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既然這十幾年來你們都未曾養育過我,就別再這個時候來干涉我的婚姻,和韓家有婚約的是顧家,而這十幾年里,享受顧家一切的可不是我。”
說完,顧染也不管禮不禮貌,走到傅司爵的身邊,直接牽起她的手朝門外走去。
女人見狀,氣急敗壞的追了出來。
“站住,顧染,你給我站住,你怎么沒享受顧家的東西了,別忘了,你父親還留給你百分之三十的顧氏集團的股份。”
“所以呢,我要為那點股份去和一個不喜歡的人在一起嗎?母親,現在早已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年代了。”
“可你別忘了,你想繼承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必須滿足幾個條件,其中一個就是你必須結婚。”
“是啊,等我和司爵結了婚,我就去繼承那股份啊,有什么問題?”
顧染忽然覺得很好笑,好像自打她回來后,顧家一個兩個的都在和她提那百分之三十股份的事。
女人聽顧染這么說,更是著急,想到某些原因,她直接拿出了母親的架子。
“總之我不會答應你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不然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
聽到這話,顧染只覺的可笑,心里也越加的凄冷,她苦笑道。
“哦,原來母親還把我當成是你的女兒啊,只是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一個母親能狠心的將一個才六歲的孩子送走,這十幾年來不聞不問。”
說完,顧染便不在理會,拉著傅司爵便上了車。
車子迅速的駛出了明珠灣。
顧染一坐到車上,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癱軟在了傅司爵的懷里。
明明來的時候就不抱希望,可聽到那些話,還是控制不住的難受。
傅司爵能體會到顧染的心情,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和顧染是同類人,只是一個是母不慈,而他則是父不愛。
“染染,難受就哭出來,別憋在心里。”
傅司爵能感同身受,但卻不知道怎么安慰。
顧染聽到這話,搖了搖頭,她是難過,但還不至于為了一個早就不抱期待的人讓自己傷神傷心。
“我沒事,對了,能不能順道去一趟黎醫生的研究中心。”
“好。”
傅司爵說完,給了前面開車的單佐一個眼神,隨后車子就朝著珺楠醫學研究中心出發了。
“你不問我去那里干什么嗎?”
“不問,如果染染想告訴我,必會和我說。”
顧染感激的看著傅司爵,這個男人總是這般的溫柔。
顧染從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了幾根頭發絲。
“我想做個親子鑒定。”
傅司爵聽了,眉頭輕挑,有些不解。
“你懷疑你和楚欣女士不是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