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八卦？”
姜梓宴尷尬一笑，回了句。
“抱歉，是不是太唐突了，主要是這段時間顧家正在和我家談一個合作，所以想多了解一點。”
姜梓宴這么回答，倒是讓顧染有些好奇。
“我記得你們姜家應該是從政的吧。”
姜梓宴眼底閃過一絲詫異，看來他還是低估了眼前這個新同學的能力，顯然她對南城的頂層勢力有所了解，根本不像是一個從農村轉來的學生。
顧染見姜梓宴這表情，聳了聳肩，回了句。
“來南城也有三個月了，多少也知道些南城的世家布局，所以，姜家也從商？”
姜梓宴知道顧染并沒有說真話，但看到她澄澈的眼眸，第一感覺就是這個新同學和姜家不存在利益威脅，便也沒什么隱瞞的，反正這事只要稍微查一下也都知道。
“信泰實業是我外祖家的產業，不過我母親手里的股份最多，最近顧氏集團在和信泰實業談一個商業區的開發項目，據說總投資在一百二十億左右。”
顧染聽到信泰實業這幾個字，心里還是震驚了一下，這可是Z國南部最大的實業公司，涉及十幾個行業，資產雄厚。
顧染并沒有具體了解過，也只是知道信泰實業的實力，所以對于里面的股權架構并不清楚，不然也不會以為姜家只走仕途。
“所以你現在來和我說這些是想要知道什么？顧氏集團雖然比不上信泰實業，但也是個市值百億的大公司，合作上應該沒什么問題。”
“你說話一直都這么直接的嗎？”
姜梓宴問道，顧染聳了聳肩，回了句。
“彎彎繞繞的，不覺得累嗎？所以，你想要知道什么？”
“顧氏集團的未來，信泰實業雖然資金雄厚，但不代表錢可以隨便的虧，那個商業區的項目從開始到建成大概需要五年，如果期間顧氏集團內部不穩，或是出現資金短缺，會影響到整個項目的順利建成。”
“你倒是挺懂。”
一個高中生，知道這么多，顧染雖有感慨，但并未覺得意外，畢竟這些豪門世家的孩子，幾乎一出生就要接受普通孩子無法想象的各種嚴苛培訓，尤其是那些被視為繼承人的孩子，學的東西就更多了。
姜梓宴笑了笑，權當顧染是在夸自己，說道。
“我十四歲開始就利用假期在公司學習了，現在每天晚上都要看三個小時的公司文件。”
“哦，難怪你白天一直在睡覺。”
“呵，那道也不是因為這個，實在是老師說的那些我都會了，不如多補補覺。”
說到這，姜梓宴將面前一瓶沒開過的可樂放在了顧染面前，這才接著開了口。
“顧染同學，你還沒說，信泰實業該不該和顧氏集團合作呢。”
“抱歉，我只是個剛從鄉下回來的高中生，至于顧氏集團的事，那我更不懂了，所以你來問我是問錯了人。”
姜梓宴聽到這回答，微微蹙眉，他都這么坦誠了，顧染怎么還不肯講實話。
“顧染，你回來難道不是為了顧氏集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