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頂級世家,以得到一副承歡大師的作品而驕傲。
當然,承歡大師的作品的價值也不是被這些世家豪門給抬起來的,而是的確畫作完美,被譽為當代書畫第一人。
可惜承歡大師為人太低調,從不在公開場合露面,見過她真容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而承歡大師的成名作雪山之巔如今已經被國家博物館收藏,成為近五年來唯一一個作品被國家博物館收藏的還在世的書畫大師,這份殊榮,足以傲視群雄。
可惜這兩年,承歡大師的作品越來越少,即使有,也不再在公開場合展示。
而這幅孤山紅梅還是承歡大師兩年前的作品,這次珍品閣也是把這幅作品當成這場拍賣會的鎮場拍品之一。
隨著拍賣師說出起拍價后,第一排的那些頂級豪門的代表們一個個開始競價,那架勢,就像是不要錢似得。
只兩分鐘,孤山紅梅的競拍價直接從五千萬飆升到了七千六百萬。
顧染坐在包廂里,安靜的看著那些人瘋狂競價,只覺得心在流血。
當年她這幅畫賣出去才收了三千萬,看那群競價的人的熱情,恐怕這幅作品要創下她所有作品中成交價的新高度了。
越看,顧染心里越難受,那可都是錢啊,她感覺無數鈔票在她眼前飄走了。
嗚嗚嗚,算了,眼不見心不煩。
顧染直接閉眼假寐,我不看,我不聽,艾瑪,為啥感覺心好疼呢。
“七號賓客叫價九千八百萬。”
“三號賓客出價一億。”
終于,十分鐘不到,價格破億了,再看現場參與競拍的,居然還有五六個人,基本都是第一第二排的。
顧染看著那些人激動的表情,煩躁的捏了捏眉心,她決定以后再不給別人畫畫了,還不如直接和拍賣行合作。
有了這想法,顧染恨不得現在就去畫一幅出來現場拍賣,但是她還算理智,只能安靜的坐著。
“三號賓客出價一億三千萬。”
“四號秦先生出價一億三千二百萬。”
此時競拍的只有三位了,兩個是帝都的家族,一個是北城的家族,而讓人意外的是云鈞塵只是叫了三四輪的價就早早的退出了競拍。
“看來云二少不是為了這副畫來的。”
一旁的單佐低聲說道,傅司爵看向第二排做的那個人,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估計他已經猜到我們在這了。”
“窩草,不會吧,二少這么狡猾的嗎?”
一旁的單佐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傅司爵卻幽幽的說道。
“云家小狐貍的名號不是白得的,還有,我那幾個表哥中,這位最是小氣,能省的錢,他絕對不多出一分。”
一旁的顧染聽到傅司爵和單佐的議論,也加入了進來,說了句。
“他就不擔心他猜錯了?”
“我想起來了,老爺子那副溪澗竹林不就是爺你給拍下的嗎?估計云二少是猜到了你來這場拍賣會的目的了。”
單佐話音剛落,旁邊傳來了猛烈咳嗽的聲音,傅司爵給單佐投來了一道冷厲的眼眸,隨后立刻轉身給顧染拍背順氣。
“怎么這么不小心,喝水都要嗆著。”
“咳咳咳,所以你就是那個腦子被門夾了的暴發戶?啊,不,不,呵呵,我不是那個意思。”
顧染覺得自己現在還是不說話的好。
再看傅司爵的表情,只能用一言難盡來形容。
單佐似乎也猜到了什么,努力的在旁邊憋著笑。
“我覺得承歡大師的畫值這個價。”
傅司爵努力給自己找補,而他說的也沒錯,以承歡大師在書畫上的成就,一點二億的確值,而且那副溪澗竹林現在的價格已經快兩個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