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鄧晶兒將南瑜當做是朋友,我不好多說什么。
正當我們兩個買了幾件孩子穿的衣服,準備去結賬的時候,卻看到了靳寒和南瑜。
剛才我們兩個口中的男女主,此時就站在眼前。
而且我們不知道他們剛才有沒有聽到。
“你們兩個為什么在這里?”鄧晶兒看到南瑜和靳寒在一起,就像我離婚后和靳寒一起出現時一樣,她過去就將南瑜拉到身邊。
這個舉動讓氣氛很尷尬,尤其是靳寒,一副好像有病毒在身,被排斥在外的樣子。
南瑜的臉色有些微妙,剛在鄧晶兒將她拉開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她臉色的轉變,只是她很快就恢復了自然,并沒有責怪鄧晶兒。
她舉起手里的兩雙嬰兒鞋子,解釋道,“就是和我們一起玩過牌的陳越宇,他老婆就要生了,我提前給他準備個小禮物。”
那個陳越宇我記得,可是一個老婆都快生了,自己卻還在叫大胸陪著玩牌的男人,能是什么好東西?
我心里對那個人的印象更加差了幾分。
鄧晶兒也黑著臉,“南瑜,你這交朋友的眼光不行啊,不能老是交一些渣男,不然你會后悔的。”
她說話一向很直接。
而靳寒在聽到鄧晶兒的話以后,直接沉臉,“你在含沙射影是嗎?”
“我靠,我對你還需要含沙射影嗎?”鄧晶兒叉著腰,“你不就是個渣男,之前不是還想要和意意復合,現在就已經有了新目標,我告訴你,靳寒,你要是敢把我家陸璽誠帶歪,我保證一把火就燒了靳氏大廈!”
這赤裸裸的威脅,十分的大膽。
南瑜在聽到我的名字后,扭頭看了我一眼,眼神微妙而復雜。
“晶兒,你誤會了,我和靳總之間就是普通朋友,今天是我的車出了點問題,正好我們兩個一起結束了一場會議,所以他順路送我,我只是半路想起來要給陳越宇送個小禮物,才讓他陪我來了一趟母嬰店。”南瑜為靳寒解釋起來。
她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讓鄧晶兒別再針對靳寒。
普通朋友,他們兩個看起來真的不像是普通朋友,我只是在心里默默地發表了一下意見,至于他們到底清不清白,我都沒有興趣過問。
我甚至在想,如果靳寒真的對南瑜有興趣,正好就可以不要再打擾我。
我早已經塵埃落定的心,也不會再被他掀起任何的漣漪。
鄧晶兒被這個理由解釋得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好心不想要南瑜步我的后塵,可是現在很明顯,人家其實不需要她的提醒。
“好,那就是我誤會了。”鄧晶兒有些生氣,說完就結賬,然后挽著我的手臂,“意意,我們走吧。”
“好。”我點點頭,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靳寒的身上。
從他選擇相信嚴遲鈞,而不相信我的時候開始,我們之間連朋友都沒必要做了。
見我們兩個要走,靳寒和南瑜都同時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情,但是我和鄧晶兒沒有停留,大步地離開了母嬰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