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看著車外越來越近的瀾灣酒店,想到顧染昨天在教室里說顧家包下了瀾灣酒店最大的宴會廳,想想就覺得好笑。
“笑什么呢?”
傅司爵察覺到身旁女人的動靜,好奇問道。
“嗯,沒什么,就是有些好奇這瀾灣酒店在南城算是很好的酒店嗎?”
“顧小姐,瀾灣酒店的檔次還是不錯的,以顧家的地位,能在瀾灣酒店舉辦宴會算是很鋪張的了。據我了解,瀾灣酒店的最小的一個宴會廳就得八十八萬,這次顧家好像包下了瀾灣酒店最大的那個宴會廳,估計要五百萬左右。”
“聽起來還真的挺鋪張的了,能讓顧明飛花五百萬舉辦一場宴會,那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顧染輕笑的說道,只是臉上的嘲諷好不遮掩。
單佐聽了,淡淡一笑,繼續說道。
“不過顧家也就只是這樣的體量了,在這南城,最好的酒店還得是曼唯斯酒店,南城唯一的七星級酒店,在那里一場最簡單的宴會打底就要上千萬。我聽說顧家派人去曼唯斯詢問過,不過后來不知怎么回事,也沒在曼唯斯預定宴會,按理說最近算是酒店的淡季,不會有訂不到宴會廳的情況發生。”
顧染聽到單佐這話,忍不住輕笑道。
“阿爵哥哥,我倒是沒發現,你的這個助理說話這么陰陽怪氣。”
傅司爵見身旁的丫頭笑的花枝亂顫。
傅司爵捏了捏顧染的小瓊鼻,滿眼寵溺的說道。
“他呀,就那德行,不過顧家的事情,染染難道之前不知道。”
顧染頓時收斂笑意,一臉無辜的望向傅司爵,反問道。
“阿爵哥哥,染染怎么會知道,自從染染給你帶回了檀宮,我幾乎和顧家斷了聯系了。”
傅司爵見顧染偽裝的這么好,也懶得戳破,小丫頭愛玩就玩吧,只要她開心就好,哪怕陪著她演一輩子的戲,他也甘之如飴。
這時,車子停下,顧染這才發現他們已經來到了酒店門口。
這次為了不引起過度關注,顧染特地讓傅司爵選擇了一輛相對低調的汽車。
一輛黑色寶馬,除了一個寶馬標志,就沒有什么特別扎眼的地方了,這還是檀宮車庫里最低調的一輛車。
嗯,其實這車是單佐的,只不過單佐平時也不太開,就一直在車庫里停著。
不過可能是車子過于普通,他們的車在酒店門口停了好久,也沒見有人過來幫忙開車門。
顧染看著不遠處的酒店門童正在給一輛賓利車主開車門,不禁撇了撇嘴道。
“難怪瀾灣酒店比不上曼唯斯酒店,就這門童勢利的眼神,就直接給這酒店扣了不少分了。”
傅司爵見顧染氣呼呼的樣子,小嘴鼓囊囊的,看的特可愛,好像捧著親一口,奈何場合不對。
單佐見狀,已經下車幫傅司爵開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