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佐也沒問這藥有什么用,接過直接走到了被鐵鏈綁在墻上的張澤面前。
旁邊有兩個人走過去架住張澤,合力掰開他的嘴,單佐直接將藥扔到張澤嘴里,將他下巴往上一抬,就看到喉結滾動,隨后單佐又掰開他的嘴檢查了一下,確定那個藥丸被吞了下去這才走回了傅司爵的身旁。
“染染,那藥有什么用?”
顧染狡黠一笑,說道。
“嗯,一種讓人生不如死的藥,我給它取了個不錯的名字,叫肝腸寸斷。”
傅司爵聽到這個藥名,下意識的看了眼單佐,顯然,他聽過這種藥,只是沒想到這個藥居然是小丫頭弄出來的。
這個藥是藥如其名,服用者不會危及性命,但會讓人痛徹心扉,就像是被人將骨頭一節節打斷,五臟六肺就像是被人生拉硬拽,被人活剝皮的那種痛。
而且這種痛會持續二十四小時,最最關鍵的是,這個藥物中還有一種讓人精神亢奮的藥,這回導致服用者不管承受怎樣的痛,都不會昏過去。
這種藥曾經有段時間在無人區那邊流傳過,不過后來就很少在市面上找得到了。
而剛才他們可是看到顧染直接拿出了一個小瓷瓶,那瓶子估計能裝下四五十顆那樣的藥丸。
就在顧染給大家科普這個藥的功效的時候,張澤終于有了反應。
先是臉色漲紅,全身青筋直冒,眼睛通紅,全是紅血絲。
張澤從未感受過這種痛,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骨頭,每一個器官都在痛,他目光猙獰的看向始作俑者顧染,目眥欲裂,可因為太疼,嘴里只能發出痛苦的呻吟,卻是連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傅司爵怕張澤這個樣子會嚇到顧染,下意識的將她護在身后。
可下一秒,顧染拉住了傅司爵擋在她面前的手,然后從他身后緩緩走出來,一步步朝著張澤走去。
“是不是很恨我?其實我也挺好奇的,阿爵哥哥救了你,一心栽培你,你是為了什么背叛阿爵哥哥的呢?不知道你的心是黑的還是紅的呢?不過沒關系,等你死了,我就把你解剖了,到時候一定要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
顧染臉上始終帶著笑意,可說出來的話卻如此可怕,就連身后的傅司爵這些人都被震懾住了。
雖然看不到顧染現在的表情,可在場眾人都感覺背脊一涼,為什么一個看似單純無害的小丫頭,說出來的話會如此的滲人呢。
就在這時,顧染的手里,不知何時多出來的幾根銀針。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在那棟樓里干什么嗎?弄,看到了嗎?這是我用來救人的銀針,不過你知道這些銀針還能做什么嗎?”
話音剛落,幾道銀光閃過,然后,房間里傳來聲嘶力竭的慘叫。
啊......
“噓,別叫的這么大聲,這才剛剛開始,你可得留點力氣等著之后再叫。”
說著,顧染將其中一根銀針往張澤體內扎的更深了一點,張澤感覺剛才那種疼痛感又放大了好幾倍,他現在真的只想一心求死。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