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你這么對我說話。”戰辰逸冷冷的看著白芙語,從前處處以自己為先的白芙語完全變了個樣子,如同露出了鋒利尖刺的仙人掌,這讓他很不喜歡。
白芙語勾唇:“可是我很喜歡。戰少如果適應不了,好走不送。”
“白芙語。”戰辰逸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黑沉沉的眸子里情緒翻涌,“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白芙語掙扎了一下,發現壓根掙脫不出來,索性放棄了:“這樣就觸到戰少的底線了?那你的底線未免太低了。”
戰辰逸用力一扯,竟是直接將人帶進了懷里,拉著她就往車庫的方向走。
“戰辰逸!你做什么?!”
周彥沒想到戰辰逸突然來這么一出,怒喝一聲就往前追。可戰家的保鏢不知從哪里鉆了出來,死死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放開我!”
突如起來的變故讓白芙語吃了一驚,她對著戰辰逸拳打腳踢,讓他放開自己。
可任憑她怎么錘打,戰辰逸始終沉著臉,牽著她將她塞進了車里。
車門被鎖上,白芙語也出不去了。
她目光冷冷的諷刺:“幾年不見,沒想到戰總改行當強盜了。”
戰辰逸充耳不聞,直接發動車子離開了戰家老宅。
見他油鹽不進,白芙語氣極,也不想浪費口舌再和他多說什么,扭頭看向了窗外。
這是戰辰逸才用余光看向了白芙語。
或許是他的動作太過粗魯,竟是讓她的裙子凌亂了幾分,露出大片光滑細膩的肌膚來。
相較于五年前眉間總是帶著輕愁和郁色的白芙語,如今的她如玫瑰般嬌艷,五官也精致了許多。
哪怕戰辰逸不愿意承認,也不得不說,離開了他的這幾年白芙語過的很好。
他抿了抿唇,將目光重新放在了路上。
一路將車開到了當年兩人居住的別墅,戰辰逸才打開了車門,伸出手要去扶白芙語。
白芙語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拍開了他的手:“戰少不必假惺惺,我可不敢隨便牽一個綁架犯的手。”
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在面對戰辰逸的時候,她總是會帶上幾分平常沒有的尖銳。
自己下了車,看著眼前熟悉的別墅,白芙語眼底一片漠然。
哪怕在這里住了三年,白芙語也不得不說,這里從未給她帶來過一天的歡愉,只有無盡的痛苦。
“進去吧。”
戰辰逸沉聲道。
白芙語回頭看了一眼停在自己身后的阿斯頓馬丁,思考了片刻從戰辰逸手中搶到鑰匙后迅速給逃離的可能性,最后還是放棄了。
哪怕過去了五年,別墅里的布置也沒有太多的改變,似乎時間沒有在這里停留過。
白芙語眼底閃過一抹諷刺:“戰少不顧名聲將我帶到這里來,該不會是來參觀別墅的吧?”
見她這般桀驁,戰辰逸的神情也冷了下來。
“這五年你去了哪里?”
當初白芙語消失得太過干凈,實在很是奇怪。
“F國,戰總不是查到了?”白芙語坐在沙發上,語氣輕松。
其實當年她心死出國原本確實是準備前往F國,誰知半路上遇到了前來華夏尋人的沈家人,對方便帶著她去了A國沈家本部,順帶幫忙隱藏了她的行蹤。
在沈家這么幾年,白芙語也連帶著被脫胎換骨,更是繼承了不菲的財產。
正如她之前所言,戰辰逸想動她已經不是從前那么簡單了。
戰辰逸靜靜看了白芙語一會,忽然道:“周家不適合你,離開周彥。”
說著他從口袋里拿出支票本,提筆就寫:“需要多少錢,我給你。”
他不相信白芙語能和周彥有什么感情,不過是金錢關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