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只覺得腦子一片混亂,一些不好的猜想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腦子。
張澤不想往那方面想,可事實擺在眼前,想起過往種種,他的莎莎經常會離開南城,每次都是以出差的借口,一走就是一兩個月。
還有就是每次和他的莎莎有親密行為的時候,莎莎在那方面總是表現的很是熟練,甚至好幾次都讓他有些招架不住,忘乎所以。
他早該想到的啊,如果真的是不經人事,涉世不深,單純簡單的女孩,怎么會那樣的放浪。
是的,以前張澤只是覺得刺激和意猶未盡,可當發現某些事后,想法就不一樣了。
每次兩人床笫之歡的時候,莎莎不就是放浪嗎?可他卻沉迷其中,根本無所覺察。
“莎莎,你......你騙我?”
從南城來獨立洲這一路,包括到了獨立洲后,張澤一直沒有開口說過話,他就像是個啞巴似得。
此時,他一開口,可能許久不說話,聲音無比的沙啞,并帶著一股被欺騙被玩弄的憤怒。
要不是有人架著張澤,估計他已經撲向了李莎。
李莎忽然聽到這像是被鋸齒撕扯的那種嘶啞的聲音,身形微顫,根本不敢去看張澤的眼睛。
而與此同時,傅昀臣也將目光落在了李莎的身上。
如果說傅昀臣一開始只以為傅司爵突然跑來獨立洲是為了視察分區營運情況的話,那他在聽到張澤這個名字的瞬間,已經猜到了傅司爵來這里的目的。
此時,傅昀臣的心底終于有了一絲恐慌,那是如站在懸崖邊上的恐懼,他甚至能感受到了命懸一線的驚懼。
他不能慌,不能自亂陣腳,沒人知道他做過什么,傅昀臣心里暗自想著。
只是傅昀臣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騙了自己。
兩個月前這個女人突然跑來獨立洲的時候是怎么說的,說南城那邊一切都好,可現在李莎表現出來的情緒,很顯然,自己被騙了。
但是現在,傅昀臣也不能當面質問,他現在就是個受害者,他不能讓傅司爵看出任何的破綻。
他這個侄子太恐怖了,曾經被家族所有人都無視的人,隱忍多年,卻一夕間成為家族的掌權者,然后又用雷霆手段將那些有異心的人逐個鏟除。
他這個親叔叔好在反應及時,在傅司爵動了殺心之前,主動提出離開國內去分區生活,這才免于一難。
這些年,他忍辱負重,猥瑣發育,就等著哪天他這個好侄子毒發身亡,自己利用手里積攢多年的勢力一舉拿下傅家。
可現在看來,他好像還是低估了自己這個親侄子的手段。
傅昀臣很清楚,這個時候任何的辯解都可能加速自己的死亡。
傅家家主雖然手握重權,可如果沒有實質證據,就不能對他做什么,這是傅昀臣唯一能想到的生路。
理清思路,傅昀臣再次看向了傅司爵,眼底全都是不解和錯愕。
“家主,你這是何意?這位張先生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