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佐一下子腦補了很多畫面,腦海中閃過一個個可怕的畫面。
那些人躺在冰冷的手術臺上,四肢被綁著,身上插著管子,各種顏色的液體流入這些人的身體內。
然后一旁站著一個變態研究員,看著這些藥劑流入體內后發生的各種變異。
單佐忍不住一哆嗦,他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了。
顧染見狀,就知道這家伙在想什么,便問了句。
“如果我不提這個要求,你們會怎么處理那幾個人。”
“這些都是沒有身份的人,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雖然沒有直接說,但意思很明顯,這些傭兵的結局還是死亡。
顧染聳了聳肩說道。
“這不就行了,你就當是給了我幾具尸體做研究好了。”
單佐這下倒是能接受一些了,但也沒有立刻答應,而是說了句。
“這個我需要問一下爺的意思。”
顧染輕嘆一聲,也知道單佐這人只聽傅司爵的話,最后點了點頭道。
“行吧。”
隨后,顧染便離開了一樓的那間書房,坐在客廳里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做什么。
直到半個小時后,別墅外傳來汽車聲,顧染抬頭,看去,正好客廳前面是一整面的落地窗,能看到前院的風景。
顧染看到一個人從車上下來,隨后便走去后座開了車門,然后,就看到云衛國下了車,和那個司機說了什么,司機點了點頭,然后就站在車旁像個雕塑一樣,一動不動的站著。
不一會兒,門口就傳來的腳步聲,顧染起身相迎,單佐也聽到動靜從旁邊的書房走了出來。
“云先生。”
“云先生。”
顧染和單佐齊齊開口,云衛國先是和單佐打了個招呼,隨即看向了顧染,臉上多了一抹長輩看向晚輩的慈愛。
“顧丫頭,這里沒外人,怎么還叫我云先生呢。”
“云舅舅好。”
顧染改了稱呼,云衛國爽朗一笑,然后三人走進了別墅。
“司爵還好嗎?他之前住在基地醫院,我也不方便過去,一聽說他離開了基地,我就趕著過來了。”
云衛國關切的詢問道。
“沒什么問題,后面就是需要休養一段時間,燒傷面積有些大。”
顧染簡單說了一下傅司爵的情況,相信這些云衛國一早也都知道。
說話間,三人已經來到了三樓主臥,傅司爵此時上身纏著紗布,蓋著一條毯子趴在床上。
聽到腳步聲,傅司爵抬頭看了眼,然后才開了口。
“舅舅。”
云衛國看到傅司爵身上纏滿紗布,眉頭微皺,快走兩步來到床旁,一手壓住了傅司爵想要起身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