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既然醒了,那明天開始替你解毒,不然以后每次受了傷還都要我跑一趟,你不嫌麻煩我還嫌累。”
顧染倔強的說道,她才不關心這家伙,哼,反正受傷遭罪的也不是她。
她決定了,明天開始所有需要傅司爵口服的藥,她要緩一緩,畢竟良藥苦口,不吃一趟苦,他肯定不長記性。
說完,顧染起身,便想要離開病房。
可剛站起來,就感覺手被人用力的拽住,她掙扎了兩下,沒掙脫掉,沒好氣的轉過身看向傅司爵。
只是這一看,就對上傅司爵那楚楚可憐,哀怨懇切的目光,顧染差點沒繃住,勉強維持住了臉上的表情。
“傅司爵,裝可憐不適合你,別拿這一套來對付我。”
“染染,我傷口疼。”
傅司爵才不管,只要能哄好這個小丫頭,哪怕讓他裝成軟萌小奶狗也無所謂,就當是情侶間的情趣好了。
顧染一聽這話,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可隨即便反應過來,這家伙又在裝。
顧染可是對自己研制出來的藥都是非常有信心的,更何況最難熬的四十八小時都已經過去,傅司爵身上那些燙傷的地方都已經慢慢結痂。
再加上她用的那款要有一定的止疼效果,根本不可能疼,要說傷口癢她還能相信一點。
“傅司爵,你在質疑我的燙傷膏。”
傅司爵一聽就知道自己的謊話被戳破,既然裝柔弱不行,那就死皮賴臉的粘著唄,反正不能讓顧染離開他的視線。
傅司爵抓著顧染的手更緊了些,然后還想要從床上坐起來。
“染染,你要去哪兒?你是不想理我了嗎?”
顧染一看傅司爵想要從床上坐起來,也是慌了,這家伙真的是不要命了,剛醒來就這么不安分。
“給我躺好。”
傅司爵立馬躺好,然后雙眸灼灼的盯著顧染。
“染染,別走。”
“傅司爵,你這樣很無賴,難道你還不允許我生氣嗎?”
“染染,你可以生氣,但別走,好嗎?我們好久沒見了。”
“哼,你還知道啊,咱們差點就要一輩子見不到了呢。”
顧染這么一說,傅司爵又無話可說了,哎,女人生氣怎么哄,好難啊。
傅司爵感覺自己活了這么久,還沒碰過這么難解的題,好像自己怎么說,都能讓惹到這個小丫頭。
這一天,顧染一直對傅司爵愛答不理的,傅司爵不管怎么哄,顧染都是態度冷淡,最后,傅司爵沒轍,只能像個小怨婦一樣,目光始終盯著顧染。
顧染壓抑了這么多天的煩悶情緒,也因為傅司爵的醒來稍微緩解了些。
晚上快休息的時候,顧染過來又幫傅司爵檢查了一下身體,傷口重新上藥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