大青山的演習怕是要提前結束了。”
孟江說道。
“少主,莫非是南疆那邊的人動了手腳?”
付鴻天壓低聲音說道。
“看孟老的神色,應該是困在大青山的那貨受不了了。”
江寧嘴角揚起。
“什么事情都瞞不過小寧你的眼睛啊。”
“剛剛指揮所傳來消息,說大青山圍困的那個人已經神志有些不清楚,再加上饑餓,當場就找到指揮所跪在地上投降了。”
“人我已經讓士兵帶回了兵馬府的審訊室,要不要去看看?”
孟江說道。
“看來南疆黃氏的人也就這個吊樣子,還沒挺過24小時就已經慫了。”
“這要是傳出去,黃越估計是要吐血了。”
江寧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然后道:“老王,你去臨江大學接一下蒙詩雅,讓她到臨江兵馬府找我。南疆黃氏的人從黃越開始就不要臉,要是沒有一個權威的巫蠱師在場,這孫子應該不會承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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