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女孩子嗎?就該任性一點,刁蠻一點,要是男人連這點都包容不了,那就該打一輩子光棍。”
霍梟瀟灑的說道,儼然一副我要護著這個小丫頭的架勢。
旁邊的傅司爵看了,也只能無奈搖頭,他就知道,帶著顧染過來,師父肯定是不會站在他這邊的。
不過這樣也好,也是他想要看到的,多一個人護著顧染,他也能多一分安心。
聊完兒女情長,霍梟看了眼傅司爵,臉色也嚴肅了幾分。
“聽說你回來后一直沒回去看看?”
霍梟沒提哪里,但傅司爵知道是什么意思,他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茶,這才說道。
“沒什么好看的,都是一群吸血蟲,我怕回去后給自己惹一身騷。”
然后,霍梟的蒲扇就朝著傅司爵這邊打了過來,傅司爵也不躲不閃,任由他這么拍打著。
不過霍梟也就做做樣子的拍了兩下,然后瞪了傅司爵一眼。
“傅司爵,別忘了,那里可是你母親用整個青春換來的,就算再不喜,也不該被那些人拿去。”
“師父,不會的,沒有人能從我手里搶走這些,我只是不想見到那一張張惡心的面孔。”
傅司爵終于伸手擋住了朝自己揮過來的蒲扇,耐心的解釋道。
霍梟手也松了一下,然后將蒲扇抽了回來,說道。
“那你也不說清楚,你心里有數就行,當年讓你出國是無奈之舉,但你現在已經回來,就好好守護住你母親爭取到的一切。”
說到這,霍梟想了想,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問了句。
“老爺子那邊呢,你也沒去見個面。”
“師父,你知道的,傅家我在意的只有我母親,而我母親早就不在,其他人與我而言都是無關之人。我母親的死,雖然是傅昀臣和駱歆造成的,但他也是罪魁禍首之一,不是他的縱容和默許,傅昀臣也不敢那樣。”
霍梟也知道傅司爵心里一直放不下,其實當年的他,也有恨過,可后來他釋然了,或者說是想通了,因為他沒有恨那些人的理由。
但傅司爵這邊,霍梟沒辦法勸說,因為那是他的母親,他沒道理忘掉這些。
只是霍梟也不想傅司爵只活在仇恨中,尤其現在他還有了所愛之人,應該更多的考慮兩個人的生活。
“司爵,你年紀也不小了,早點把這些事處理完,然后和小丫頭好好過日子,趁著師父還在,給我生兩個孫子出來玩玩。”
“老家伙,說什么呢,還不到六十的人,說這種話,干嘛?這么快活膩了。”
傅司爵等著霍梟,說著冷硬的話,可在場之人都知道,傅司爵就是個嘴硬心軟,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霍梟看到這模樣,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你這小子,怎么和我說話呢,沒大沒小,我這身體,可撐不了幾年,要不然也不會在這躲清靜。”
說到這,霍梟想起一事,蹙眉說道。
“傅家那個小子,前段時間一直往這里跑,也是個不消停的主,估計是受到了駱家那邊的授意。”
“他最近還來打擾你嗎?”
霍梟擺了擺手道。
“最近倒是消停了不少,上次還是大半個月前吧,吃了四五次閉門羹,估計也是放棄了。”
“沒在繼續來就行,要是他還來打擾師父你,你直接通知我,我來解決。”
“知道了,你是我徒弟,有事我肯定是要找你的。”
說完,霍梟卻又嘆了口氣道。
“十多天前,利澤也來過這里一趟,和我說了說最近帝都的情況,哎,我是沒想到那位的心也不正了啊。”
想到南利澤上次來說的事情,霍梟不免又是一陣嘆息。
傅司爵也知道師父說的是誰,眼底劃過一絲寒芒,幽幽說道。
“不管是誰,錯了就是錯了,哪怕過去功績如何多,都抵不過這一次犯的錯。”
“哎,隨便吧,當年的那些人,死的死,散的散,如今也就那一位還常出現在人前,本以為他是我們這些人中唯一一個能的善終的,現在看來,還是我最明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