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看到這樣的張澤,只想說一句活該,就為了一個女人,居然背叛對他有救命之恩的人。
飛機上,顧染和傅司爵坐在一起,一旁的空姐正在給他們安排餐食,都是顧染喜歡的飯菜。
一邊吃著,顧染好奇問了句。
“怎么一直留著他?”
“單佐查到了一點有意思的事情,我覺得與其讓他痛快的死,不如被真相折磨。”
聽傅司爵這么一說,顧染更加的好奇了。
“哦,能事先透點消息嗎?”
傅司爵神秘一笑,擺了擺手道。
“等到了獨立洲你自會知曉,從我口中得知,不如現場觀看來的生動。”
好吧,從這里飛獨立洲,中間不轉機的話,也就是十五六個小時,睡一覺,吃兩頓飯就到了,那就耐心的等吧。
不過顧染有種直覺,真相會很刺激,能讓傅司爵一直留著張澤的性命,相信那個真相會讓張澤直接奔潰。
只是想想,顧染就很期待,甚至覺得這飛機飛得太慢了。
然后,顧染就在吃飯和睡覺中度過了十幾個小時,等再睜眼的時候,自己居然已經在離開機場的車上了。
“去哪兒?”
“亞斯蒂酒店,一會兒先倒個時差,休息好了再辦正事。”
說到這,傅司爵想了想問了句。
“你要聯系銀狐那邊嗎?”
顧染搖了搖頭道。
“等回了酒店給他們發個信息就行了。”
顧染還想暫時清靜一下,要是被銀狐的那幾個知道自己回了獨立洲,肯定是不得安寧了。
想到圖景裕的畫,顧染有煩躁的揉了揉眉心,前兩天只顧著收拾東西,根本沒有時間作畫。
算了,反正這次在獨立洲也待不了幾天,等回了帝都在說吧。
至于圖景裕會不會等著急,那就不關她的事了,畢竟大師作畫,每個幾天肯定是完不成的,有的甚至幾個月都弄不出來一幅作品,以她的作畫速度,絕對是高產那一類的。
回到亞斯蒂酒店的時候已經是當地時間下午三點多了,顧染隨便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然后抱著傅司爵倒頭就睡了。
至于銀狐那邊的人,顧染只發了條信息,四個字。
“已到,勿擾。”
然后,直接將手機調成靜音模式,丟的遠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