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曼曼根據李知芳丈夫那邊提供的市政府下達的拍賣公告,準備相關資料,資料準備齊全,就安排競拍團隊先行過去。
陸曼曼晚兩天過去,先參加姐夫給姐姐辦的游輪趴。
早上黃寶駒開車接了陸曼曼,兩人一起登船,陸曼香在丈夫陳文君的陪伴下已經等在甲板上,陸曼香懷孕五個月,孕肚隆起,下巴微圓,有些珠圓玉潤,穿著一條長裙子和米白色的小開衫,臉上洋溢著溫柔笑意。
“曼曼!”
她看到妹妹就迫不及待招手。
陸曼曼喊了一聲“姐”,快步過去摟住她腰肢,親了親她兩邊臉頰,看看她的孕肚,問問她近段時間飲食和產檢情況,又恭喜她拿到皇家學院的畢業證書。
兩姐妹好久沒坐下來好好地聊過天,見面有說不完的話。
陸曼曼怕船上待會兒海風大,很快提議回客艙說話。
陳文君就不去湊這個熱鬧打擾兩人難得的相處時間了,且還需要等其他人上船,就留在了甲板上。
黃寶駒也識趣的沒跟去。
陳文君見他情緒不高漲,過來拍拍他的背道,“我看小曼她是有內地情結的,就算這次不回去,將來也要回去投資,內地建設也需要外資支持,這是互利雙贏的事,舅舅既然放她回去,我們支持她便是。”
黃寶駒雙手插兜倚在一側護欄,低頭看著腳尖不說話。
陳文君見此笑笑道,“你不是已經決定跟她一起回去,那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黃寶駒自然是有其他的擔憂。
不過今日風和日麗,是出海的好日子,加上陳文君的家人和朋友們陸續到來,游輪上變得越來越熱鬧,他沒道理叫自己心情影響到別人,很快便跟陳文君的家人朋友打起招呼,幫忙招待起來。
陸曼曼和姐姐還在客艙里說話。
陸曼香糾結去做音樂老師,還是到歌劇院謀一份工作。
陸曼曼覺得姐姐做鋼琴老師綽綽有余,依照姐姐的演奏級別,在歌劇院大有可能大放異彩,更有前途。
她看得出來,她姐姐比起做老師更想進歌劇院,未來想做一名職業鋼琴家,只不過做老師有更多休閑時間留給家庭。
陸曼曼很是理解,畢竟她姐姐現在有小孩子了,要為小孩子考慮。
不過只叫她不必著急現在就做出選擇,可以都試著干一段時間,到時候更喜歡和適應哪里,再確定心意選擇哪里。
至于其他不需要太過顧慮。
因為首先姐夫就很支持她,即便她選擇鋼琴師的職業規劃也很支持,擔心沒有更多時間陪伴小孩子成長?一個心里有夢想,為了逐夢在舞臺上閃閃發光的媽媽,難道就不是孩子眼里最好的榜樣嗎?
陸曼香整個人豁然開朗,“姐姐就知道征求你的意見總沒錯,你每次都能給到我最好的建議!”
陸曼香心里顧慮打消,卻還記掛著妹妹一件事,“那邊還是沒有聯系過你?”
陸曼曼正剝著一只巧克力的外皮,聞言手指一頓,片刻之后點了下頭。
原本雙方自愿離婚,那邊又等著高升,申請提交上去很快就能得到政治機關同意,出具離婚證明。
帶著雙方的離婚證明到地方婚姻登記機關登記離婚,就可拿到離婚證。
雖然按照正常流程,登記離婚需要兩個人一起去,但現在卡的沒那么嚴,只要有離婚證明,托個人打離婚證也不是什么難事。
就是她姐姐當初離婚,周嚴豐也是拿著她姐姐和嚴大寬的離婚協議書,跟婚姻登記機關打了聲招呼,就拿到了兩個人的離婚證。
但拿到離婚證總要通知一聲吧。
不需要他來通知,隨便指派個人打個電話就可以通知一聲了。
陸曼曼迄今為止卻連這樣的通知都沒有。
她起初有想過去詢問一下,但那邊一直沒有動靜,便耐心等待,等了三四個月之后那邊調走了也沒能等來通知。
她便叫蔡洲到婚姻登記機關問一下,不行就報失,重新申請補辦。
蔡洲卻說查不到她的婚姻信息,再問就是需要她本人過去,就是說是調走了,外面也有很多不一樣的議論,有的說是去了京城那邊高升了,有人說平調到其他地方鍛煉去了。
陸曼曼其實可以問問裴錦,那邊什么情況裴錦不會不清楚,但她指望聽到什么消息?
她猜她就是被記恨上了,他才有意不讓她那么容易拿到離婚證,非讓她親自跑一趟。
那她大不了就將來抽時間回去跑一趟。
這次回去倒是可以。
陸曼香卻有不一樣的猜想,她眼眸微微閃爍,“他會不會……”
陸曼曼笑笑打斷道,“姐姐你是不是愛情劇看多了?”
陸曼香瞬間臉上有些紅。
這個話題就此打住。
姐妹兩又聊了些別的,外面聲音越來越嘈雜而熱鬧,游輪也開始起航了。
這艘游輪一共三層,體型不小,容納一百多號人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設施很齊全,頂層景觀最好,設有餐廳,泳池和觀景露臺,二層大多是包房,一層有各種娛樂設施,包括看節目的表演舞臺和跳舞的舞池。
陸曼曼很快扶著姐姐出來熱鬧。
陳文君跟家里幾個姊妹聊天,看到老婆出來就迎上來,帶老婆到三層曬日光浴。
陸曼曼去跟人打牌。
陸曼曼熱衷于交際,也十分喜歡打牌,她在牌桌上技高一籌,向來贏多輸少,不過在外面要想著隱藏實力,給想交結的人喂牌,適可而止地輸牌,跟自家人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她可是一心想要贏的,一整個上午下來,收益也是頗豐!
不過家人朋友出來就是為開心,被陳文君幾個姊妹鬧著要她大放血,她隨后便把贏來的錢都替幾個姊妹打賞給了最近正當紅的一名男藝人歌手。
拜托對方今天多多展示才藝,重點關注一下她這幾個姊妹,如果公司允許戀愛,不妨先考慮她的姊妹們。
惹得幾個姊妹開心到找不到北。
黃寶駒一直看她打牌,看她真是快活,心里愈發有些酸楚。
那歌手很明顯屬意陸二小姐,唱著情歌都是一往情深地看著陸二小姐,陸二小姐給的錢收了,也趁機邀請陸二小姐進舞池跳舞。
黃寶駒見陸曼曼一拒絕,就打了杯冰激凌過來給陸曼曼,說樓上快開飯了,叫她一起上去吃飯。
陸曼曼不想吃冰激凌,但餓了,想吃飯。
兩人一起到了樓上餐廳。
但陸曼曼很快就跟其他人走了,跟其他姐妹們一起吃飯,下午到泳池游泳,然后跟其他姊妹們一邊看海景,一邊聊著最近的八卦新聞打發時間。
黃寶駒是想同她講講心里話,想在她心里再爭取一點地位,免得她回去萬一,他雖說也覺得不可能,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但自從他說跟著回去,陸曼曼就不太愿意搭理他,他幾次都沒找到跟她好好說說話的機會。
也就給她跟那些姊妹們調了雞尾酒,陸曼曼覺得味道不錯,主動跟他道了個謝。
轉頭就又跟其他人聊起來。
黃寶駒真是氣人。
但晚上回客艙休息,他一整天的所有壞情緒就都煙消云散了。
事情是這樣的,他回去洗了澡,裸著的上半身掛著水珠,腰上裹了浴巾出來,正失意著,就看到他屬意的心上人在他床上躺著。
她喝多了酒,躺在潔白的床單上,滿頭長發鋪落,臉上原本如凝脂般柔膩白皙的肌膚有些熏紅,長長的眼睫垂下來,紅潤的嘴唇有些水嘟嘟的。
黃寶駒支起胳膊躺在她身邊,看著她,眼里閃爍著細碎的光,撈起幾根她長發,在她臉上輕輕撓了撓,看她眉心微皺,眼尾有些鈍地睜開眼來。
他嗓音里揚著一抹愉悅,輕輕嘿了一聲,問說,“怎么睡我房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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