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顧小姐是不是收了力。”
現在臺上兩人表現出來的氣勢明顯不同,顧染除了因為運動后的臉有些紅,看上去呼吸依舊均勻,動作也依舊靈活縹緲。
再看祁南,看著可就有些狼狽了,腳步虛浮,已經沒有剛才那般的穩健,再看他每一擊的招式,也沒有一開始那般的迅猛,反而有些猶豫,或者說是慌亂。
傅司爵一直看著臺上兩人之間的較量,論個人能力,其實顧染和祁南差距不大,可巧的是,顧染的動作對祁南是有克制的。
祁南這些年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力量聯系,這其實和他使用的武器也有些關系,他平時慣用的是冷兵器,一把一米五左右的唐刀。
在加上祁南身形高大,在靈活度上就沒有顧染這樣的靈敏。
而顧染的動作靈活中還帶著巧勁,每次祁南襲擊她,她都能靈活的卸掉祁南大部分的力氣,以柔克剛,完美的克制了祁南的動作。
在加上顧染熟知人體穴位,每一次的襲擊都不會落空。
別看祁南現在還好好的站著,不出意外,他現在應該全身疼痛,能站著,也是他意志力一直在撐著。
又過了兩分鐘,隨著顧染一個抬腿,砰的一聲,祁南直接倒在了拳臺上,而顧染則穩穩落地,動作輕盈,呼吸均勻,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
“你輸了。”
顧染留下三個字,便轉身朝著傅司爵跑去,登上圍欄,一個躍身,直接跳入了傅司爵的懷里。
傅司爵穩穩接住,耳邊傳來顧染愉悅的聲音。
“阿爵哥哥,我厲害吧。”
懷里嬌俏可愛的女孩,哪還有剛才拳臺上的威武和狠辣。
傅司爵滿眼的寵溺,伸手拂去顧染額間的細汗,說道。
“厲害。”
說著,傅司爵將顧染放了下來,然后見手上的衣服給顧染披上。
“小心著涼,走吧,下樓洗個澡。”
說完,傅司爵牽著顧染離開了健身房,全程沒去管祁南怎樣。
傅司爵知道,他的染染心地善良,肯定不會對他的人下狠手的。
此時躺在拳臺上的祁南整個人還是暈乎乎的,他就這樣輸了,從上臺到他倒下,有堅持十分鐘嗎?
疼,全身都疼,他都不知道顧小姐是怎么做到的,明明打在他身上的每一下都是收了力的,可之后,被打的地方都非常的疼,現在他感覺自己哪哪兒都疼。
“阿南,你還好吧。”
單佐蹲在祁南面前,看著他整個人都被汗水浸濕,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似得,那張面若冠玉的臉此時有些蒼白,眸光中也沒了之前的自信和狂妄。
單佐正想伸手去扶祁南起來,可剛碰到他的胳膊,祁南眉頭一皺。
“嘶,疼,輕點。”
他這一喊,單佐都不敢碰他了,可看他胳膊上一點事也沒有,也沒有腫沒有青,怎么就會疼呢。
“你不會胳膊斷了吧。”
祁南聽了,活動了一下手,搖了搖頭道。
“骨頭沒事,我現在全身上下都疼。”
這一說,單佐和阿東都想到了什么,兩人都很不夠意思的笑了起來。
祁南見此,怒瞪著兩人。
“你們還笑,嘶,我這是怎么了?”
“嗯,祁北有和你說顧小姐是學中醫的嗎?”
祁南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
“嗯,說過,那次胡子他們不就是被顧小姐給迷暈的嗎?”
說到這,祁南愣了一下,又說了句。
“顧小姐給我下藥了?”
“看你長得挺精明的,怎么腦子這么笨,顧小姐剛才只是打中了你身上的一些穴位,你暫時忍忍吧,我們先扶你下去。”
然后,祁南一路痛苦呻吟,阿東和單佐左右扶著,三人重新回到了樓上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