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煙一臉開心的走到兩人面前，然后在盛靈希身邊坐下。“什么事這么高興？”
盛靈希側目看著她問。姜芷煙一身輕松地道：“冷夜終于走了，沒時間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了。”
“這件事不會跟你有關吧？你動手腳了？”
“沒有，怎么可能是我，這兩天光顧著隱藏身份了，哪有精力做別的。不過，他這次的問題應該挺棘手的。”
“你怎么知道？”
凌川忽然問：“你調查了？”
姜芷煙：“是啊，不然我能像現在這么輕松么？估計冷夜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
盛靈希喃喃道：“那看來情況確實不簡單。”
姜芷煙點點頭：“嗯，他這幾個月總在京城待著，總部一直不怎么露面，那邊肯定得出亂子啊。不過以冷夜那殘暴的手段，那些人怕是成不了什么氣候，還會死得很慘。”
“的確。”
盛靈希比較認同，畢竟她曾經親眼見過，也是因為那些事讓她明白她跟冷夜不是一路人。凌川道：“你怎么沒帶寶寶過來？又在你小舅舅那呢？”
姜芷煙勾了勾唇：“是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寶寶的爸爸呢，一天天總帶著。”
“秦氏最近應該很忙吧？你小舅舅還有時間帶寶寶？”
“也還好，反正我舅舅只負責收集消息，一臺電腦搞定一切，寶寶也喜歡計算機，兩個人就總在一起研究。”
盛靈希道：“你小舅舅最近不應該在秦家待著嗎？”
“是啊，是在秦家，他倆都在秦家。”
似乎想到什么，姜芷煙又道：“誒？這算不算我兒子和我小舅舅都在給秦司濯工作啊？他是不是該發兩份工資？”
盛靈希輕笑了聲：“你可以去找他要。”
“他估計會瞪我一眼，然后讓我滾蛋。”
頓了頓，姜芷煙又道：“不過，小舅舅總帶著寶寶去秦宅，好像是不太合適，一會我還是把他接回來吧。”
凌川隨即道：“讓他來武館吧，我教他練武，順便看著他。”
姜芷煙點頭：“嗯，也行，剛好今天我也沒什么事，要不我現在去接他吧。”
凌川：“可以啊。我跟你一起，天氣不好，一會可能會下雪。”
“行。”
凌川轉頭對盛靈希道：“靈希，你在這看著點。”
盛靈希：“..........好。”
兩人起身離開。姜芷煙見天氣不好，擔心一會真的下雪，打算先回家給寶寶拿件更厚些的羽絨服。車停在樓上，姜芷煙道：“我一個人上去就行了，你在車里等我吧，拿完衣服我馬上就下來。”
凌川：“好，我等你。”
姜芷煙下了車，快步走進公寓大樓，乘電梯抵達樓上。走廊里，姜可兒沉著臉看著她：“你總算回來了。”
姜芷煙臉色驟然冷了下來：“你在這干什么？”
姜可兒冷哼了聲：“你以為我愿意來啊，是爸爸讓我來的，她讓你最近有時間的話，帶著你那小野種回家一趟。不過你應該沒臉回去吧？”
姜芷煙走到她面前，猛然抬手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姜可兒猝不及防，硬生生挨了這一巴掌，捂著臉，怒道：“賤人！你發什么瘋！”
姜芷煙凌厲的視線盯著她，冷冷道：“姜可兒，你再敢侮辱我兒子一句，就不是一巴掌這么簡單了！還有，我不會回去，不過不是沒臉回去，而是不想看見你們這些垃圾。”
姜可兒怒視著她，咬牙切齒道：“隨便你，你最好有骨氣一點兒，這輩子都別回去。”
姜芷煙冷笑了聲：“放心，你們就算跪下來求我，我都不會回去。”
“聽說你最近又接近秦總了？姜芷煙，清醒一點吧，以前秦總都看不上你，現在你還帶了個孩子，你覺得他會愿意多看你一眼么？”
“他愿不愿意看我，我不清楚。但一定不愿意看見你這個小三生的女兒。”
聞言，姜可兒臉色一陣鐵青，怒道：“姜芷煙，你少胡說八道！我媽和爸爸本來就是戀人，他們本來就該在一起的，娶你媽那是迫不得已。”
姜芷煙冷嗤了聲，不想再跟她廢話，開門進了屋。姜可兒被關在門外，一臉惱怒，如果不是她爸非要她來，她才懶得見這賤人！“話我已經帶到了，你自己說不回去的，到時候別厚著臉皮回來，打自己的臉！”
對著大門吼完，她憤然離去。樓下，凌川坐在車里，注意到陰沉著臉從樓道出來的姜可兒，微微皺眉，她竟然會出現在這！姜可兒上車離開，過了會姜芷煙拿著衣服出來，回到車里。“剛剛我看到有姜家人從里面出來，是找你的嗎？”
凌川問。姜芷煙“嗯”了一聲：“天陰的這么沉，果然不是什么好日子。”
“她來找你麻煩的？”
“算不上，不提她了，我們走吧。”
“好。”
凌川沒再問，發動車子離開。沒過多久，天空中果然飄起了雪花，漫天飛舞，帶著一絲夢幻。“真的下雪了。”
姜芷煙勾唇唇角，打開了一點車窗，將手伸到窗口，幾片雪花隨即飛了進來，其中一部分落在她的掌心，只是瞬間便融化，仿佛曇花一現。凌川目視前方：“這雪下得還挺大的，路上都一片白色了，你喜歡雪嗎？”
“嗯。”
姜芷煙道：“雖然有點冷，但真的很漂亮，尤其是整個大地都被白色覆蓋的時候，我覺得還挺夢幻的。”
“的確，很漂亮，很夢幻。”
說著，凌川笑了下，又道：“不過我更喜歡在下雪天的時候吃火鍋，靈希也很喜歡。”
“我也喜歡啊。”
姜芷煙道：“咱們今晚吃火鍋吧？”
凌川笑道：“正有此意。”
雪天路滑，一個小時后兩人才到秦宅門口。姜芷煙已經提前跟林深打了招呼，隨即拿出手機撥打他的電話：“舅舅，我到門口了，你送寶寶出來吧，我就不進去了。”
電話里，林深道：“好，你稍微等我一下。”
“嗯，我在門口等你們。”
掛了電話，姜芷煙推開車門下了車，然后從地上捧了一把雪攥成一個球，勾唇一笑，對著剛下車的凌川就扔了過去，雪球在他肩膀上散開，一些雪花濺在他臉上。“哈哈，感受一下今年的第一場雪涼不涼。”
凌川笑容帶著些寵溺：“還行，不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