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從絨布包里拿出一個小瓷瓶,放在了黎家兩兄弟的面前,說道。
“這個藥今晚開始服用,泡藥浴前吞服,明天開始早晚一顆,飯后服用,晚上的都在藥浴前服用。如果可以,這一周黎大少最好能在家休息,忽然停藥再加上中藥治療會讓你的身體產生不適,需要靜臥修養,不出意外,一周后情況就能有所改善。”
顧染見黎珺楠拿著那瓶藥丸看了看,又聞了聞,便又說道。
“我這次過來沒準備太多東西,這里面也只夠黎大少半個月的量,一周后黎醫生來南城一趟,我會提前把藥丸煉制出來。”
說完,又看向了黎珺北,指了指紙上最下面的一些注意事項,叮囑道。
“泡藥浴期間,這上面的東西都不能碰,而且藥浴不能停。三個月后,我會再來給黎大少診脈,如果身體調理好,就可以進行第二步的治療。”
黎珺北拿起桌上的紙,看了看,立馬點頭道。
“多謝顧小姐,我會記住所有的醫囑的。”
顧染從黎珺北的眼底看到了剛才沒有的光,甚至連氣色看上去都好了很多,說話也比之前更有力氣了。
顧染笑了笑說道。
“其他也沒什么了,如果后期有什么問題,可以電話聯系我。”
說話間,顧染看了看手表,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就快四點了。
黎珺北,小心翼翼的將那張紙疊好,放進了衣服口袋,然后四人便出了房間。
果不其然,黎家幾人一直在門口等著,就連黎老爺子也拄著拐杖守在門口。
見他們出來,幾個人都不敢開口詢問,還是黎珺北自己給了自家父母一個肯定的眼神,然后,黎夫人又在黎寒洲的懷里哭成了淚人。
事情忙完,顧染便準備離開,黎家人見此,一個個開口挽留,最后還是傅司爵出聲解決。
“黎叔叔,黎爺爺,我們一會兒還有事,以后有的是機會。”
眾人見傅司爵都開了口,也就只能起身相送。
這次黎珺楠沒有跟著一起,今晚他還得代表黎家出席秦家的壽宴。
黎家人一直看著傅司爵的車消失在道路盡頭,這才一個個回了別墅。
黎老爺子叫住所有人齊聚客廳。
“寒洲,珺北,今天的事情,別對外伸張,老頭子我現在深居簡出,也不會有什么人知道我的身體,至于珺北,身體恢復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外人也不會發現什么。”
客廳眾人聽了,紛紛點頭,傅司爵來的時候就說了這次回帝都的行程沒有對外公布,想必他們有自己的原因。
這次黎家也算是受了傅司爵的恩惠,如果沒有傅司爵和自家兒子那一層關系,怕是那位顧小姐也不會出手治療。
“珺楠,那位顧小姐是什么來歷,小小年紀,醫術居然如此了得,難不成是哪個世家的千金?”
黎夫人有些好奇的問了句,可她剛問出口,就被黎老爺子和黎寒洲同時呵斥。
“老二媳婦......”
“老婆,不管顧小姐是什么身份,都不是我們該過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