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顧染眼底閃過一絲疑惑,轉身看向一旁的傅司爵,不過在看到傅司爵眼底一閃而過的冷芒時,她就知道傅司爵應該是知道傅璟易是誰的。
都姓傅,難道是傅司爵的什么親人。
說來慚愧,活了兩世,顧染對傅司爵其實不算了解,甚至她都不知道傅司爵的家族是干什么的。
傅這個姓氏,顧染自己想了想,好像Z國也沒哪個大世家是姓傅的,算了,等這件事解決后找機會再找傅司爵好好聊聊吧。
傅司爵已經走上前,他一把拎住張澤的衣領,眼底透著蝕骨的冷意。
“張澤,你覺得我會信嗎?沒錯,傅璟易可能真的很想我死,但你我死了,他得不到任何的好處,這種替人做嫁衣的蠢事,你覺得他會做嗎?”
如果說之前傅司爵對張澤還存有一絲善念,那現在,他對這個人已經徹底失望了。
顧染以為張澤經過藥物的折磨會識時務一點,看來還是她低估了張澤的意志力,又或是他想要維護的那個人的重要性。
顧染也上前一步,輕拍了拍傅司爵抓著張澤的那只手,然后,傅司爵直接松開,張澤就像個木偶一樣,直接墜了下去。
“你這嘴還挺硬的,張澤是吧,你這樣,看來幕后之人對你一定很重要,可我聽阿爵哥哥說你是孤兒,那就不是親人一類的。”
顧染一邊說著,目光一直落在張澤的臉上,雖然滿臉狼狽,可顧染還是能捕捉到張澤臉上細微的表情。
當顧染說道親人的時候,張澤眼底毫無波瀾,看來他是真的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那剩下的可能就是女人了,顧染想到這,便繼續說道。
“既然不是親人,那就是情人了,張澤,你也二十好幾,到了該成家立業的年紀了,所以,你是為了女人才背叛了阿爵哥哥,對嗎?”
說完這話,顧染嘴角微勾,果然,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個張澤也不例外。
剛才在顧染說道情人二字的時候,顧染立刻捕捉到了張澤眼底的緊張。
于是,顧染沒有在對著張澤說話,而是走到了傅司爵的身旁,看到他手上沾了張澤身上的血跡,從絨布包里拿出了一包酒精濕巾,遞給了傅司爵,滿眼嫌棄的說了句。
“把手擦一擦,臟死了。”
傅司爵接過,眼底的冷意漸散,很是聽話的撕開包裝袋,拿出濕紙巾,仔仔細細的將自己的手擦干凈。
顧染這時候又開了口,不過這一次是看著傅司爵說的話。
“阿爵哥哥,你應該能查到這個家伙身邊的女人是誰吧?”
傅司爵點了點頭,回了句。
“當然,不用一個小時就能查出。”
“那就行了,既然這家伙給你下毒,那咱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正好,我最近研究出了一款新型毒藥,那種毒藥不會立刻取人性命,而是會先讓人肌肉萎縮,失去行走能力,然后皮膚開始潰爛,全身流膿,最后服藥者會在痛苦中死亡。嗯,正好我卻一個實驗體,那就拿這位的女朋友試試藥了。”
顧染輕飄飄的說著,臉上還帶著一絲淺笑,仿佛再說一件很普通的研究而已。
可張澤聽到這話,又領教了剛才那可小藥丸的藥性,他現在只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比傅司爵還可怕。
可能傅司爵只是讓他的身體飽受摧殘,但這個女人,不僅從身體上擊潰他,還會讓他的內心產生無比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