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如今局勢如何?”
“很緊張,隨時要打起來的樣子,嚇得本官急急忙忙跑你這來躲躲。
如今你這里可能是最安全的地方了,避過風頭再說。”
右都使頗為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憑咱倆的關系,總不能趕哥哥走吧?”
岳舞笑而不語,轉而問:“誰占上風?”
“肯定是那位要倒臺了。”
右都使聳聳肩,懶洋洋的癱在椅子上,“如今滿天庭都在流傳仙帝是個神二代的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嘛,人心全都不在他那邊,幾乎一邊倒的要把他趕下去。
算是已經到了逼宮的時刻,無非是強硬動手,還是他自行退位的問題了。”
神二代這個身份確實比較尷尬,算是神族也行,算是人族也行,風向往這邊吹,就是其心必異。
風往那邊吹的話,可能就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神二代也是被團結的對象。
把神二代劃拉到敵對面,妖魔化一番,在團結對外的名義下,祝家擁有了壓倒性優勢,左右相都站在祝家這一邊,連朝會都已經停擺了。
目前大致處于文明逼迫仙帝退位的階段。
他也確實已經眾叛親離,連幾個比較大的皇子都沒有站在他這一邊,只有御林軍還掌控在手,另外可能就是需要奪下岳舞的勢力,還有一戰之力。
想讓仙帝自行退位,很難,他付出了多少艱難才好不容易上位,豈有輕易放棄之理。
目前可能在拖延時間,等著無相天王的結果。
一旦岳舞這邊出兵,局勢又會發生轉變。
只要最終他贏了,神二代坐那個位置不是理所當然嗎?
半人半神,更有神話特征。
大概就是這樣一個局勢吧。
“祝家想要誰上位?”
祝家奪權的話,是讓帝八皇子上位還是祝姓什么人上位,又變成了一個問題。
岳舞親自徹了一壺茶,倒了一杯,抬手送到他面前,不料右都使伸手接茶杯時,化掌為刀,掌刀鋒利如劍,一舉切過了他的脖子,把他腦袋都切了下來。
太意外。
太措手不及。
完全意想不到的襲擊。
如果是右都使本人,岳舞站著給他殺都很難殺得死,更別說把腦袋切下來。
“哈,這回死了吧!”
一擊成功,他欣喜的一笑,又連忙捂住了嘴,怕把門口的常而西驚動。
這回的右都使還是無相天王所化,絕對讓人意想不到。
岳舞也真的意想不到。
而且,這回右都使顯然被他搜了魂,不死也應該已經白癡了吧。
措不及防下,神仙也白搭。
他還要第一時間把自己轉變成岳舞,順理成章的接手岳舞擁有的一切。
所以,一擊成功后,他迫不及待的脫衣服,想要換上岳舞身上的衣服,快速變成他,結果一把短刀突如其來的劃過了他的腰。
這一刀很輕,輕輕劃過,并不足以激發木代桃疆之術。
他急急后退,被割破了衣服,劃拉開一道血口。
岳舞笑了笑:“這招我也會。”
他也會木代桃疆,雖然沒有他玩的好,關鍵時刻逃過一擊,也能做到。
右都使的臉上表情有些難看,有些氣急敗壞的說:“岳五,你反正要死的,就不要讓本王多費手腳了好嗎?
如今局勢非常緊急,你的大軍必須殺向天庭,剿滅亂臣賊子。”
岳舞抖落短刀上的一抹血跡,譏諷的笑了笑。
這把刀倒是沒有見血封喉的能力,就是會中七步晃的毒。
七步晃這種毒,想想都頭皮發麻,岳舞也是吃過很大的苦頭。
“可惜,你殺不了本仙君,本仙君把腦袋送到你面前都殺不了,怨我?”
“好吧,現在咱們有話好說,好歹你也是駙馬呢,你即刻出兵,一切都好說。”
“早點跟本仙君商量,可能好說,如今肯定不好說了。”
“說我們神二代不是自己人,你肯定也會信,你肯定不會答應出兵,自然沒什么好商量的,反而讓你多了戒備之心。一舉殺了你也是無可奈何的選擇,如今你證明了自己有活下來的能力,算是有了商量的資格,咱們可以好好商量商量了。”
之前是覺得輕易能殺了他,不需要跟他商量,多費唇舌費勁的很。
如今再次失手,證明他有活下來的能力,時間又緊迫,就沒有必要繼續糾纏下去了。
貌似很有道理的樣子。
當然,是站在他這個角度的道理。
站在岳舞這個角度的道理不是這樣,原本就不想因此出兵,仙帝又二話不說就派人來殺他這個駙馬,哪里還有商量的余地?
已經算是徹底翻臉了。
“你覺得還有商量的必要嗎?”
右都使說:“就算你能躲過一次兩次,也不可能永遠躲得過去,遲早還是會被本王殺掉,只是因為如今時間緊迫而已,你只要出兵,本王可以不殺你。
這是交易,贖回你自己命的交易。”
雖然失敗了兩次,他對自己的手段還是很有信心,大不了下回給你換個花樣,讓你死的更加驚喜。
“逗比吧!”
岳舞鄙夷的看著他,“你覺得你能吃定本仙君?”
“肯定吃定你。”
他非常自信,“本王沒有殺不了的人,也沒人能殺得了我。”
沒人能殺得了他,才是自信的根源。
只要自己不死,總有弄死岳舞的時候。
“你不是已經傷到了嗎?”
“這點皮外傷算得了什么,不疼不癢····”
他的臉色猛然一變,“卑鄙,有毒。”
他細細一品位這毒,又是臉色巨變,“七步晃····卑鄙!”
他怒吼一聲,猛然沖殺過來,其實是想要岳舞打殺了他。
重擊他身體,就能激發木代桃疆之術,讓他瞬間逃離密室。
離開這里,才能第一時間想辦法解毒。
岳舞雖然對這門術法的領悟沒有他那么深,做不到逃出密室,卻也了解這門術法的一些特點,不僅不重擊他,又用短刀在他身上劃拉出一個血口。
慢慢的割,而不是下重手,反而讓他始終逃不出去,身上的傷口也不斷增多。
常而西聽到動靜,猛然推門進來,見是岳舞在收拾右都使,默默退后,又把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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