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

  商嶼謙正在某處醫療實驗室。

  商嶼謙整個人躺在一個暗黑的儀器里面,一動不能動。

  頭頂有某種光波掃過。

  而他的手機則是放在衣服的口袋里。

  本來衣服是周銘安拿著的。

  但是周銘安接到了徐大寶的電話,順手將衣服就放在醫療室外面的長椅上。

  然后跟自己的老婆去煲電話粥去了。

  竟是連手機震動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經過一系列的檢查之后,商嶼謙終于從巨大的儀器中起身。

  陪著他過來的還有夏醫生。

  夏醫生扶著商嶼謙坐了起來。

  而此刻,房間里面還有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正是云知月。

  從剛剛開始,夏醫生的目光就一直落在這個女人身上。

  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很奇怪,就像是冰冷的機器一樣。

  明明很漂亮,但是很冷。

  之前商嶼謙已經將一切都告訴了他。

  原來當初轟動全球的地獄會剿滅案,他也深陷其中。

  他在泰國的時候,被地藏王注射了一種不知名的藍色液體。

  這種液體就和眼前的女人有關。

  因為長久以來,這種液體并沒有帶來任何身體的異樣,這個女人也不知道他被注射的到底是什么。

  直到這次商嶼謙參加綜藝節目,在節目中有一次在沙塵暴中高燒,第一次產生了暈厥。

  商嶼謙自己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頓時想到了曾經被注射過的藍色液體。

  商嶼謙的癥狀就是頭疼,然后眩暈,短暫的眩暈之后會失憶。

  這種失憶很可怕,是完全失去認知的狀態。

  就像是一覺起來,突然不記得自己是誰,也不認識任何人,連自己的名字身份都想不起來,看到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感到極其的陌生。

  那一瞬間,就仿佛變成了一個嬰孩一樣,剛剛來到這個世界,到處都是恐懼。

  當然這種失憶只是暫時。

  一開始幾秒鐘就能夠恢復。

  但是隨著發病次數的越來越多,失憶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從幾秒鐘到幾十秒到現在的甚至幾分鐘。

  商嶼謙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因為有兩次,他看著眼前的宋星也,竟然完全不記得那張臉。

  然后幾分鐘之后才想起來。

  那一次真的是將宋星也給嚇壞了。

  商嶼謙心里也有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他覺得自己這種情況很有可能還會繼續的惡化。

  另一邊,原本坐在電腦跟前的云知月也起身過來。

  云知月說話的聲音毫無波瀾:“結果已經出來了,地藏王給你注射的藍色液體是“雛鳥”。”

  夏醫生連忙說道:“雛鳥?醫學界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詞。”

  云知月毫不客氣的說道:“那是你孤陋寡聞,那你聽過醫學界的東方不敗華淵嗎?”

  夏醫生為之一怔:“雖然我學的是西醫,但是我聽說過,華淵據說是華佗的后人,醫術驚人,擅長研制毒藥和解藥,以毒攻毒,曾經也是醫學界的天才,但是因為治療的藥物總是含有劇毒,最后被踢出了醫學界,不知所蹤。”

  云知月說道:“說什么華佗的后人是扯淡,我師父就是姓華而已,不過我師父就是現代以毒攻毒醫學的開創者,他研制了很多藥物,既是毒藥又是解藥,尤其人類歷史上一些無解的病癥有奇效,比如惡性腫瘤,艾滋病,等等,但是他的研究成果從來不被外界認可,雛鳥就是我師父發明的,是從竹節藍,藍刺槐,烏頭,佩蘭里面提取出來的一種作用于腦部神經的液體。”

  “所以,它為什么叫雛鳥?”

  云知月的眸色動了動:“我沒問過,我不知道。”

  “竹節藍,藍刺槐,烏頭,佩蘭都是有毒的,尤其是竹節藍,含有劇毒的氰化物,我想知道你師父研制出這種藥物的作用是什么?”

  云知月平靜的說道:“害人。”

  夏醫生深呼吸了一下。

  “既然是毒藥,你師父這么厲害,肯定研制出解藥了吧。”

  云知月搖了搖頭:“還沒來得及。”

  “什么意思?”

  “我師父已經去世了,他在世研制的上百種毒藥至今無解。”

  夏醫生非常好奇:“華淵已經去世了,怎么去世的?”

  華淵無論是醫學界還是毒術界都是奇人,其實當年西方醫學將他視為禍害,群起而攻之,也是因為他發明的一些藥的確觸及到了某些西方財團的利益。

  云知月嘆了一口氣:“發明了一種新藥,以身試藥,被毒死了。”

  夏醫生:“……”

  雖然對華淵很好奇,但是夏醫生知道現在也不是關心這些的時候。

  夏醫生恢復正題:“中了雛鳥的毒,最終會怎樣?”

  云知月看了旁邊的商嶼謙一眼,然后說道:“雛鳥的毒素起初是攻擊人類的記憶系統,起初會出現短暫的失憶,時間由短變長,最終會徹底的失去記憶,但是即便如此,毒素也并不會失效,它會繼續攻擊中毒之人的免疫系統,直至崩潰,到時候各種并發癥就會顯現出來,比如肺部纖維,心臟衰竭,并且因為身體毫無抵抗力,還容易患上各種疾病,只能說最終的結局就是死亡,并且這個過程是極其痛苦的,宛如煉獄。”

  商嶼謙聽完臉上并沒有太大的表情,但是眸子卻是微微瞇了一下。

  云知月看到商嶼謙的反應,頓了一下,覺得自己說的有些殘酷,大概是想安慰他一下:“其實我說的也不準,畢竟這些都只是我師父口頭上說的,而且那個時候,你的神經系統已經癱瘓,基本上已經變成了一個傻子,所以即便身體上有很多痛苦,應該也感受不出來吧。”

  夏醫生在一旁聽了也很無語。

  這算是安慰嗎?

  夏醫生問道:“真的沒有解藥嗎?既然你傳承了你師父的一身技藝,你能研制出解藥嗎?”

  云知月說道:“我會盡力,但我不能保證。”

  商嶼謙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沉默。

  直到現在,他才問出一句:“從發病到完全失去記憶或者說到你說的變成傻子的程度,需要多久?”

  云知月肯定的說道:“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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