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啊,而且關系非常好。”
云鈞塵聽到這,立馬來了興致。
“那你能讓弟妹再幫我弄點那個延年丸嗎?”
“不能,你當這藥丸是大白菜啊,說拿就能拿到啊,那五顆,可是我家染染的壓箱底了,要不是看在老爺子是我的外公,染染怎么可能拿出來。”
云鈞塵聽了,也覺得是這個理,延年丸要是那么好得到,也不可能賣出天價啊。
想了想,云鈞塵退而求其次,說道。
“那讓弟妹給我也弄點健體丸?”
傅司爵聽了這話,視線不自覺的往云鈞塵的腰上看,云鈞塵被看的毛骨悚然,立馬解釋道。
“啥眼神呢,你哥我那方面沒問題,這不這些年為了集團,沒少喝酒,在這么喝下去,我這肝怕是要出問題。”
傅司爵明白什么意思了,想了想,說道。
“我得回去讓染染問一下,那毒醫影蹤不定,染染那邊也不一定能馬上聯系到他。”
“行,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表弟,你表哥的肝可就靠你了啊。”
云鈞塵拍著傅司爵的肩,一臉希翼的說道。
傅司爵嫌棄的甩開,喝了口茶,說道。
“你都是云氏集團的總裁了,有些應酬能避則避。”
云鈞塵面露難色,長嘆一聲道。
“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啊,別看云氏集團現在是北城的老大,可盯著云氏的人不計其數,我要稍有松懈,指不定哪天云氏就被人吞了。”
說完,云鈞塵又是輕嘆一聲。
說到底,還是云氏集團沒有強大到無人撼動的程度。
傅司爵也知道云氏集團的處境,云家這些年風頭太盛,可以說軍政商都有云家的人,免不了被一些人忌憚。
而這其中,以商界為突破口是最容易的,那些人顯然是打著斷了云家的財路出發。
傅司爵想了想,說道。
“有沒有想過重新回帝都,幾十年不變的格局,也該動一下了。”
傅司爵這話一出,云鈞塵只覺得背脊一涼,看著父親爺爺都圍著顧染聊天,他壓低聲音和傅司爵說道。
“表弟,你認真的?”
傅司爵點了點頭道。
“這次大舅舅的事情給我們敲了一記警鐘,有些事,一味地忍讓只會被打壓。云家只想偏安一隅,可有些人熊熊狹隘,肚里容不下人,難道你們想要一味的退讓下去。”
云鈞塵知道傅司爵的意思,可這是事關云家未來,他真的做不了主,想了想,說道。
“這事我會和爺爺他們談的,而且還得聽聽大伯他們的意思。”
“行,總之你們心里有數就行,別忘了,萬事有我托底。”
云鈞塵的眼底滿是感動,他很清楚傅司爵這句話的分量,眼前這個表弟,可是代表著龍旗山的權利。
“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