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曼曼也不是故意把黃寶駒想那么壞,是知道黃寶駒有多纏人,她就怕他到現在還不明就里又纏上來,給她壞事。
當初周嚴豐就恨“住在錦江酒店的那個小白臉”,她從香江回來跑到震區找他,他又提起姓黃的。
可見有多耿耿于懷。
陸曼曼不想叫他再有心結,更不想兩人之間有了嫌隙。
她交代完阿顯,就催阿顯趕緊的,然后就打算再給她姐姐去個電話,把她這邊情況告知一二。
阿顯雖然跟了陸曼曼沒多久,但自從跟了陸曼曼就凡事聽她指派,一向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從來沒有二話。
這次卻是站在原地沒走,一臉的猶豫和為難,“二小姐,就那么打發走黃公子,是不是有點……”
阿顯想說不近人情。
陸曼曼一眼看過來,他就變得吞吞吐吐起來,隨即改口道,“要不您還是見他一面,跟他把話講明白了,他說不準也就死心了。”
陸曼曼知道他們都是老熟人,黃寶駒平時又會為人,誰都跟他有幾分交情,誰都想給他說點好話。
可也不看看什么時候!
陸曼曼也不說其他,只提醒道,“要不先問問你家姑爺,看他怎么說?”
阿顯這才猛地想起他家姑爺當初想刀人的眼神,后背一涼,臉色都變了變。
“我現在就去,想辦法叫黃公子回去!”
他扔下話急匆匆就走。
陸曼曼這才重新給姐姐撥打電話。
陸曼香從舅舅那里剛剛得知她跟周嚴豐和好的消息,也正要給她打電話。
陸曼香一直以來對周嚴豐心存內疚,她在小洋樓時候,就知道周嚴豐滿心滿眼都是她妹妹,愛她妹妹愛的不行。
她一直覺得要不是她妹妹當初到香江參加她的婚禮,兩人就不會勞燕分飛。
所以得知兩人和好,她比誰都高興。
兩姊妹說了好一會兒話才掛斷電話。
裴錦和李知芳去了沙面島玩兒,陸曼曼省下招待,跟姐姐通完電話就叫來秘書談工作上的事。
前兩年羊城在內的十幾個城市被定為沿海開放城市,批準成立了經濟技術開發區。
羊城最近要召開開發區工作會議,關于開發區的開發項目,馬上要有大動作了。
陸曼曼叫秘書跟進這個事。
秘書這邊也給陸曼曼帶來消息,鵬城市政府過兩天有個招商酒會,市長邀請外資參加。
陸曼曼應下了,看看時間不早阿顯還沒回來,就知道黃寶駒肯定難纏,怕是沒那么容易送走。
誰知道會不會跑到酒店來。
她當機立斷不等了,叫秘書幫她收拾行李和文件,也沒忘記要晚飯,要了她跟周嚴豐的兩人餐,專門叫酒店裝了食盒。
她原本晚上就要住周嚴豐那里,明天周嚴豐撤回指揮所,她就跟他要鑰匙回家里住。
陸曼曼那時在省軍區大院外面等,都沒能進去過大院,都不知道周嚴豐現在住的什么樣的房子,家里又是什么樣的擺設。
她也很想回去看看。
怎么說那也是她跟周嚴豐的家。
陸曼曼這么想好了,就是沒想到剛剛出了酒店,就看到周嚴豐了!
周嚴豐開著一輛老式的綠色三菱越野,陸曼曼透過前面擋風玻璃看到他的時候,他正把車停到路邊。
陸曼曼沖他揮手。
他很快看到她,下車朝她走來。
陸曼曼的秘書還沒見過這位姑爺,好奇地看過去,第一眼就被折服了……怪不得黃公子沒機會,姑爺這身量,這儀表,簡直就是人形大殺器啊。
秘書迅速地朝自家總經理看去,就見自家總經理眼睛都笑彎了,臉上那表情,完全就是對這位姑爺要多迷戀就有多迷戀。
姑爺一走過來,她手就伸了過去,握在了他手腕上。
秘書懷疑她這多少是矜持了,若不是在外面,可能身子就要先貼上去了。
陸曼曼就是想要貼上去了,她老公怎么長這么帥,不說這臉這腰這長腿,氣質要多成熟有多成熟,要多穩重有多穩重,氣場都是兩米八,帥得不要不要!
叫秘書把她的行李交到周嚴豐手里,讓秘書回去,就挽上周嚴豐胳膊回車上。
“怎么過來了?”
陸曼曼回到車上就問,原本說好了晚上她自己過去就行了。
周嚴豐摸了摸她下巴,一邊發動汽車一邊道,“晚上我們住家里。”
陸曼曼眼睛頓時亮了亮,猜他下午肯定調整了工作,晚上不用回震區了,這才帶她回家的。
周嚴豐果然也是這么說的,然后就問陸曼曼,“你行李怎么回事,不住酒店了?”
陸曼曼挑了挑眉,“我有家,為什么還要住酒店?”
周嚴豐唇角不禁勾起。
很快便伸過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
陸曼曼這時候還不知道她前腳剛走,黃寶駒就來酒店了。
阿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把他送走。
陸曼曼迫不及待想要回家,這次也順順當當進入了大院。
周嚴豐調過來時這邊房子正緊張,上面給他分配住進一棟二層小樓的二樓。
小樓一層住著人,周嚴豐回家需要從小樓外墻一道鐵樓梯上去。
周嚴豐拎著行李叫陸曼曼前面走。
叫她小心些,扶著些扶手。
陸曼曼全然沒聽到,很快就上樓去了,樓上外面原本是二樓的陽臺,陸曼曼上來就透過窗戶上的玻璃,看到房間的窗沿上擺著好幾盆花。
羊城這邊天氣潮濕溫暖,那些花養得特別好,葉片都是肥厚綠油油的。
陸曼曼路上問過周嚴豐了,周嚴豐現在就一個人住,家里保姆也沒有請,平時吃飯基本是去食堂。
正要問問周嚴豐,這花難不成是他養的,他什么時候還會養花了?
聽見樓下大概有人聽到動靜跑出來。
陸曼曼聽到周嚴豐跟人說話,周嚴豐說是他太太。
然后又說他太太剛回來,他先安頓她。
隨后才聽他上來。
陸曼曼看到他就指了指花。
周嚴豐瞥過一眼卻是沒當回事,“隨便養的。”
然后就掏出鑰匙開門。
陸曼曼進了家里就發現整潔又干凈,只不過也看出來了,就是個單身漢的家,房間擺設很簡單,并沒有什么多余的裝飾。
她跑去廚房看了看,摸了摸灶臺,一看就不怎么生火,櫥柜上面只放著半把掛面。
她又打開綠色的小冰箱看了看,里面什么都沒有,感覺有點不對,再一看,連電都沒有插。
過的不知道有多潦草。
周嚴豐到臥室里給陸曼曼放行李。
陸曼曼過來剛要從后面抱住他,就看到床對面打開的衣櫥里,她原先那些衣服掛的整整齊齊,滿滿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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