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在水下了。
好在凈水界的水下更精彩,而且足有一界這么大,想要找出一個人,就是大海撈針。
岳舞手里有滄海宗的水下地圖,想要找個隱蔽的地方躲一躲,還不難。
最主要的是他的身體強度,足以讓他下潛到更深的水下,一般人根本到不了的區域。起碼也得仙君那個層次的人才能涉足,而仙君都是有身份的人,數量也有限,不可能一馬當先的去做嘍啰才做的事。
即使一些神將,下潛的深度也不夠。
他也不急著出去,淡定的很。
外面肯定已經給他布下了天羅地網,各個出入口必定嚴密封鎖,一只蒼蠅也飛不出去。
如今比拼的就是耐心,熬到對方沒了耐心,他才有機會脫身。
他一跑,所有的鍋自然都被他扣上了,不是也是。
刺殺國舅爺的真兇之名直接坐實。
云仙君甚至直接被調離,重新調回厚土界收拾爛攤子。
官仙君全面接管凈水界,召集大量兵力,甚至調來了天河水軍,大肆搜捕逃犯。
天河水軍鬧出的動靜很大,驚動了不少兇獸,一番廝殺,驚天動地。
不少兇獸遭了殃,被天河水軍擊殺。
天河水軍也有不小的傷亡。
追捕岳舞變成了追捕兇獸,好生熱鬧。
岳舞如今強悍的身體強度堪比一些兇獸,使得他能潛入更深的水域,躲在一條大型礦脈深處的洞穴里,拿出仙器椅子好好坐著修煉。
外面就算鬧翻天,也一概不理。
只有增強自己的實力,才是能不能活下來的根本。
只是,別人的修煉進度怎樣,他不清楚,他的修煉進度實在不敢恭維。即使有仙器椅子,居然也是蝸牛一樣,想把神境推上去壓根不是短時間內能做到的事。
跟向大海里撒尿一樣。
越焦急,感覺越慢。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管修煉進度的事了,還是管著自己眼前能不能活下來就好。
一整個月過去后,這些礦脈都被他吸空了,他還是沒敢出去,就把一個個空間戒指里的紅仙石全都倒出來吸。
命沒了,錢留著再多也是別人的,還不如先花掉。
吸光了從滄海宗搬出來的紅仙石,又把其他零散的所有能找出來的仙石,全都用掉。
然后翻其他能用掉的東西,只要能利用起來的,絕對不會舍不得。
又過去了一個多月。
外面的動靜貌似小了,天河水軍撤走了?
甚至有些宗門的人下水尋寶了。
又等了半個月。
下水的人越來越多后,他才改換裝束,改變容貌,化成一個下水尋寶的人,混跡在其中,緩緩向水面浮起。
水面上,依然有仙兵巡邏。
云仙君好好訓練出了一支隊伍,如今倒是變成了抓捕他的主力。
緝捕司的人更是嚴密的盤查每一個出水的人。
天河水軍因為出現不小的傷亡,撤了。
仙府重金懸賞,驅使這些宗門的人下水找他。
只要找到他,確實就是尋到寶一樣幸運。
他就是被整個凈水界尋的那個寶。
一個人能這么值錢,也是種榮幸。
奔日宗曾經給出一百萬紅仙石的價碼,如今他的價碼肯定不止這么點了。
具體多少,就沒興趣知道了。
沒敢出水,一直潛到過界橋附近的水下,發現這里竟然很熱鬧。
這里是通往木界的過界橋。
重兵把守。
就連水下也有不少人在搜尋,不少人等著他往這邊逃,互相遇上還要好好打量一下對方的長相,甚至拿出通緝令好好比對一下。
他如今沒有身份,出去就會被盯上,只好繼續深潛,又找了一座仙礦,躲進一個洞穴,坐下來思考一下人生。
仙的護體金光到了神這一級,變得更加收斂自然了,不用一放出來就金光閃閃。
護體氣勁撐開就像一個氣泡,坐在里面其實挺安逸,就像一個水下可以移動的房子,甚至可以燒火做飯。
燒火做飯的心情肯定是沒的,思考人生是必須的。
如今這情況,就算逃離凈水界,去銳金界肯定是不合適的,只能去木界。
據說那里到處都是濃密的森林,隨處可見參天大樹,真正的逃亡者天堂。
那里比凈水界要貌似更容易藏身,所以通往木界的過界橋也是重點守衛的地方,仙君都有兩位。
再次把這座仙礦吸干后,不得不換地方,從洞穴里鉆了出來。
“你是何人?”
不遠處有道金閃閃的人影馬上沖了過來,“站著別動,不然就當你是逃犯岳醒。”
岳舞只好原地停留,說:“道友,在下也是來找逃犯的。”
這里水位還是比較深的,不到仙的層次根本潛不下來,這人撐著金光閃閃的氣勁光圈戒備的湊過來,手里還拿著一張通緝令:“抬起頭來。”
岳舞抬頭,讓他好好看看自己這張臉,是個老頭子的形象。
但這人還是沒有放松戒備,畢竟改變一下容貌算不了多高明的術法,又說:“你是何人?出自何門何派?”
岳舞頓時不爽了,反問:“你是官方的仙兵嗎?”
“不是。”
“既然不是,你有何權力審問于我?在下還覺得你像那逃犯岳醒呢,你是何人?”
“我乃弱水宗凌蕩,有名有姓,誰人不知,卻沒見過凈水界有你這么一個仙人,甚是可疑。”
凈水界雖然很大,仙人以上卻不多,除去滄海宗那百把人后,更少了,人面廣的甚至能認識大多數仙人。
當然,有些仙人習慣閉關,不可能都認識。
這個凌蕩就是個人面很廣的仙人,所以他要核對一下對方是哪一位。
“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一位。”
這么作死,岳舞就不想放過他了,一掌切入他金色光圈中,一把揪住了他胸口,提拎過來。
“你····你果然就是····”
他手里現出一把劍,一劍斬在岳舞手臂上。
岳舞看他這把劍,只是一件寶器,都懶得躲。
窮鬼,連件仙器都沒有,難怪這么上心來尋他這個寶。
一劍劈在他手臂上,跟樹枝打人一樣。
他的劍勢一轉,削向岳舞咽喉。
岳舞特意伸出脖子讓他砍一下,皮都破不了。
這個凌蕩絕望的看著他戲謔的笑容,說:“岳····岳大人,你我無冤無仇,還請手下留情,在下宗門里還有上百人需要照看,沒了在下,后果····”
殺了他,等于殺了他整個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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