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也沒隱瞞,便把賀靖馳說的話原封不動的轉述給了顧染聽。
顧染還有些好奇,問了句。
“賀家人怎么有鑫源網絡的股份的。”
“這可不是賀家人持有的,只是賀靖馳個人持有的,說起來這位賀家旁系還是挺厲害的,可惜出身不好,即使帶著賀家人的頭銜,可在賀家根本得不到重用。”
傅司爵還挺欣賞賀靖馳的,但也僅限于欣賞,并無深交之意。
顧染聽出了傅司爵話中的意思,靠在他懷里說道。
“所以,你們是相互利用。”
“小丫頭,你可是冤枉我了,如果賀靖馳不主動找上門,我不可能去找他,至于鑫源網絡的股份,我可以從其他人手里購入,不過是錢多錢少的問題罷了。”
聽聽這是人話嗎?有錢了不起啊,這么凡爾賽,也不怕別人揍他。
傅司爵見顧染臉上的小表情一直在變,笑著湊到她的耳邊,輕聲低語。
“染染,你男人最不缺的就是錢,不過那個賀靖馳嘛,的確有值得利用的地方。”
說著,傅司爵的眼底劃過一絲算計的流光。
顧染瞬間有些同情那位賀靖馳了,可能人家還想著能利用傅司爵,卻不知他早已是傅司爵眼里的獵物了。
第二天上午,傅司爵在麗海灣私人會所見到了賀靖馳,至于談了什么,沒人知道,但據說賀靖馳離開的時候,一臉微笑。
至于傅司爵這邊,顧染沒有主動詢問,傅司爵也沒有提,倒不是傅司爵想要隱瞞什么,而是整件事還沒完全布局好,他想等以后有了新進展在告訴顧染。
而顧染在忙完拍賣的事情后,便成天的泡在了紫閣。
檀宮的人不知道他們這位小女主人在忙什么,只是每天經過紫閣的時候,都能聞到里面飄出來的陣陣藥香味。
大約忙活了半個月,這天顧染終于不像之前那樣每天晚上八九點才離開紫閣,而是下午三點便回到了主樓。
傅司爵今天也正好在檀宮忙工作,聽到顧染早早的回了主樓,他直接把剩下的工作都丟給了單佐,自己也回了主樓。
雅苑二樓書房,單佐看著面前根本處理不完的文件,再看一旁傅司爵剛送過來的一疊文件,他忽然覺得自己每年領的那點年薪不香了。
單佐看了眼不遠處的阿東,正悠哉悠哉的喝著咖啡,隨后起身也給自己泡了杯咖啡,然后坐到了阿東的對面,踢了踢他架在茶幾上的腳,說道。
“我是讓你來喝咖啡的嗎?沒看到桌上那么多文件嗎?”
阿東一臉懵,他就是一個司機兼保鏢,最多也就是幫著送送文件之類的,桌上那些沒批閱的文件,和他有什么關系。
阿東收回雙腿,依舊是一副慵懶散漫的姿態,問了句。
“佐哥,那些文件還沒批復,我也不好給你送啊?”
單佐聽了一口老血快要噴出來,他氣的牙關緊咬,咬牙切齒的說道。
“之前和你提的你考慮的怎么樣?”
阿東愣了一下,隨即才想起單佐說的是什么事,然后想到單佐每天累成狗的那副慘樣,頓時覺得背脊發寒,身體微顫,連連搖頭道。
“不怎么樣?我覺得我現在這樣挺好的,我還挺喜歡司機這個職業的。”
說完,阿東直接起身,他覺得此地不宜久留,為了以后的自由生活,他可不能被單佐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