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大人過謙了。”
客套幾句話,也就進入正題了,“下官前來,想要說什么,不用說岳大人應該也知道····”
岳舞忙說:“用說用說,不說哪知道。”
跟你猜謎嗎?
沒這么大的閑心。
詹大人笑了笑,只好說道:“下官特意前來,是想問問詩情那丫頭······”
長長一個引號,讓別人接。
岳舞只好說:“她不是挺好嗎?”
他說:“我們詹家不需要她一個女子為官為吏,還是在家相夫教子比較妥當。”
“這樣啊····”
岳舞點了點頭,“那就把她拉回去嫁人吧。”
詹大人噎了一噎,笑說:“岳大人說笑了,詩情那丫頭雖然長相算得上佳,今時今日,縱觀天庭所有家族,也沒有哪家敢娶她了吧?
誰敢動岳大人的女人呢。”
這確實是個問題,就算他和詹詩情之間清清白白,詹詩情確實嫁不出去了。
誰也不可能給自己家找個大麻煩,女人這么多,非娶她干嘛?
妥妥的作死。
“哦哦····”
岳舞有些無奈,反問,“你們家要多少聘禮?”
詹大人笑說:“我們詹家不缺錢,岳大人肯娶她的話,應該是我們詹家送上一份像樣的嫁妝。”
岳舞不由微微嘆氣,越富有的人家,娶越多的媳婦越賺錢,壓根不需要彩禮,還能收到豐厚的嫁妝。
這買賣····
能不做嗎?
“那就····等時局穩定了以后再說?”
詹大人連連點頭:“這也是我們詹家的意思,等到時局穩定了后,好好操辦這場婚禮····”
岳舞隨口打斷:“頂多是妾。”
“妾也好好操辦。”
詹大人有些尷尬,這事點到為止,就不想再提了,轉而說道,“如今朝堂局勢復雜,不知岳大人怎么看?”
這才是他特意前來的目的,詹詩情只是個搭橋的人。
“在下不過是個莽撞人,暴躁易怒,沒什么腦子。朝堂的事也從來不關心,理不清看不明,云山霧罩的,哪里會有自己的看法,還想找找明事理之人教一教呢。”
“岳大人過謙了,僅僅是雨界在短短時間內,從不毛之地變成如今的小天庭,也足以看出岳大人乃是不世出的奇才,豈是無腦之輩!
天庭有不少人細細推敲岳大人這些年崛起之路,每有精彩之處,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贊嘆不已。”
名人嘛,出名了之后,什么屁事都被翻出來,想要從他身上借鑒到一些成功的經驗什么的。
岳舞自從成了仙兵后,如何發跡,自然有跡可循。
抱女上司大腿,步步高升,抓住機會表現自己,立下些功勞,青云直上。
跟左相家女人勾勾搭搭,又娶了個公主,靠的多是裙帶關系,把這一套玩得賊溜,實在讓人驚為天人。
軟飯界的硬漢。
小白臉里的大黑臉····
天庭就有些閑人專門研究他的發跡之路,褒貶不一,爭持不休。
他越成功,這門研究自然越紅火。
越爭持越紅。
使得多少寂寞的女強人被小白臉拿下,實在數不清楚····
“詹大人謬贊,皆是運氣使然。”
一個人能不能成功,個人能力雖然很重要,運氣成分確實也占了很大的成分。
比如之前疫情,多少人因此破產,就不在能力夠不夠的范圍之內。
畢竟未來誰也不知道,摸著石頭過河,淹死的大多都是會水的····
“詹家希望岳大人能跟我們家適當的站在一起,畢竟我們是自己人····”
他說話很有意思,經常說一半,用以拋磚引玉。
雖然算是岳舞的準岳父了,也是小心翼翼。
沒有真的把他當成自己人,回頭丟棄一個女兒,總比整個家族毀滅要好。
大勢之下,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生死、前途掙扎,尤其是天庭的大家族,能不能延續榮光或者就此煙消云散,都需要費心經營。
岳舞反問:“你們家站在哪里?”
你們家站在危墻之下,不能拉著他去頂吧?
“暫時還無法說的清,所以需要先行聚攏實力,才有自保的余地,才有足夠的籌碼說事。”
岳舞翻了個白眼,這個時候拉上他,替他家壯聲勢嗎?
“在下如今還看不清局勢,也不好說該如何自處,容后再說。”
“明白明白,岳大人如今一舉一動,關系重大,確實不能輕言。
但請岳大人有所決定之后,跟我們詹家知會一聲。”
“好說好說····”
聊到這里,差不多也聊完了,岳舞轉而說,“要不一起喝一杯水酒?”
“改日改日,如今事務繁忙,不便久留。”
他就不肯多留了,匆匆而去。
不會還有其他山頭的人來吧?
送走了他后,岳舞特意在門口逗留了一會,沒見有人來,微微送松了口氣。
迎來送往的,最煩了。
正要回去再喝幾杯,偏偏又有人遠遠的向他招手。
啥情況?
算是客人來訪嗎?
到了他家門前,不進他家門,反而要把他找出去說話,也太神秘了。
如今歌山是他的地盤,歌山城更是他的地盤,修為也得到了大幅提升,自然無所畏懼。
“岳大人,我家主人有請。”
這人站在一處剛剛修繕好的民房門口,做了個請的手勢。
岳舞沒動彈,疑問:“你家主人是誰?”
“岳大人進去不就知道了。”
這人笑說,“岳大人不會在歌山城還有什么害怕的吧?”
越在自己的地盤越容易被暗算嘛,小心駛得萬年船····
這條萬年船應該也是條仙船吧?
意思是說,神仙開船也不太安全······
走進這家門,客廳里坐了一人,一個很讓他意外的人。
“岳大人,好久不見。”
居然是大皇子,那個農夫一樣的大皇子。
如今他還真像個農夫,一聲粗布衣服,不認識的人壓根也不會想得到,他會是那么高不可攀的人。
又是親戚。
正兒八經的大舅哥。
“大皇子大駕光臨歌山,理當在下宴客,豈能在此偷偷摸摸見面,搞得見不得人似的····”
“確實見不得人。”
大皇子深深嘆了口氣,“你我見面,一旦傳出去,必受猜疑,還是小心一些為上。”
“要不,在下把倚舸叫過來?”
“倚舸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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