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又聽幾人料到看中醫這些事,想著霍梟是傅司爵的師父,又是父親的至交好友,便隨口提了一嘴。
不過霍梟卻擺了擺手道。
“不用,都是些年輕時太拼命,留下的后遺癥,這個也不太好治,不過我認識個老中醫,他呢偶爾會給我寄一些中藥材過來,吃了后也能改善一下。”
“師父,我一直聽你提到這個老中醫,這都多少年了,我一次都沒見過,真的有這么個老中醫嗎?你別是糊弄我。”
傅司爵聽到這些,想到這些年師父口中的那個老中醫,可事實上,他一次都沒見過,對于這個老中醫的了解全都來自于師父的描述。
“臭小子,我糊弄你干什么?難道這些年我喝的這些藥,用的那些藥膏還能作假,人家是個到處游歷的游醫,你沒見過很正常。不過你可別小瞧了我那朋友的醫術,不是吹牛,就帝都城那些所謂的國醫圣手,根本就比不過我那朋友的醫術。”
傅司爵是不太相信霍梟的說辭,如果醫術真的這么好,為什么要當個游醫,開個中醫館不好嗎?
不過傅司爵也沒繼續說,主要還是怕惹怒自家這個脾氣暴躁的師父。
不過顧染倒是對這個老中醫有些好奇,可能自己師父也算是半個游醫吧,便好奇的問了句。
“霍叔叔,那個老中醫叫什么名字啊,我也是學中醫的,就喜歡和那些老中醫相互交流。”
霍梟有些詫異,隨即看了看傅司爵,見傅司爵點了點頭后,這才開口,只是看那表情,似乎有些為難。
“丫頭,不是當叔叔的不想說,實在是我那朋友不太愿意把自己的名字傳出去,他這人呢,講究的就是一切隨緣,所以你們以后能不能見面,那就看有沒有這個緣分了。”
“哼,神神叨叨的,裝腔作勢。”
旁邊的傅司爵幽幽說道,不過現在霍梟心情好,懶得搭理自己這個徒弟。
顧染有些失望,但也沒太掃興,點了點頭道。
“嗯,這世上的確有一些特立獨行的人,當年我和我師父的相遇,也是一段緣分,那就看我和這位老中醫以后有沒有緣分認識了。”
之后,四個人吃吃喝喝。
霍梟今天很開心,和顧染講了很多傅司爵小時候的事情。
顧染這才知道霍梟不僅是傅司爵的啟蒙恩師,還傳授了傅司爵一身的功夫,只是現在霍梟腿腳不便,就沒辦法再練武功了。
顧染也從霍梟的口中得知傅司爵小時候是個愛哭包,這著實讓顧染有些意外。
傅司爵看著這一老一小在那聊著他的事,也是頭疼不已,感覺自己像是被扒光了站在他們面前,一種羞恥感油然而生。
可他也阻止不了,一個是自己的恩師,一個是自己心愛的女孩,只能由著他們。
“哈哈哈,他怎么會怕黑,太好笑了吧。”
顧染又聽到了一個傅司爵小時候的趣事,忍不住笑出了聲,還好嘴里沒吃東西,不然鐵定全都噴出來。
“丫頭,我可告訴你,這小子小時候就是個愛哭鼻子的小慫包,一到天黑,就到處找他媽,七八歲的時候,晚上還朝著要和他媽一起睡。”
“噗哈哈,我真沒想到司爵哥哥小時候竟是這樣的,我還以為他從小就是冷冰冰的呢。”
顧染從霍梟的口中了解到了一個更加鮮活的傅司爵,雖然有些好笑,但也更加的可愛。
“他呀,哎,現在想想,還是小時候可愛,可惜后來,哎,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許是霍梟喝多了,又可能是想到了曾經的往事,霍梟一陣陣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