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拼死拼活不就是為了有個安逸的家嗎?
在外面堅強如鐵,強撐著而已,回到家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了,滿滿的疲憊。
安心睡個好覺才是最大的享受。
岳舞在家待了好幾天,哪都不想去,過的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好日子。
但他已經不是無名小卒了,就算他不出門也會有人找上門來。
最早來砸他家門的就是梁醒王子,這家伙有些氣急敗壞。
他不像梁政早早就為爭儲做了準備,而是臨時起意也想折騰一下,才想起自己根本無人可用。
梁政身邊早早圍聚了一群支持者,梁醒身邊則是一個好哥們都難找出來。
在神鹿宗那邊時梁醒還真搭上了一些在離山劍宗修煉的梁都子弟,但那些人一直都還沒回來呢,他回到梁都還是光屁股,手下連個跑腿的人都沒有,想找岳舞還得親自跑,岳舞又經常性不在梁都,他還總是找不到人。
簡單的說,梁醒在眾多王子中都算不上一個有力的競爭者,沒人看好他。
越沒人看好自然越沒人跟隨他。
他硬是拍開了岳舞家的門,要沖進去找岳舞,女兵們拿刀槍和他對峙,他又不敢硬沖。
“我是王子,梁醒王子,讓岳五那家伙滾出來。”
岳舞總算被他折騰出來了,慢悠悠的走出門,被他一把揪住,頓時有些不高興。
“斯文斯文,咱們都是斯文人,不要動手動腳。”
“你丫的怎么投靠梁政了?!”
梁醒很是氣急敗壞,“你怎么可以投靠他呢,你得投靠我,你得幫我才對,咱們倆是什么交情?你竟然幫他不幫我,還是人嗎!?”
岳舞看著神情激動的梁醒,還真想不起來自己跟他有多深的交情,那一陣這家伙經常蹭他烤肉吃而已,頗有些無奈的說:“人家找上了我,我也不好推辭啊,畢竟人家也是王子,得罪不起。”
“我也是王子,你就得罪的起?”
說這種話就沒意思了。
岳舞懶洋洋的說:“沒別的事我回去睡了,不送。”
“別別,咱們好好聊聊。”
梁醒語氣一軟,拉著他說道,“從神鹿宗那邊回來我就一直在找你了,總是找不到你啊!找著找著就是你不在梁都,這回聽說你回來了竟然已經投靠梁政了,我就是生氣,生氣····”
這家伙性情很跳脫,遇上有意思的事就能把找岳舞的事丟一邊先玩去了,手邊又沒有可用的人,找岳舞這樣的名人都能這么費勁,指望他能成為下一任梁王的話,這幾率跟做夢有一比。
說白了,他其實就是有個王子身份的平民而已,除了這個頭銜壓根沒有其他可用資源,和梁政差了十萬八千里。
岳舞不得不勸他一句:“做個逍遙王子不是挺好的嘛,何必費這個勁爭權奪勢呢?”
“我····我不甘心。”
梁醒一臉的糾結,“如果我不能上位,這輩子什么都不會有,就是個住在第二城的平民而已,太不甘心了。如今不是還有機會嘛,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我也不能放棄。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機會,也是唯一的機會啊!”
別人想干什么事早早就在做準備了,你臨時抱佛腳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但如果有這個決心,也確實可以拼一拼,對于他來說這也確實是唯一的機會,一旦下一任梁王上位,他甚至他的子孫后代都不會有任何出人頭地的機會,確實只是個住在第二城的平民而已,頂多有王室供養衣食無憂。
但,有沒有治理國家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不然即使上位了反而禍害了整個梁國。
人心是最復雜的東西,岳舞從來不隨便揣度人心,太善變了,看不準。
“問題是我也幫不上你。”
岳舞無奈的嘆了口氣,聳聳肩攤攤手,“你不會還不知道我已經從御林軍調到城衛軍了吧?”
“是嗎,幾時調的?”
“不僅從御林軍調到了城衛軍,又被城衛軍停職了。”
“是嗎?哪個混蛋整你!本王子幫你教訓他。”
梁醒氣憤無比,很義氣的要幫岳舞去打架。
岳舞一陣無語,果然是平民的路數。
“我如今也就是個平民而已,什么都幫不了你,另請高明吧。”
岳舞默默替他嘆了口氣,一個王子怎么混成這樣的呢?
雖說梁醒也是個王子,但王子里也有三六九等,如果自小就不得寵的話,確實跟平民也沒多大區別,甚至比平民活得還要憋屈。
“我真的不甘心,不為了我自己也要為我妹妹爭一爭。”
爭奪王位跟妹妹有什么關系?
這理由很有些奇葩了。
你奪得王位難道讓妹妹做王后?
岳舞看梁醒更加無語了,但也懶得打聽太多他的事,完全沒必要糾纏進他的生活。
“這幾天沒休息好····”
岳舞隱晦的下了個逐客令。
梁醒則是說:“你也不請本王子喝杯茶?”
堂堂一個王子站你家門口聊天,太不像話了吧?
遇上臉皮這么厚的王子還真有些無奈,但請你進門是不可能的,岳舞一眼看到不遠處的方家門外新開了一家酒肆,隨手一指,說:“去那喝一杯吧。”
“也好,本王子更喜歡喝酒。”
梁醒歡歡喜喜的當先往酒肆走去。
他沒有因為岳舞已經成了平民而改變態度,反而越發熱忱的勾肩搭背。
方家的人很會來事,看這里人氣不錯開起了酒肆,生意還很不錯,沒到中午就已經坐了不少人。
進門才發現原因所在,朱雀和白虎這兩個年輕又漂亮的天才地階在這當服務員。
偌大的梁都地階當服務員只怕也只有方家能做出來了。
但有這兩個青春活潑的美少女做服務員確實是靚麗的風景線,很多人都喜歡來這喝幾杯,沒事坐坐也好。
“這不是岳五哥哥嘛,好久不見了呢。”
白虎迎過來招呼,“我們家酒肆開業的時候我還去你家請過你,還被那些女人趕了,真兇呢。”
岳舞呵呵的笑,說:“最近沒在家,剛回來。”
“大家都說岳五哥哥一家人是我們東山最奇怪的兩家人之一,明明家里都有很多人就是不出門,老是呆在家里不悶嗎?”
和方家人也算熟了,她的話也多起來,已經成了個鄰家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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