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帝都東邊的一座海拔約五百米的山上,這里有一座帝都城最大,最神秘的私人莊園。
整座山都是私人領土,從半山腰開始,沒有這里主人的允許,就不允許上山。
山頂綠綠蔥蔥的密林間,隱約能看到一座座中式別院,錯落有致的隱沒在這片山林間。
從高空俯瞰,整個莊園差不多有二十多畝地,莊園有十幾棟獨立的小別院組成。
這就是帝都的龍旗山,也是傅家的隱居之地,除了少數上層圈的人知道這里所住之人的身份,普通人根本無法靠近這里。
此時,在這莊園的某個院落中,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站在正屋外的男人,小聲問了句。
“老爺子現在有時間嗎?”
男人點了點頭,隨即幫老人推開了門。
房間里是古樸的中式風格,不過可別被這古樸的裝修給蒙騙,就進去后正面墻上掛著的那副山水畫,就價值千萬。
老人走進去,穿過正屋,走進了一間茶室,里面正坐著一個白發老人,看著面前的棋譜研究著。
聽到腳步聲,白發老人也沒抬頭,手執黑棋落于棋盤。
老人上前兩步,微彎著腰,顯示著他對白發老人的敬重,有些蒼老的聲音響起。
“老爺,家主回了帝都,這兩天一直住在嵐苑那邊。”
白發老人剛捻起白子,聽到老人的話后,白子落于棋盤,原本規整的棋盤一片凌亂。
白發老人放下了手里的棋譜,輕嘆一聲道。
“哎,他是恨極了這個家啊,回了帝都都不愿回這里看看。”
說罷,白發老人撐著椅子扶手想要站起來,一旁的老人見此立刻伸手去扶,白發老人擺了擺手道。
“行了,你也不比我小幾歲,去旁邊坐著吧。”
白發老人說完,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然后揉了揉有些酸疼的雙膝。
“老爺,我讓家庭醫生過來給你按摩一下,這幾天天氣變化大,你這腿又要受折騰了。”
“不用麻煩了,都是老毛病了,是不是老大跑去嵐苑了?”
老爺子心明如鏡,哪里不知道整個傅家,是誰時不時的盯著嵐苑的動靜。
老人點了點頭道。
“嗯,不過應該沒有進入嵐苑,回來后氣的又砸了好多東西。”
白發老人聽了,冷嗤一聲道。
“哼,他這是自取其辱,明知道司爵不待見他這個父親,還上趕著去找不痛快。”
說完,白發老人眼眸微暗,似有悔意,又有些悲傷,最后輕嘆一聲,對著老人說道。
“阿泉,既然他回來了,就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回來一起吃頓飯,就我和他。”
老人點了點頭,隨即走去一旁拿起座機撥通了傅司爵的手機。
正想要撥最后一個號碼的時候,白發老人開口叫停了。
“算了,還是我親自打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