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五,你還敢送上門來,真是地獄無門偏來投····”
愣神間,浩然宗一個仙人已經趕到了。
鄭可清猛然抬頭:“快走!”
岳舞抬手一探,拎住了這個仙人,捏死。
鄭可清不可思議的瞪大眼,完全反應不過來的感覺。
一個仙人,居然隨手就捏死了?
岳舞甚至還抓住了這兩個仙人的魂魄,拿出印鈔機一頓摁,把他們變成魂幣。
干凈利落。
有機會的話,還是印一點魂幣比較劃算。
尸體隨手收一收,免得污染環境。
“殺了他!”
浩然宗的仙人都在宗門不遠處,接二連三的出現,拔出武器殺過來。
原本他們散落各地,甚至去了別的界面,宗門出了大變故后,好不容易召集了回來,集中在附近等待復仇的機會。
結果岳舞成了仙兵,在官府里廝混,讓他們根本無從下手。
這些仙人就沒再離開宗門太遠,隱居在附近,防備岳舞引官兵來剿滅他們。
結果沒等到,反而是他又一個人上門來了。
岳舞真要率領仙府兵將來,他們不一定會出現,如今見他只有一個人,自然是一個招呼就紛紛趕過來了。
說是浩然宗有好幾十個仙人,那是指歷史中出過的所有仙人,如今到場的也只有三四十。
肯定不乏被人弄死掉,或者再也聯系不上了的。
其中還真有一個仙君,還有兩個仙將。
戰斗一開始就很血腥,岳舞毫不手軟,劈手奪過一柄仙器長劍,一劍一個,劍劍奪命。
因為仙器他已經看不上眼了,這趟出門把仙器全都留在了神洲,只帶了疑似神器的傘、鐘和棒槌。
普通仙器隨手就能搶過來,完全沒必要帶。
轉眼間十來個仙人倒在他劍下,一個仙將也被一劍砍下了頭顱。
隨后而至的浩然宗仙人們徹底被嚇著了,慌忙頓住身形,面面相覷。
也恰恰是他們全都集中到宗門了,對岳舞在其他界鬧騰出的動靜不太清楚,對他的實力估算,可能還停留在能用各種手段暗算掉一個仙人的地步。
浩然宗這樣不跟官方打交道的宗門,官面上的消息肯定靈通不了,對岳舞的戰斗力估算明顯滯后。
正常情況來推算,才過去這么點時間,就算有大的進步,也不可能夸張到這種地步。
這還怎么報仇?
仇越報越大的話,就不是報仇了,而是自我毀滅。
原本只是兩個仙人的仇,如今貼進去這么多,這樣的仇壓根就沒必要報。
后悔都有些遲了。
“可能····有點誤會。”
浩然宗這位仙君盯著岳舞打量了好一會,看不出個深淺,或者說感覺自己沒有把握能拿下他,擠出了一些笑容,“自來冤家宜解不宜結,大家坐下來喝杯茶,沒有什么過不去的坎····”
“有過不去的坎。”
岳舞沒容他廢話,一閃而至,一劍劈中他。
他用仙君護體真氣一擋,這一劍只劈開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他想跑出安全距離,則是被岳舞探手抓住了胸口,龍爪手之力,五指探入他的護體真氣抓入他血肉,硬是抓住了胸骨。
捏的咔咔響。
他慘叫起來,抽出一柄短刀刺在岳舞胸口,刺出一個口子。
但只是刺出一個血口,就被肌肉夾住,沒能刺入心臟。
這把短刀的鋒利程度倒是讓他有些意外,居然能傷得了他神之后期的神體。
他神之初時就能跟一般的魔神拼身體,神之后期后,身體強度應該有翻倍的增強,一般的仙器想在他身上砍破皮都不可能了。
好刀。
劈手奪了過來,往對方身上插了好幾刀。
刀刀捅破仙君真氣。
這把刀可能也屬于神器的層次,只是太短小了,仞不到一尺,刺殺比較好用,打戰的時候就不太好使了。
“岳道友,有話好說,都是誤會而已,彼此的恩怨就此化解,本宗絕對不會再找你尋仇····”
說什么都沒用,一刀捅進他心臟。
仙君級別的戰斗,跟地痞肉搏一樣,毫無美感可言。
捅死了仙君,他又沖進有些發呆的浩然宗一群仙人里砍殺起來。
根本不給他們回神的機會,猶如砍瓜切菜,一刀一個準。
聚在一堆的這些仙人猛地四散,大難臨頭各自飛,依然很難逃出他的追殺,尸體不斷墜落下來。
對風的感悟貌似深了很多,他的速度猶如一陣風,只見殘影不見人。
逃奔的圈子越擴越大,終于還是有幾個人逃了出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幾個僥幸逃脫的浩然宗仙人,沒嚇破膽的話,只怕也得幾千年不敢冒頭出來。
朝陽剛剛灑滿天邊,有風吹動這片天空。
晨風襲襲,有些冷意。
那些墜落的尸體還沒有落到山上,不斷的消失了,只是灑下了一片血雨。
有浩然宗弟子伸著懶腰出來,疑惑的抬了抬頭,卻什么都沒有看到,只見落了一片血雨,驚慌的大喊大叫起來。
風一樣的速度,浩然宗到場的大群仙人,秋風掃落葉一樣被掃了。
唯一見證這場戰斗的鄭可清,只是呆呆的看著,腦中一片空白。
他居然變得這么強了····
忽然她被一把抓了起來,雙腳離地飛向空中那個神一樣的男子,不由慘然一笑:“好吧,死在你手里是最好的去處了。”
“枯。”
岳舞對著這座山頭一指,萬物凋零。
原本還算蔥綠的一座山峰,肉眼可見的枯萎,生機盡滅。
一片死寂。
所有的人盡數倒斃,無一幸存。
他抬手一送,把鄭可清送到了山下那座浩然城的城墻上,飄然而去。
沒有再跟她說什么。
還能說什么呢······
安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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