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這個大花嬸停下腳步。
唐晚是真不認識眼前的人。
‘哎呀喂,你咋不記事呢,以前在大壩村的時候我可還給過你一根紅頭繩呢,那本來還是想著送我閨女的。
要不是我閨女嫁了,看著你怪討人喜歡的,我就送你了,還給過你吃的,你都忘記了?’大花嬸一臉不相信的問。
這人明顯就是湯晚啊。
唐晚驚訝的看著大花嬸。
這人心性格這么轟轟烈烈的嗎?
倒是怪討人喜歡的。
只不過這大花嬸子與村里的一些嬸子名字倒是很相似,都是花啊,綠啊,草的。
而且好像跟虎子媳婦的娘名字也很像。
都是大花。
“大花嬸,我真不記得了,之前在山上摔了一跤,磕著頭了,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唐晚搖頭。
“那可太可惜了,小丫頭遭罪了。”大花嬸一臉心疼的說。
“你這么說我倒是想起來了,越看越像,你就是惠芳的女兒,只是比她白一些而已,我記的惠芳做的一手的好繡活。
專門繡了賣錢的,不過她女兒就不會,當時咱們還打趣她是小姑娘太懶了。
可是那閨女女紅不行,卻喜歡讀書,每天就拿著書本念啊,背啊的,又不是男娃子,讀那么多書干嘛,后來啊那閨女就不在我們面前讀書了。
反而回房間讀書,她還說這樣安靜,叫我們說話小聲點,別跟打鞭炮似的。”另一個婦人不甘示弱。
覺得話都被大花嬸說完了,于是也想說點什么,就撿當初相處的畫面說了一段。
“咳咳........”唐晚尷尬的想摳腳。
吳澤轉身笑了一下立馬又轉身回來,立正姿態。
“對,那閨女是有點黑,不過也沒有特別黑,再說也有白的時候,剛來咱們村的時候可白了.
就跟這模樣差不了多少,后來才曬黑的,只不過養一段時間就能白回來。”大花嬸說。
“也就冬天那段時間在家捂白的,平時都沒那么白,夏天更是直接黑了。”另一個婦人說。
那男子感覺踏輸給了兩個婦人,他確實不會說啥。
于是只能誰說就看著誰,聽的可認真了。
唐晚:你們確定還要讓這兩人說下去嗎?說的都是什么。
趙敏也覺得這兩人說不到重點,不過也說出來了重點,那就是唐晚就是湯晚。
她倒是還蠻想聽的,就是現在不合適。
“年紀也對的上,現在又有大壩村的人認出你作證,你還有什么疑惑嗎?”唐縝看向唐晚,神情有點激動。
他敢肯定絕對是湯泉與陳惠芳的遭遇讓那孩子大受打擊,導致去了山里,最后迷路,只能胡亂走,但是就因為這樣.
所以唐晚是他們的女兒的可能性才十分高啊。
唐晚都有點說不出啥了。
這樣一講好像還真的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她就是他們從小丟失的小女兒唐婉。
可是她還是不確定啊,準確的說是沒有安全感。
還有就是這大花嬸竟然與湯晚那么熟悉,肯定不會認錯人。
“大花嬸,你與湯晚,陳惠芳關系很好?”湯晚試探的問,沒有回答唐縝,就是還在確認。
“這倒不是,陳惠芳一般都不與我們怎么說話的,一般都是我們這些人死皮賴臉去她家門口聊天,主要是我們都好奇啊.
這新來的一戶人家自然要打聽打聽消息,再說我是大壩村的,在那生活幾十年了,陳惠芳有本事,我們自然愿意與之結交聊天.
但是都是表面情,陳惠芳看不上我們的。”大花嬸搖頭。
一開始他們可沒有那個運氣,是因為后來陳惠芳初來乍到,很多都不熟悉,大花嬸剛好又是個性子直爽的,就樂意交,一來二去倒是熟悉了。
只是后來因為他們家時不時有事發生,村里人也不敢所以接觸了。
“哦,原來這樣,那你全名叫什么?可認識大壩村的云大花,田大張?”湯晚問。
今日的村民全部都被關在院子外面,所以清凈很多,本來唐晚也沒想問的,這不是機會來了。
之前虎子媳婦愿意幫她了解情況,雖然最后也沒想起來,但是虎子媳婦是個好的。,
這剛好又她娘家村子里的人就幫忙順嘴打聽一下吧。
“哈?你說誰?”大花嬸以為自己耳鳴了,聽錯了婉丫頭問的話。
大家也都疑惑的看向唐晚,只有吳澤知道,這個可能是虎子的岳母。
那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指著大花嬸說:“你是不是有個女兒嫁給石頭村的吳大虎啊?”
這下大家都反應過來了,難道這是虎子的岳母?
大花嬸比吳澤還激動,那嘴巴都是一顫一顫的,說話都有點說不利索了。
另外幾人也都一愣一愣的,有點被問住了,又有點被嚇住了,或許也有被驚喜砸暈了頭的那種感覺。
畢竟她們尋找親人也很久了,可惜都沒有消息,一點都沒有,所以她們覺得肯定是在逃荒的時候沒躲過,都給餓死了。
誰能想真是造化弄人啊。
大花嬸顫抖著嘴好半天才說:“是啊,你們咋知道的,你們知道我閨女一家的下落?我閨女在哪啊”
大花嬸激動的一連問了好多個問題,那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噗地一聲就抓住了唐晚的手。
“婉丫頭,快點告訴我。”大花嬸眼睛都紅了,眼淚都在眼中打轉,差點就流出了淚水。
但是還是十分堅強的先問清楚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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