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腦海里已經浮現出各種畫稿,這樣一顆血鉆,如果設計的好,今年珠寶界又會多一個驚世之作。
傅司爵對這些并不感興趣,他不缺玉石翡翠這些,不過在聽到包廂外的嘩然聲后,他也稍稍看了一下臺上的那顆鉆石,隨后又看向了身旁的顧染。
“染染,喜歡嗎?”
“還行,品質不錯,可以設計出一套不錯的項鏈,切割下來的碎鉆還能做一套耳環。”
顧染此時是站在設計師的角度來評價這顆血鉆,但傅司爵聽了,就以為顧染很想要得到這枚鉆石。
傅司爵想了想自己的那些收藏,粉鉆,黃鉆,藍鉆這些都有,血鉆也有,只是沒有現在拍賣的這顆大。
想到這些,傅司爵心里有了數,自己女人看上的東西,那他肯定要滿足。
于是,在外面一群貴婦千金相繼出家后,傅司爵也拿起來競價器。
“六號買家出價一億兩千八百萬,請問還有加價的嗎?”
臺上的拍賣師熱情的報著最近的競拍價,臺下的貴婦們熱情不減,有五六個人還在不停的往上加價。
對于這些頂級豪門的夫人千金,花個一兩億買一顆心儀的鉆石很正常,就像是日常買菜一樣。
更何況這次的這枚血鉆不管是在品質上,還是重量上,都是非常難得的,至少近十年來,還沒有出現過這種品質的血鉆。
“十二號買家出價一億五千三百萬。”
拍賣師還在激情報價,這樣的價格似乎并沒有引起眾人的議論。
顧染看了看臺下那些激動的貴婦們,很不理解的搖了搖頭,至于嗎?為了一顆鉆石就這么激動。
這枚血鉆的起拍價是八千八百萬,每次叫價不低于一百萬,而顧染的心理價位也就在一億五千萬左右。
但看現場這些女人的癡迷,說不定能超過兩個億。
顧染一邊吃著面前切好的水果,一邊喝著杯子里溫熱的牛奶,嗯,牛奶是傅司爵特地讓工作人員準備的,而且要求牛奶溫度在四十度左右,她也佩服這里的工作人員素質極好,換作是她,愛喝不喝。
就在這時,拍賣師又開口了,而且比之前每一次報價都激動。
“二號包廂貴客出價一億八千八百萬。”
咳咳咳......
顧染聽到拍賣師的話,直接把剛喝進嘴里的牛奶噴了出來,還差點讓自己嗆到。
然后,顧染的目光就看向了不知什么時候被傅司爵拿走的競價器。
“傅司爵,你干嘛?”
顧染一臉的不解,難道這男人有收藏珠寶的愛好,可現在這個價,即使拿下也沒太多的升值空間了啊,除非短期內不出手。
傅司爵看顧染還在咳嗽,小臉都有些漲紅了,立馬放下競價器給顧染拍背順氣。
“怎么還嗆到了,慢點喝。”
顧染心想,我嗆到怪誰?
“我想把它送給你。”
傅司爵又開了口,顧染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想了想,顧染說了句。
“不用,這個價格,已經沒有收藏的意義了。”
“不是收藏,你不是說可以做出一條不錯的項鏈嗎?咱們買下自己戴,你的珠寶的確有點少,也怪我疏忽了這點。”
顧染想了想檀宮衣帽間某個一米半高,六十厘米寬的保險箱里放著的那些首飾。
嗯,好像還有一個三十克拉粉鉆的皇冠吧,至于那些珠寶首飾,沒有十套也有八套,至于那些單品,她都記不全了。
就這,眼前這個男人居然好意思說有點少,這話得虧是在她面前說,要是給別人知道了,還以為這家伙又在凡爾賽呢。
顧染想了想,反問了句。
“少嗎?”
傅司爵很認真的點頭道。
“很多嗎?我母親當年給我留下來價值近百億的珠寶,和我母親留下的那些相比,你的真的太少了。”
顧染聽到傅司爵的話,心里炸裂了,所以百億以下的珠寶,就算少的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