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左邊有一處大平臺,顧染走過去看了下,正好能看到別墅的后院。
后院很大,差不多有一個籃球場的面積,院子后面有一條湖,應該是這個小區自己挖掘的人工湖。
別墅四周是兩米多高的圍墻,上面還有高壓電網,幾個轉角也都安裝了攝像頭,大體看了下,這里的安保應該很嚴密,不然傅司爵也不可能搬到這里來住。
顧染在平臺上待了許久才進屋。
整個三樓除了一間主臥,還有一個書房和兩個套房,不過那兩個套房里面什么都沒有,連張床都沒放。
沿著旋轉樓梯往下,來到二樓。
二樓的布局和三樓其實差不多,只是這一層基本都是臥室,顧染索性直接下了樓。
此時已經是四月末,馬上就要五月了,白天的帝都城溫度還是挺暖和的,微風徐徐。
再加上這個小區住宅密度低,綠化率高,空氣很好。
顧染走在院子里,沿著鵝卵石鋪設的小路往后院走去,居然看到這邊還有一個亭子,旁邊是一個磚砌的燒烤爐。
參觀了一圈,還遇到了幾個保鏢,因為顧染還戴著口罩,那些人只是客氣的和顧染點頭打招呼,然后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顧染在樓下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單佐幾人才從樓上下來,隨后老鷹便匆匆的離開了這里,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去忙。
至于單佐和阿東,一直在樓上沒下來,顧染在樓下待了會兒覺得無聊,摸了摸鼻子,想了想,直接上了三樓。
剛走到臥室門口,就聽到了里面的說話聲。
“爺,昨晚我去見了云先生,也打聽到了一些消息,季軍瑞的公寓里找不到任何的線索。他那套私人公寓的監控沒有任何問題,但上面也沒有出現任何可疑人員。”
這是單佐的聲音。
“佐哥,尸檢結果出來了嗎?”
“嗯,出來了,一擊斃命,傷口就是脖子上的那一個細微傷痕,切面平整,傷口很小,但傷口深度大,直接切斷大動脈和氣管,當場斃命。”
說到這,單佐似乎想到了什么,對傅司爵說道。
“爺,我看到了季軍瑞的傷口照片,和毒蝎的死因很像,也是傷口切面小,深度大,會不會是同一人所為?”
傅司爵聽了,想到了一個人,隨即問道。
“這事你和別人提過嗎?”
單佐搖了搖頭道。
“沒,云先生那我也什么都沒說,我記得毒蝎的事情直接是黑市的人自己解決的,沒有報案。”
說到這,單佐停頓了一下,然后才又開口。
“爺,我記得那次我們都懷疑毒蝎的死和那位神秘殺手雪妖有關,難道這次也是雪妖干的?”
“上一次也只是我們的猜測,目前還沒有確切證據證明我們的猜測,至于季軍瑞的死,既然已經立案調查了,我們就等結果吧。”
傅司爵雖然也有和單佐一樣的猜測,可他想不明白,那個神秘殺手雪妖為什么要殺季軍瑞。
“對了,那幾個傭兵有沒有交代什么?”
傅司爵想到那次的襲擊事件。
單佐搖了搖頭道。
“沒,結果和我們猜測的差不多,那幾個只是收錢辦事的人,至于聯系人應該是他們組織的人才知道,不過據我查到的信息可以肯定這些傭兵是星羅門的人。”
傅司爵一聽,眼神一斂,又是星羅門。
傅司爵總覺得這一切都透著陰謀,好像有一張無形的網從四面八方向自己圍攏。
星羅門,境外非法人體實驗室,還有國內的那些人,看似沒有任何聯系,可這兩次的事情,去把這些人都聯系到了一起。
還有季軍瑞的死,這個時候突然被暗殺,這也未免太巧合了點,他們才確定季軍瑞和那晚的襲擊事件可能有關,還不等他們這邊有所行動就突然死亡了。
傅司爵越想越頭疼,感覺腦子里一團亂麻,明明感覺自己快要抓到一個突破點的時候,可怎么也理不順。
“爺,會不會是那些人想要殺人滅口,所以才找人暗殺了季軍瑞?”
“不確定,既然我們能查到季軍瑞和這次的襲擊案有關,那么那些藏在背后的人說不定也知道了這事,但這也只是我們的一個猜測。”
就在這時,傅司爵的手機響了起來,拿過一看,是云衛國的電話,他直接接通。
“喂,云先生。”
“閻王,聽說你搬到慕海居了。”
“嗯,剛搬過來,云先生有事?”
“嗯,半小時后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