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眼淚還是省著點,師兄要是真的感謝我,那就努力為公司多掙錢啊,你知道的,你師妹我很缺錢,很缺很缺。”
噗嗤......
剛有些感動的情緒,一下子就被顧染這財迷屬性給逗樂了,蘭諾故作矯情的吸了吸鼻子,說道。
“行,師兄現在的那個項目應該快有結果了,大不了到時候分成比例多讓你半成。”
顧染一聽,立馬投來嫌棄的眼神。
“才半成,我還以為至少也得多分我一兩成啊。”
“顧小丫頭,我研究所不需要錢的嗎?你這顧扒皮能不能再小氣點。”
“哼,所以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以前師兄還說你以后賺的錢都是我的呢,現在和我分的這么清楚,還是師父好。”
蘭諾聽到這話,再想到師父那老頭兒前兩年忽然說要給自己立的遺囑,那份遺囑內容他們師兄妹幾個都是知道的。
想到里面的內容,蘭諾搖了搖頭道。
“那要不師兄也立封遺囑,等我死后我所有的資產全都小師妹繼承?”
“呸,瞎說什么呢,什么遺囑,沒活夠八十別給我想這些,老頭兒那也是一時腦抽,那份遺囑都被我撕了。”
顧染此時的表情格外嚴肅,她沒多少在意的人,但師父,還有幾個師兄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雖說作為醫者,顧染早就看淡生死,但這種事落在自己身上,終究做不到灑脫,更何況自己這個二師兄才三十,大好年華,居然想立遺囑,瘋了吧。
聽到師妹這話,蘭諾輕笑一聲,沒有再說什么,他們師兄妹之間,很多事不用說出來,心里就明白。
這時,遠處一道燈光閃過,兩人都望向了車外。
“咦,怎么從那邊過來?”
顧染看著車子駛來的方向,居然是國賓酒店的后面。
一旁的蘭諾見此,嘴角微勾,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你家這位盯你可是盯的真緊。”
“呵呵,羨慕啊,沒辦法,單身狗只有羨慕別人的份。”
顧染懟了回去,然后直接推門下車。
而此時傅司爵的車也停在了他們的車旁,后車門迅速打開,一雙長腿邁了出來,下一秒,一個氣場挺拔的身影出現在顧染的面前。
顧染直覺的身子一暖,肩上多了一件外套,耳邊還有男人的斥責聲。
“這么冷,也不知道把外套披上。”
顧染這才發現自己只穿了禮服,外套還落在蘭諾的車上,她攏了攏身上的外套,淺笑開口道。
“你怎么從那邊過來,我記得這里只有前面一座橋通往酒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