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想到那個背叛了自己的人,現在還被關在那個地下密室里。
倒不是傅司爵心善,想要放過張澤,他只是想讓張澤死前在給他辦件事,既然背叛了他,那他榨取張澤最后一點剩余價值不過分吧。
“對了,之前讓你查他的那個女友,查的怎么樣了?”
“那個女人很低調,看著還真像個普通的上班族,目前還沒有什么異常。”
單佐如實匯報,傅司爵也沒有失望,說了句。
“繼續盯著,我相信我那個好二叔應該很快就按捺不住了。”
“等等,爺,單佐,你們在說什么呢?”
一旁的單雨聽著兩位說的,越來越糊涂,他這是被邊緣化了嗎?為什么他都不知道他們兩再說什么。
傅司爵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眼還站在門口的趙姨,說道。
“趙姨,那些東西直接處理了就行,你先下去吧。”
趙慧云點了點頭,便離開了書房。
單雨早就等著急了,等門一關上,便追問道。
“究竟什么事,傅二先生又做什么了,還有張澤又是怎么回事?說起來這次你們怎么沒把他帶來?”
張澤作為傅司爵的暗衛之一,以前每次傅司爵出行他必定在隨行人員名單中。
之前單雨也沒好奇,只以為是正常的人員調動,但現在聽到單佐和傅司爵的對話,他就發現了不對勁。
“我沒告訴你,張澤那混蛋背叛了爺,幫著傅昀臣給爺下毒嗎?”
單佐反問道,單雨真想給單佐一個大逼兜,告訴他,什么時候告訴他了,在夢里嗎?
不過他現在更惱火的是,張澤居然背叛爺,而且還是勾結傅昀臣給他們爺下毒。
“媽的,那混蛋良心喂了狗嗎?要不是爺當年救了他,他連尸體都沒人幫他收。你們怎么收拾他了,不行,明天我和你們一起回南城,我非要好好教訓那家伙,我倒是要問問他,他怎么能干出這樣喪良心的事。”
單雨情緒激動的說道,他們這些跟著傅司爵的人,可都是被傅司爵救過的,他們曾經可都是發過重誓的,永不背叛,只給他們爺做事的。
這么多年,他們彼此信任,可都是經歷過生死,可以把后背交付的過命兄弟。
單佐心痛的不僅僅是張澤的背叛,更心痛他們的這份信任。
單佐見單雨情緒如此激動,也能理解,畢竟自己剛知道的時候也和單雨差不多,就是現在,他還是有些想不通,就因為一個女人,他就可以背叛自己的恩人。
“行了,你消停點,人各有志,道不同不相為謀,還好發現的早,要是哪天一起戰斗被背叛,那可就是性命攸關的事。”
“媽的,不行,我氣不過,他現在怎么樣?這種人,不能讓他死的太輕松。”
“放心,他現在絕對比死還痛苦。”
單佐想到顧染給張澤喂下的另一種藥丸,每隔兩小時就會發作一次,每次發作都會有那種被蟲蟻啃咬鉆心的疼。
單佐后來去地牢里看過藥性發作時的張澤,只能說是生不如死,可他一點都不會同情張澤,甚至覺得這樣的折磨還是太便宜他了。
單雨聽到單佐這么說,情緒總算好了些,背叛了爺的人,必須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所以,現在還牽扯出一個女人是吧?張澤為了個女人背叛了爺,是我猜的這樣,對嗎?”
單佐點了點頭,隨即說了句。
“不過這個女人可能有些問題,我們的人還在查,總之事情應該沒那么簡單。”
“不管簡不簡單,總之那混蛋背叛了爺,他就不可能被原諒。”
“行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先聽爺怎么布局吧。”
單佐說完,單雨終于消停了些,兩人再次看向了傅司爵,說道。
“這些年傅昀臣每年都有大筆資金流向獨立洲那邊,雖然之前每次調查都顯示他只是在那邊經營了幾家賭場,但直覺告訴我,不可能僅僅是賭場那么簡單,他那幾個賭場規模都不大,不可能需要那么多的現金流。”
傅司爵說完,單佐和單雨都安靜了片刻,最后還是單佐開了口。
“爺,獨立洲那邊是銀狐組織的地盤,咱們要不要先通知他們一下,省的鬧出什么不愉快。”
“不用,獨立洲不是銀狐組織的私人地盤,我們做好自己的事,不要去挑釁對方就行了。”
傅司爵說道,單佐只能聽命行事,但愿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