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的危險氣息讓白芙語微微后退了一步,她唇邊卻勾起一抹微笑:“戰少的心眼不會小到連前妻來為老爺子祝壽都不愿意吧?”
戰辰逸諷刺一笑:“白家讓你來的?”
這些年白家早已勢衰,死乞白賴的想要再和戰家搭上線,現在還想故技重施嗎?
聽到他這么說,白芙語怎么會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她頓時冷了臉:“我和白家已經沒有關系,戰總大可不必擔心再和我扯上關系。”
敷衍的晃了晃酒杯,白芙語轉身欲走。
誰知一只大手忽然扯住了她的手腕,在她驚叫出聲前捂住了她的嘴,抱著她一路走到了走廊的偏僻處。
白芙語受驚過度,看也沒看,伸手便一個耳光招呼過去。
可才揮到半路,就被黑沉著臉的戰辰逸牢牢擒住。
他順勢捉住白芙語的手,高高舉過頭頂,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脖頸處:“我戰家,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兩人的姿勢實在曖昧,白芙語心里卻只剩下了憤怒:“戰辰逸,我們五年前就已經離婚了。你最好放尊重一點!”
“尊重?!”戰辰逸惡劣一笑,“五年前你對我下藥的時候可不是這么做的。”
提起五年前的事,白芙語的臉色白了幾分,一雙美眸里泛出瑩瑩微光。
戰辰逸失神一瞬,手上的力度不由加重些許。
自他接手戰氏以來,不管是戰家還是戰氏都牢牢掌握在了他的手里,從未有過變數。
唯一的變數,就是白芙語。
他不接受也不喜歡變數,所以哪怕他對白芙語再是不喜,也要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感受到他眸光的變化,白芙語忽然風情萬種的笑了。
“戰少口口聲聲說欲擒故縱對你沒用,可你的行為好像不是這么說的。”
她的聲音溫軟,仿佛帶著鉤子,一下一下撓在了他的耳朵上。
戰辰逸眉眼一沉,用力甩開了白芙語。
白芙語迅速拉開和他之間的距離,收斂起眼底的笑意,只剩下譏諷:“五年不見,戰少倒是越來越沒有風度了。”
見她變臉迅速,戰辰逸怎么不知剛剛一切都是她故意為之?
他整好以暇的站直,凌厲的目光直視著白芙語:“你到底想做什么?”
白芙語輕輕捏了捏手腕,皓白的肌膚上已經泛出了些些紅痕。
她眼底閃過一絲暗芒,對戰辰逸越發不耐起來:“若我還是當年的白芙語,或許確實逃不開,只是現在......”
她的笑容太過自信,讓戰辰逸隱隱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失去了掌控。
這種感覺是他最厭惡的,正如多年前聽到父母出事的消息一樣,那是他的人生第一次失去掌控。
想到這里,白芙語的臉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她整理好自己的衣裙,黑沉沉的眸子直視著他:“這是我最后一次解釋,不管你相不相信,那天的藥絕不是我下的。”
說完,她便一撩頭發,從走廊離開。
看著她裊娜的背影,戰辰逸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捏成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