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這鼻子做的真好看,像真的似得,還有這下巴,應該是做了削骨手術吧,這可比那種做填充物的真實多了,姐姐,那種手術一定很疼吧?”
顧染的聲音不高不低,但架不住周圍人多,還是引起了周圍人的關注。
其實柳溪玥的整容手術做的還挺成功的,要不是顧染懂醫根本看不出來。
這不,顧染這么一說,周圍有些女人都將目光落在了柳溪玥的臉上,甚至有人開始小聲議論。
至于柳溪玥,眼底的陰沉都快溢出來了,可她剛要開口辯解的時候,又被顧染打斷了。
“哎呀,都怪我,姐姐,對不起啊,我就是好奇而已,沒想過讓大家知道你整過......不說了,不說了,姐姐,你應該不會生氣的吧,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說著,顧染一副愧疚不安的表情,還膽怯的往傅司爵的身后躲了躲。
這一下,讓在場眾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向了柳溪玥。
實在是顧染這張臉太有欺騙性了,看著就是那種沒什么心眼的小孩子。
此時的柳溪玥已經被氣的五官都快要扭曲了,她想要說些什么,可對上傅司爵那森寒陰冷的眼神,身體微顫。
柳溪玥就感覺自己很委屈,明明自己什么都沒說,可為什么這個男人用如此冷漠的眼神看著她。
就在這時,傅司爵開口了,聲音清冷,如深冬萬米下的寒潭,如寒冬臘月里的暴雪,朝著柳溪玥襲去。
“柳小姐,你嚇到我家丫頭了。”
柳溪玥只覺得周身被寒意包裹,任她如何掙扎,可周圍只有蝕骨的森冷。
尤其是傅司爵那句話,直接讓她的心墜入深淵,為什么這個男人不能對自己有一點的溫柔,哪怕只是一個眼神都行。
而且明明她什么都沒說,明明是她受到了委屈,可這男人卻睜眼說瞎話,難道她的出現就是一種錯誤嗎?
越想越委屈,柳溪玥滿眼悲憤的望著傅司爵,宛如受盡委屈的棄婦。
“傅先生,我只是過來想和你打個招呼。”
語氣中盡是委屈和悲傷,就好像她的熱忱被辜負,她的真心被無視。
奈何傅司爵的眼底只有顧染一個女人,其他的女人在他眼里,都只是雌性生物,不必有任何的體量和遷就。
“柳小姐,我們之間并不熟,你不必過來和我打招呼,還請柳小姐盡快離開這里,嚇壞了我家丫頭,你賠不起。”
嗯,在傅司爵的眼底,他家染染就是易碎的瓷娃娃。
雖然傅司爵心里知道顧染這都是裝出來的,可作為二十四孝男友,當然是無條件的配合演出,更何況他也的確不是很喜歡柳溪玥。
傅司爵無法阻止別的異性對自己有想法,但他很排斥那些女人算計自己的眼神。
柳溪玥其實已經隱藏的很好,可依舊逃不過傅司爵的眼神。
這個女人可能對他是有喜歡的成分,但利用和算計更多,柳家什么情況,傅司爵也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