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詩情過來躲貓貓,岳舞其實也在躲貓貓。
都在等著人找過來。
找過來的人又讓岳舞感覺很意外,居然是巴仙君。
“岳老弟,你也太能惹事了,把人嚇出毛病怎么賠?”
這個家伙,說有交情吧,其實也沒交情,還是情敵的關系。
以前一直念叨著要決斗一場,岳舞的實力明顯強過了他后,也消停了,再也沒敢說約戰的事。如今忽然找上門來,還真意外。
真沒交情。
“什么毛病?”
“受了驚嚇的毛病啊!”
巴仙君摸摸他帶著猙獰刀疤的光頭,頗為憤慨,“本仙君家就在張家不遠的地方,正在和小妾研究雙修術,被你一嚇,功法逆轉,差點吐血而亡,已經····
沒法人道了。
你說,如何是好?”
這樣要人負責,貌似也是有一定道理的,確實是因為他一通雷的緣故,把人嚇著了,給無辜者造成了巨大的后果。
這種后果可大可小,真要被弄成了太監,乃是大仇。
多少錢都賠不起。
岳舞連忙搖頭:“不是我。”
“滿天的人都知道是你干的,抵賴有意思嗎?”
巴仙君相當惱怒,“這事你不給個說法,咱們沒完沒了。”
“什么說法?
難道要本仙君去伺候你那些妻妾?”
岳舞鄙夷的直搖頭,“你要是不行了,想偷懶,找個好一點的借口,也可以睜只眼閉只眼,任憑她們紅杏出墻。”
這就是妻妾成群的下場。
累死你丫的!
跟易華易一個下場。
“滾。”
巴仙君顯然是真生氣了,很想拔刀跟他一戰,又有些沒底氣,“最少你也得賠一大筆醫藥費,本仙君買點仙丹吃一吃,看看能不能有救。”
“你不是一直嚷嚷著要決斗嘛,咱倆決斗一場算了,反正最近鎮府仙君死的挺多,不在乎多死一個。”
“太欺負人了····
本仙君去找云兮索要賠償。”
他氣呼呼的扭頭而去。
這一通雷鬧出的動靜確實夠大,卻轟得一陣沉默。
天庭那邊什么情況無從知曉,岳舞這樣居然沒再等到人出現,白白等了一上午。
就連詹家貌似也沒人過來找詹詩情,她白白在角落里躲了半天。
詹詩情抱著腿坐在角落里,癡癡的看了岳舞半天。
岳舞讓她看得有些發毛,說:“沒事了,你該回家了吧?”
“不回去,沒意思。”
她有些失落的搖搖頭,“也不想去你家,不想見什么公主,沒意思。”
“你一直呆在這,不是更沒意思?”
“不會,呆在這挺有意思的,你不要趕我走就好。”
非要趕她走,她也會走掉。
岳舞有些頭疼,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倒是馬別駕匆匆找了過來,說:“大人,下官聽到了一些消息,說是天庭出了亂子····
說是您····
襲擊了張家?”
半天時間,消息從天庭擴散開了,傳到了下面的界面,馬別駕這樣不怎么關注天庭消息的人都知道了。
岳舞擺擺手:“安心做你的事。”
“是。”
馬別駕看看還坐在地上的胡依裳,也沒多言,轉身而去。
“起來,奴仆就要有奴仆的樣子。”
“是····”
這個胡依裳在奴役與被奴役中全面落敗,終于認命了,緩緩站了起來,有些呆滯的站到一邊,也不知道該干嘛才好。
奴役別人慣了的人,自己未必能勝任奴仆的工作,有些無所適從。
然后是楊知事也急急忙忙跑過來:“岳大人,天庭出大事了!
有人誣陷你襲擊了張家,下官一直為您力爭,差點挨了打····”
岳舞疑問:“昨晚你在天庭?”
“這個····下官一有機會就上天庭傳揚您的美名。”
這個楊知事混的相當好,上下天庭都是搭別人便車,自己絕對不掏錢。
上天庭說他好話,不管是在民間還是官場,都是好事,岳舞還是比較滿意,給了他肯定:“不錯,很有前途。”
“愿為大人效犬馬之勞。”
得到了肯定,算是真正抱住了這條大腿,楊知事美滋滋而去。
世上大腿何其多,哪一條是想抱就能抱住的?
能奮力抱住一條,才是成功的開始。
岳舞不想等了,想回去吃午飯時,結果人來了。
來的人不算多,也就一個傳送陣的事。
等級有些高,左右相全都親自來了。
有資格跟隨的起碼也得是左右都使,以及一些有關司衙的頭面人物。
這規格,絕對已經屬于高無可高了。
易詩情往椅子下一縮,猛地抱住了岳舞一條腿,把臉都埋在他腿上,生怕被認出來。
“喲,什么風把諸位大人吹過來了?”
岳舞有些無奈,站起來意思一下也做不到了,顯得他過于托大。
找機會占人便宜,很不道德,不要亂摸啊,小妹妹····
“岳大人,諸位大人商議了一番,覺得應該過來跟你好好談一談。”
左相長相比較儒雅,算得上美男子一枚,笑著打量了一眼胡依裳,躲在辦公桌下面的詹詩情就看不到了。
“難得諸位大人大駕光臨,上茶,上好茶。”
岳舞又踹了旁邊這個胡依裳一腳,這女人貌似從小養尊處優慣了,居然連泡茶都不會,身上更沒有攜帶任何茶具。
一臉的茫然。
“無須勞煩。”
倒是右相又親自拿出一套茶具,擺開泡起茶來,笑說,“岳大人這是又添妻妾了?”
“哪是什么妻妾,一個刺客,昨天來刺殺本仙君,被本仙君拿住了,收拾了一晚上,總算老實了。”
左相說:“看著有些面熟,又想不起來是誰····”
馬上有個官員輕聲說:“此女乃是張家嫡系中人,娶自胡家,在天庭頗有美名····”
“張家人嗎?”
左相有些恍然,“難怪岳大人打上張家去,還真讓人有些措手不及莫名其妙,原來關鍵在此。”
“沒有沒有····”
岳舞說,“本仙君正在收拾這個刺客,嘴硬的很,還沒審出什么來,還沒來得及上天庭尋仇。”
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他這么說,別人還得這么聽,隨便把臉撕破了,屬于挑釁行為。
“此事可要有關司衙幫忙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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