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霸總追婚:夫人,哪里跑! > 795、洛洛,我們在一起
這時,臥室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隨即,便是馬斯年的詢問聲。
“洛洛,悠悠,我能進來嗎?”
蕭映夕一聽,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緊張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都說女為悅己者容,以前也沒見蕭映夕這么在意自己的言行衣著,這都回了家都要睡覺了,一聽到馬斯年在外面就這么慌亂,看的呂子悠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走到了門口,給馬斯年開了門。
馬斯年站在門口,手里端著一碗燕窩,見是呂子悠開的門,還違心的問了句。
“是不是打擾到你們聊天了,張嫂燉了燕窩,我給洛洛送一碗,對了,你的在樓下,趕緊下樓去吃吧。”
呂子悠聽到這話,還能聽不出馬斯年這是想要把她支開好和蕭映夕單獨在一起嗎?
呂子悠倒也善解人意,自己幸福圓滿了,總也是希望別人能和自己一樣幸福,便說了句。
“斯年哥,那你陪洛洛聊聊天吧,她說一個人待著無聊,我先下樓了。”
說著,呂子悠便識趣的走出了臥室。
坐在床尾的蕭映夕聽到呂子悠的話,剛要抬頭反駁,便對上馬斯年那炙熱的眸光,頓時又嬌羞的低下了頭。
“來,把燕窩喝了,一會兒我有些話想和你談談。”
馬斯年拉了把椅子坐在了蕭映夕的對面,舀了一勺燕窩,遞到了蕭映夕的面前。
蕭映夕一看,立刻伸手過去接碗,可卻被馬斯年避開了。
“我有手,不用喂。”
蕭映夕瞪了馬斯年一眼,隨后接過了馬斯年手里的碗,這一次,馬斯年沒有避開,而是寵溺的笑了笑,見蕭映夕三兩口便喝掉了一碗燕窩,立刻拿起旁邊的餐巾紙要給蕭映夕擦嘴,蕭映夕下意識的避開,然后有些嫌棄的說道。
“哥,你能不能正常點,我有手有腳,你怎么把我當小孩似的照顧。”
馬斯年聽到這話,并沒有放下手,而是趁蕭映夕沒察覺之際,幫她擦了擦嘴角,然后溫柔的說道。
“洛洛,我就想一輩子寵著你,照顧你,我想讓你像孩子般無憂無慮的生活著。”
聽到這話,蕭映夕頓時想起剛才自己和呂子悠說的那些,頓時眸光失色,神色落寞的垂著頭,輕嘆一聲。
這時,馬斯年接過蕭映夕手里的空碗放到了一旁,并繼續開口道。
“洛洛,我明白你在擔心什么,你覺得你不需要我的保護,需要一份平等且攜手面對一切的愛情,但這些和我對你的寵愛和照顧沒有任何的沖突。”
聽到馬斯年忽然說起這些,蕭映夕微微一愣,驚訝的看向馬斯年,她剛和呂子悠在這說起這些,馬斯年就像是看破她心事似的談起這些,難不成馬斯年在她身上按了監聽器。
面對蕭映夕一臉的疑惑,馬斯年握住了蕭映夕的手,另一只手伸手去理了理蕭映夕有些凌亂的長發,薄唇輕啟,聲音輕幽的傳來。
“洛洛,不好意思,剛才你和悠悠的話我聽到了一些,我知道你心里有擔憂,我現在向你保證可能也不會讓你徹底的打消顧慮。此刻,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對于愛情和婚姻的理解,你愿意聽嗎?”
馬斯年說到這,抬頭看向了蕭映夕,表情無比的嚴肅,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透著濃烈的情愫。
蕭映夕有些恍惚,想要埋怨他偷聽墻角,可抬頭望向那雙黑色的眼眸時,心里的怨念卻一點點的消散,心里最真實的想法提醒著蕭映夕,這或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隨后,蕭映夕點了點頭。
這時,馬斯年在蕭映夕的身旁坐了下來,隨后便開了口。
“洛洛,一年前的事,我再次向你道歉,那時的我,以為那是對你最好的保護,可這次回來后,我看到了你的改變,我也聽到了周圍人給與的各種聲音,我明白自己一年前做的事非常的武斷自私。”
說到這,馬斯年停頓了一下,低頭,伸手握住了蕭映夕的手,緊緊的抓在掌心,隨即又接著說道。
“洛洛,剛才無意中聽到你和悠悠的談話,我想說的是,我和你的想法是一致的。其實在英國治病的這一年,每當身體快要承受不了的時候,我腦海中想到的只有你,我就想著如果你能陪在我的身邊,我身上的痛苦也許會減輕一些。洛洛,所以我很清楚自己現在想要的是一個怎樣的生活,或者是怎樣的婚姻和未來。”
這時,馬斯年緩緩拉著蕭映夕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嘴邊,輕輕吻了一下蕭映夕的手背,然后雙手包裹住蕭映夕那小巧的拳頭,放在自己的胸口,又緩緩開口道。
“洛洛,我從沒想過將你永遠的藏起來,我的確說過想要給你一個美好順遂的未來,但這不代表我會干涉你的決定,你的事業。以前,我總覺得你是家里最小的,需要我們的保護,不過現在看到你做的那些事,我才發現以前的自己有多狹隘,我們蕭家的孩子,又有哪個甘于生活在別人的保護中呢。”
“洛洛,我們在一起后,我會尊重你所有的決定,也會讓你站在我的身側,和我面臨以后所有的風風雨雨,我希望你我一同站在巔峰,就像我們的父母一樣。你心里的那些擔憂和顧慮,都不會存在,我向你承諾過,此生再無欺騙,我說到做到,所以,也請你相信我,更要對我們的將來有信心,好嗎?”
蕭映夕沒想到自己心里擔心的這些,困擾自己許久的問題一下子都得以解決了,更沒想到曾經猶豫不決的這些問題,在馬斯年這里,其實根本不是問題。
此刻,面對如此誠懇真摯的馬斯年,蕭映夕心里最后的一絲顧慮也漸漸散去,只是忽然感覺房間的氣氛變得有些曖昧,竟有些不敢與馬斯年對視。
馬斯年說完這些,本以為能得到蕭映夕的回應,可看到她安靜的坐在那,低著頭,沒有任何的反應,便有些捉摸不透了。
馬斯年見狀,猶豫片刻,又開了口。
“洛洛,我說的這些,你都明白了嗎?我只是想表達一個意思,以后,我們只是關系上的改變,不會對你的生活,追求造成任何的困擾。”
說著,馬斯年松開了蕭映夕的手,起身,站在她的面前,然后單膝跪下,抬頭,正好能對上蕭映夕那閃爍的眼眸。
馬斯年遲疑了片刻,再次伸手,扶住蕭映夕的臉龐,讓她不在逃避自己的眸光,又說道。
“洛洛,如果你還有任何的顧慮,可以說出來,你不是說不希望我有任何的欺瞞嗎?我也希望你也不要隱藏任何的心事,我希望我們之間是沒有任何的秘密的,可以嗎?”
“我,哥……”
現在一切都說開了,蕭映夕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尤其是對上馬斯年那灼熱的眸光,蕭映夕慌亂無措的低著頭,盡量避開馬斯年的眼神。
見蕭映夕如此的閃躲,馬斯年無奈一笑,起身,將蕭映夕摟在了懷里,然后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像小時候那般哄著說道。
“沒事,你不用立刻回答我,反正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我相信我們會像咱們的爸媽那樣相守到老的。”
說完,馬斯年松開了蕭映夕,拿起那個空碗,又說了句。
“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晚安。”
說著,馬斯年俯身,在蕭映夕的額頭落下一吻,隨后,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可人還沒到門口,忽然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再然后,蕭映夕從身后緊緊的抱住了他。
“哥……”
蕭映夕輕喚了一聲,感受到蕭映夕那柔軟的擁抱,馬斯年的身體微微一怔,腳步停下,剛想回頭,可蕭映夕的擁抱束縛著他,他只能側身看向身后。
“洛洛,你……”
“哥,我能相信你嗎?你說的這些……”
聽到蕭映夕問出這一句,馬斯年毫不猶豫的轉過身,反客為主,直接摟住了蕭映夕,然后一臉嚴肅的說道。
“洛洛,我說過,我們有一輩子的日子,時間會向你證明我說的句句屬實。”
說著,馬斯年伸手溫柔的撫摸著蕭映夕的臉頰,緩緩移向旁邊,手指插入發絲,輕柔的滑過她有些凌亂的發尾,然后又將蕭映夕緊緊的擁入懷里,讓她的臉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胸口,繼續說道。
“洛洛,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話音剛落,只見蕭映夕輕點腳尖,柔軟的紅唇落在了馬斯年那有些冰涼的薄唇之上。
片刻之后,蕭映夕正要離開,誰知馬斯年一手摟住了蕭映夕的后腰,另一只手迅速的將手里的碗放在了旁邊的柜子上,隨即扣住了她的后腦勺,撬開貝齒,長驅直入,品嘗著蕭映夕那甜美的芬芳。
情絲纏繞間,馬斯年的吻從一開始的暴雨驟降變成徐徐春雨般的綿長柔和,兩個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床尾。
蕭映夕只感覺身體往后仰去,然后便跌入柔軟的床上,而馬斯年也應聲倒下,緊緊的摟著蕭映夕,兩個人的唇,就沒有離開過彼此。
馬斯年的吻激烈又圣潔,如品嘗人間最美的佳肴,溫柔的落在蕭映夕的每一寸肌膚之上,所到之處,都留下了他無以掩飾的愛意。
溫熱的氣息拂去了蕭映夕最后的一絲顧慮,整個人徹底的在馬斯年的身下淪陷,相似的雙臂如妖蛇般纏繞在馬斯年的脖頸間,嘴里,時而發出令人骨頭酥軟的呢喃聲。
這聲音,如世間最擾人心智的蠱毒,在馬斯年的耳畔縈繞盤旋,一點點的擊潰他心里的理智。
房間不冷,可當蕭映夕身上的毛衣漸漸滑落,失去外衣包裹的她還是被瞬間的清涼刺激的一哆嗦,可她卻依舊沒有松手,滿眼沉溺在馬斯年的柔情之下。
情之所至,當蕭映夕的手緩緩滑至馬斯年的腰間,當他原本緊扣的皮帶發出咔噠一聲,馬斯年那越漸迷離的眼眸漸漸的恢復了一絲清明。
馬斯年緊握住蕭映夕落在他腰間的手,他的吻也不似剛才那般的猛烈熱情。
身下的蕭映夕,早已情難自控,甚至心里已經做好了迎接那愛情更進一步的疼痛,可忽然感覺到馬斯年的疏離和熱情的減退,睜著那雙迷離中帶著一絲疑惑的眼眸望向了馬斯年。
馬斯年此時長舒一口氣,看上去有些隱忍的趴在蕭映夕的身上,腦袋窩在蕭映夕的脖頸間,在她耳畔低語道。
“洛洛,今天你太累了,早點休息吧。”
說著,馬斯年便要起身,可蕭映夕都做好了一切的準備,見馬斯年在此刻卻有些退縮,她明明能感受到這男人迫切的渴求,為什么又不繼續了。
“哥,你不想嗎?”
蕭映夕第一次說出這般露骨的話,這也是她鼓足了勇氣。
既然決定放下過去,和眼前的男人度過余生,那這一切不都是水到渠成的,她無需扭捏。
聽到這話,馬斯年很想不顧一切的滿足自己的私欲,他怎么不想,他無時無刻的不想要了身下的女人,可僅存的理智告訴他,還不是時候,他希望他們的第一次是在更有意義且更有氣氛的環境下發生,而不是如此的隨意,他想要給蕭映夕最尊重的儀式感。
馬斯年又深吸一口氣,與蕭映夕深情對望了數十秒,最后,隱忍著在蕭映夕的嘴角落下一吻,然后輕啟薄唇,聲音低沉的說道。
“還不是時候,洛洛,你是我的,只會是我的,所以,我想等一等,我希望我們有一個美好難忘的第一次。”
說著,馬斯年伸手溫柔的梳理著剛才被他弄亂的長發,一邊撫摸著,一邊說道。
“今天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洛洛,我愛你,晚安。”
說完,馬斯年沒有一點猶豫的從床上站了起來,因為他怕自己在多留一秒,心里僅剩的那點理智就會崩塌。
隨即,馬斯年便匆匆的離開了蕭映夕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