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這幾日,俞景瀚讓自己閑了下來,整日膩在一起,春花都察覺出了不對。
看著俞景瀚獻寶一樣的端著他親自做的葷點心,春花將心里的疑惑說了出來,
“你怎么近日這么空閑,沒有旁的事了?我看前一陣你還很忙的。”
捻起一塊糕點塞給春花,享受的看著春花,
“要過年了,都在準備年節的,哪里有那么多的事呢。我們要成親了,我膩著你不是很正常嗎?怎么?你這就開始嫌棄我了?”
將嘴里的東西咽下去,評價了一下,
“咸了點,下次注意啊。就是覺得你怪怪的,自從來了京城,你也沒有這么多的工夫陪我。”
“以后成親了,我會有更多的工夫陪你的。”
“成親了,就能回你的封地了嗎?”
俞景瀚一時不知怎么和春花說明,反問道,
“春花更喜歡回封地嗎?”
“喜歡啊,那里的人,那里的吃的,還有我買的房子......”
“那我為之努力,讓我們封地的王府盡早迎回它的女主子。”
新年一早,俞景瀚將春花從被窩里挖出來,親自給洗漱,換上了新年的服飾。
春花清醒了之后,看著俞景瀚更衣,悄悄的出去,神神秘秘的回來,手里握著東西,走上前,將給俞景瀚更衣的侍從揮退,自己親自給俞景瀚更衣,最后在腰間系上了她手里握著的東西。
俞景瀚欣喜的撫摸著荷包的紋路,是一個不算精致,倒是能看出形狀的竹子,將里面的東西倒出來,是一塊手掌心大小有溫度的玉。
知道這是暖玉,俞景瀚仔細描摹上面的圖案,雕刻的是一朵盛開的荷花,一片花瓣正在低垂,一只魚正跳起來去咬荷花的花瓣……
春花抬眼看俞景瀚,見他一直沒出聲,也不知道他看明白沒,沒忍住的指著,
“這是花。”
俞景瀚嘴角含笑,寵溺的看著春花,點點頭。
“這是魚。”
俞景瀚還是點頭,沒有別的表示,春花有點急,難道自己暗示的太不明顯了?
“這是魚跳起來親花。”
俞景瀚抬眼,彎腰湊近春花的耳畔,輕輕啄了一口,聲音笑意正濃,情意繾綣,
“你確定這是魚在親花,而不是魚,在,吃,花,嗯?春花,你在暗示本王什么呢?”
春花沒想到那么普通的幾個字,從俞景瀚嘴里一字一頓的蹦出來,跳進她的耳朵里,會將她的臉都染紅了,暗暗的罵了一句,
“登徒子!哼,你快走吧,進宮陪你爹吧,我要去貼春聯掛燈籠了。”
春花剛要轉身,就被俞景瀚拉住了,當著下人的面,直接吻了上去,讓春花愣住,下人趕緊低頭看腳尖。
低頭看著春花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紅唇濕潤,俞景瀚伸出手指將那水潤抹去,輕聲笑著,
“我很喜歡你的禮物,走,帶你去看你的新年禮物。”
到了院子,俞景瀚站定,春花不解,這空落落的院子什么也沒有啊。
“我的禮物呢?”
俞景瀚指了指樹下的一處地方,驚的春花趕緊擋住,明顯的此地無銀三百兩,警惕的看著俞景瀚,
“你要用我的銀子買禮物嗎?我告訴你,我沒多少銀子了,剩下的我要給我爹娘。”
捏了捏春花的鼻子,假裝生氣的哼了哼,
“本王好得也是一階王爺,在你心中就是這般的形象?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讓春花讓開,遞給春花一把鋤頭,示意春花挖開,
“挖開看看。”
春花半信半疑的把自己的寶藏挖開,其實自己不剩什么了,花了大價錢買了好大一塊的暖玉,最后就雕刻成手巴掌那么大點的東西,其實心疼死她了,就是為了哄俞景瀚開心就是了,胥一說了,他們王爺最喜歡她送的東西了。
哎,這以后成了親,得多存點銀子了,一惹他不高興,就買點東西哄哄吧,但愿不要惹俞景瀚生大氣。
這邊想著的時候,春花將小寶庫挖了出來,蹲在地上回頭看俞景瀚,
“你先說你要多少銀子?”
俞景瀚哭笑不得指著春花的寶庫,說著,
“你打開看看。”
春花半信半疑的打開自己的寶庫,哇的一聲叫了出來,
“俞景瀚,俞景瀚,你快看啊,土里種出來的銀子長金子了,長金葉子了!天哪,好多啊。”
看到春花喜的不能自已的模樣,心下也喜悅著呢,看來鄭公公說的果然不錯,平日的東西,他都是親力親為,送春花什么都不如直接送金子銀子來的痛快。
之前皇上賞賜的銀子,到現在也沒下來,春花念叨了好多次,他還勸著等年后呢。
這下聽胥一說春花的小金庫因為給他買暖玉,還要偷偷雕刻,已經花了大半,索性給她填滿了。
春花把自己的寶庫抱起來,高興的圍著俞景瀚,欣喜勁兒過去了,春花也反應過來了,這是俞景瀚給她的,
“俞景瀚,你太厲害了,這金子都是葉子的形狀,還有花的形狀,我居然有這么多的金子了。”
“你平日在庫房里看到那么多的東西,都沒見得你這么開心,如今這點子東西,你倒是開心了。”
春花一副你不懂的模樣,皺起眉頭教育俞景瀚,
“我娘說了,那些是公用的,要為了府里和你的未來還有孩兒的未來用的,這些是我的,我可以隨便用的。當然不一樣。”
這一點倒是俞景瀚沒想到的,他沒想到春花的娘居然和春花說過這個,怕是當時還是心存疑慮,要畫個界限吧。
不嫌棄春花滿身的泥土,將人拉過來,抱在懷里,
“你要聽我的,如今這府里的一切,還有封地府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可以隨便用,隨便花,只要你高興就行。府里的未來還有我的,還有我們未來孩兒的,都夠用的,為夫還會再賺得銀錢的,你只管花就是。聽到了嗎?”
春花眼睛轉了轉,慢慢消化著,也不知想沒想明白,點點頭,不過低頭看著懷里的匣子,那喜不自勝的,像得到了一塊大骨頭的小狗模樣,讓俞景瀚懷疑,滿屋子的金銀都不如春花的私房錢......
罷了,只管她高興就是了。
俞景瀚和春花一起掛了大門的燈籠,一起貼了對聯,靠到了不能再拖的時候,依依不舍的準備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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