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顧染才發現競價器居然在她這個位置的前面,顧染想了想,對著傅司爵小聲說道。
“我們要不要換一下,我沒什么想買的。”
“沒事,一會兒等到那幅畫出來,你幫我拍。”
顧染聽到這話,就知道這男人今晚對這幅畫是勢在必得了。
想到這,顧染拿出手機找到了一個許久不聯絡的微信號,給對方發了條信息過去。
“三年前的那副孤山紅梅你給了誰?”
大約一分鐘后,對方就回了信息。
“是陳牧山的朋友托他求的,具體是哪位我也沒問,怎么了?”
顧染看到信息內容,想了想,便回了條。
“沒什么,那幅畫出現在了今晚的珍品閣拍賣會上。”
顧染的信息發過去不到十秒,手機響了,一看是對方直接打來了電話,她看了看旁邊的傅司爵,見他正和單佐談著什么,便接起了電話。
“喂。”
顧染清冷開口,電話那邊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
“小染,需要我查一下嗎?或者我給珍品閣那邊打個電話,讓他們取消這個拍品?”
“不用,我就是好奇一問,至于對方如何處理,那是他們自己的事。”
顧染這么一說,電話那頭的人明顯松了口氣,顧染聽了,無奈一笑,問了句。
“我這么可怕嗎?”
那頭的男人訕笑一聲道。
“不是,主要是那幅畫是我請你幫的忙,沒想到最后流入市場了,當時咱們可是給了個友情價。”
顧染一聽,隨口問了句。
“你收了多少?”
“三千萬。”
“窩草,這么低?”
顧染忽然就覺得心有些哽住了,嗚嗚嗚,她好像看到好多白花花的銀子從自己眼前飄過。
電話那頭的人聽到這話,又沒忍住笑出了聲。
“我就知道說了你會是這個反應,你要是難受,我幫你聯系一下陳牧山那個老家伙,讓他給點補償。”
“算了吧,當時咱們銀貨兩訖,兩不相欠了,算了,以后再有人找你求畫就直接拒絕了吧。”
電話那頭的男人明顯頓了頓,顯然,他手里肯定有許多求畫的名單。
顧染察覺到了這一點,又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