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靠近門口的時候,顧染看向了傅昀和的那輛車。
恰好傅昀和那輛車的后車窗半開著,顧染正好看到了里面坐著的人的容貌。
雖然顧染沒見過傅昀和,可從傅昀和這和傅司爵七八分相似的五官,顧染一下子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因為門口都是人,蘭諾的車速很慢,等車子駛入院門的時候,顧染看向了依舊守在門口的趙姨,趙姨也正好看到顧染再看她,便走了過來。
“少夫人,你先進去,這邊的事我會處理。”
顧染點了點頭,隨即又看了眼那輛車,對著趙姨笑著說了句。
“辛苦趙姨了,阿爵在家嗎?”
“少爺在呢。”
知道傅司爵在嵐苑,顧染便沒再管門口的事,估計這里的情況也是傅司爵默許的。
隨后,便讓蘭諾直接開車進去,不做停留。
不過蘭諾倒是很好奇,有些八卦的問道。
“這誰啊,看那車,身份不簡單啊。”
“和你無關的事,少八卦。”
“切,我這不是關心你嗎?怕你受牽連,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哎,心好痛。”
“呵呵,師兄,沒人和你說,你這演技真的很爛。”
車里的傅昀和眼睜睜的看著一輛陌生車牌的車子暢通無阻的進入了嵐苑,他敢確定,這輛車絕對不是他那個逆子身邊的人的。
“蔣天,剛才那輛車的車牌記住了嗎?去查一下,究竟是誰?”
蔣天立馬點頭,他早就猜到傅昀和會這么做。
這些年,但凡和傅司爵有關系的人,傅昀和都會調查清楚。
傅昀和想要從這些人入手,他始終相信財帛動人心,可惜他們都低估了傅司爵身邊這些人的忠誠。
先不說那個幾乎二十四小時跟著傅司爵的單佐,就是一直留守在帝都,管理整個傅家產業的單雨,傅家無數人都想買通他,甚至許諾了無數的利益,可人家根本不動搖。
“蔣天,你剛才有看清車子里人的長相嘛?是男是女?”
傅昀和想到之前聽到的一個傳聞,他的這個不孝子好像心里一直藏著一個女人。
可惜這么多年,傅家派出去無數人在調查那個女人的身份,最后都是無疾而終。
別說是對方姓甚名誰了,就是對方長什么樣,住在哪兒他們都不清楚。
蔣天搖了搖頭道。
“看不清楚,他們的車有防窺膜,現在只能通過車牌號查一下車主身份。”
傅昀和聽了,只覺得胸悶氣短,跑這一趟,連門都進不了,還受了一肚子的氣,最后只能憤恨的說道。
“行了,上車,先離開這里。”
說著,傅昀和看了一下嵐苑那扇又合上的鐵門,不甘的啐了一口,然后關上了車窗。
蔣天如臨大赦,立刻上車,開車迅速離開了這里。
這邊,顧染和蘭諾已經下了車,此時正好是午飯時間,顧染便留蘭諾在莊園一起吃午飯,蘭諾欣然答應。
進入別墅,顧染對著蘭諾說道。
“你隨意,我去找阿爵。”
蘭諾一臉的嫌棄,擺了擺手道。
“行了行了,不用管我,重色輕友的家伙。”
顧染也不反駁,問了別墅的工人,然后上了二樓,在書房見到了傅司爵。
“顧小姐。”
單佐見顧染進來,打了聲招呼,顧染對他點了點頭,徑直來到了傅司爵的身邊,也不管單佐在場,直接摟住了傅司爵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