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道友,有話好說。”
金山宗主算得上很有能力的人,反應很快,見勢不妙風頭就轉,連忙說道,“關于東游城的事,本宗已經深刻的認識到了錯誤,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一定會痛定思痛,深刻檢討,嚴懲其中不法分子,給道友一個交代,給天下一個交代。
自來樹大有枯枝,本宗這么大的宗門,出幾個不肖子孫總也免不了,還請道友暫息雷霆之怒,本宗必定好好整頓一番,揪出個把蛀蟲,明正典刑,還道友一個公道····”
“你們活著就是對世人的不公道。”
他這樣的解釋讓岳舞殺意更重,這是金山宗整個宗門的狂歡,能是幾個替死鬼能背的鍋嗎?
他這么一說,岳舞又開始進攻了,各種仙器瘋狂的招呼過來。
這回擋在宗主面前的人更少了,斗志更無,節節敗退,很快退入了宗門大殿。
金山宗主自己壓根就不敢跟岳舞面對面,不斷后退,結果維護他的人不是被殺就是跑了,落得了一個孤家寡人。
“道友,你一定要相信我,本宗一定會大力整頓,清除不法之徒,嚴厲懲罰涉事之人,絕對不會讓你失望。在下可以在祖師爺面前立下重誓,絕對不會再容許濫殺無辜······”
“晚了,判你死刑。”
岳舞一刀劈了他,又把金山宗祖師相劈倒。
勉強能算得上把金山宗滅了一次,但也只是當初的浩然宗那樣,春風一吹,又生。
轉身往外走,順便稍稍收拾了一番戰利品,把圣人以上的尸體都收了。
當他血淋淋走出金山宗時,門外的天空中烏壓壓的人群,密集得天色都昏暗。
那些從金山宗里逃出來的年輕女人,驚慌又茫然,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甚至不時有人看到姿色尚可的女人搶著把人抓走。
沒有人救助她們,只是漠然而立,竊竊私語的看著熱鬧。
或者說只是關注著金山宗里面的戰況,從不斷逃出來的人嘴里,還是能得知里面的戰況有多慘烈,金山宗的鎮宗仙人都被殺了······
如今看到岳舞血淋淋的出來,嚇一跳,竊竊私語聲立刻消失。
岳舞一出來,正見一個家伙強行拉著一個女人要飛走,被他劈頭一刀砍落在地。
女人驚慌的尖叫起來,往她熟悉的那些女人堆里跑去。
從無助跑向無助。
而岳舞顯然也幫不了她們什么。
他有些不忍面對這些女人驚慌無助的目光。
禍從天上來,從此是浮萍。
他的殺意越發濃了一分,轉而大步走開,甚至閉上了后面兩個腦袋的眼,走向了長樂宗的位置。
過來找金山宗的時候,他看到過這個宗門的所在,有點印象,在無數目光中,再次揚起刀,進攻一個宗門。
這回長樂宗顯然有所準備,大量高手已經集結在門前,擺開了陣勢。
仙人也集結了好幾位。
有準備的戰斗自然比被襲擊要穩的多。
那個差點被岳舞殺了的仙人臉色相當難看,想不到去金山宗幫個忙,不僅受了重傷,還真的把這尊殺神引上門來了。
“這位道友,真的只是個誤會,東游城之事老朽一無所知,如有失言之處,還請海涵一二,老朽愿意致歉。”
金山宗顯然是完了,他不想自家宗門也步了后塵,語氣卑微。
挨了打才老實的典型。
岳舞淡淡說道:“東游城的命,金山宗不夠填,你們這樣為虎作倀之輩填上,該。”
仙人忙說:“東游城真的與本宗無關·····”
“東游城可能與你們無關,西游城南游城北游城呢?可能就與你們有關,憑你們眾生皆螻蟻的德行,視人命如草芥的態度,肯定沒少干壞事,填命就是報應。
雖說天道好輪回,報應終有時,但本神沒那么大的耐心,親自判決你們比較合理。”
“你····你是什么神?”
“報應神。”
岳舞揚聲說道,“最近不少城受到搶掠,甚至毀滅,更有無數村莊被洗劫一空,屠殺了個干凈,全都是此城之人所為。
本神來不僅僅只屠一家滅一宗,而是要屠了整座南離城高高在上的所有人。
缺德事做多了的,也不要縮在空中,等著本神一個一個揪出你們,一點活命的機會都不會有,現在就下來一戰,或有生機。”
“猖狂無度,囂張至極,罪大惡極!”
空中看熱鬧的人群里,不斷有人暴罵起來:“此人不過是仗著邪術濫殺無辜之輩,我等正義之士理當群起攻之,揚我正氣!”
“一人竟敢挑戰整個南離城,這是對南離城最大的羞辱,殺了他!”
“南離豈能忍受如此羞辱,諸君,共伐之······”
響應的人還不少,一個個義憤填膺,相當憤慨。
但也有不少人往后退開了,把這些憤慨的人留在了第一線。
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這么大一座城,也不是人人都會趁亂肆無忌憚,有些宗門也會嚴厲約束門人。
出現這樣的情況,真正的正義之士也憤慨,卻又無可奈何。
如今岳舞是因為這事來復仇,就算幫不上忙,也不想參與其中。
問心無愧就好。
岳舞揚了揚帶血的刀:“廢話不要多說,戰吧,不然以后不會再有機會。”
義憤填膺罵罵咧咧的這些人,還只想鼓動別人去殺岳舞,自己又不見得敢上,頓時又鴉雀無聲。
頓了一頓,其中一人憤然說道:“不管什么原因,你是在挑釁整個南離城····”
“南離城算個什么東西?挑釁又如何····”
岳舞猛的射向空中,一刀,把這個嘰嘰歪歪的家伙砍了,隨手又把站在他附近的人也一通砍殺。
物以類聚,這個時候還站在他身邊的人,殺了就是。
他想挑起整座南離城對岳舞進行圍剿,岳舞也如了他的遺愿,對著還留在第一線這一圈的人一通亂殺。
殘肢斷臂飛濺,慘叫聲伴著尸體紛紛墜落下來。
“來戰,只有這一次機會。”
他輕蔑的喊了一聲,讓心里有鬼的人自己站出來群毆他就好,一個個找太費事。
轉而他殺向了長樂宗嚴陣以待的隊伍。
一人戰一城,銳金界四大城之一的南離城。
癲狂。
如瘋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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