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十的股份起碼價值近百億,況且賣給了孟家,水家就失去了絕對控股權。
如果孟家再進行一番操作,那公司就成他們孟家的了。
“水伯光,你最好想清楚了,如果你不答應,別說十億,你連一分錢都別想拿到。”孟堂威脅道。
“如果我答應了,水家也就徹底完了。孟堂,你別欺人太甚!”
水伯光難掩怒火,就差罵娘了。
“這么說,是沒得商量了?”孟堂的臉色逐漸冷了下來。
“我水家在水臨市這么多年,不是你想欺負就能欺負的。把我逼急了,誰也別想好過。”
“哈哈哈!”
孟堂突然仰頭大笑起來,“你還以為你們水家是以前的水家嗎?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本來我還想通過此次聯姻,慢慢吞并你們水家。現在這婚肯定是結不成了,那我索性也攤牌了。”
他一字一頓道:“今天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水伯光神色一怒,“想吃掉我水家,沒這么容易!”
“是嗎?有多難?”
一個戲謔的聲音突然響起。
只見一個穿著唐裝的男人從孟堂身后走了出來。
“潘大師!”
水伯光看到他,臉色頓時一變。
旁邊的葉長天一眼看出,這家伙是個壓道高手。
想必他就是孟家供奉的修道者。
“水伯光,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沒孟家主那么好說話。”
潘大師輕笑道,眼里卻閃爍著冷光。
似乎只要水伯光敢再說一個不字,他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水伯光一時間不敢說話了。
但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內屋里面傳了出來,“潘賀,水家什么時候輪到你撒野了?”
循聲望去,一個身披青衫的老頭邁著沉穩的步伐,大步走來。
水家的人恭敬的叫了一聲,“葛老。”
水伯光也連忙迎了上去,“葛老哥,你怎么出來了?”
“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了,我豈能置身事外。”
“可你的傷......”
葛老擺了下手,“不用擔心,我心中有數。”
“呵呵。”
潘賀輕笑一聲,“葛老看起來氣色不錯啊。”
“我老夫在水家一天,就輪不到你們在此猖狂。”葛老哼道。
“早就聽聞葛老道行高深,水家在你的庇護下才能有今天。潘某不才,斗膽領教一下。”
說話間,潘賀踏出一步,無形的威壓立刻朝葛老席卷而去。
葛老同樣釋放出威壓迎上。
兩人都是壓道高手,威壓這種東西雖然看不見,但大家都能感受得到。
當兩股威壓碰撞之際,大廳都開始抖動起來。
在場眾人無不心頭一顫,十分難受。
葉長天看出,這個老頭的道行要比對方高出不少。
可他身上有傷,身體虛弱,不僅發揮不了全部實力,還會牽動傷勢。
果不其然,兩人僅僅僵持片刻,葛老就支撐不住,體內氣血翻涌,張嘴就噴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