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云鈞儒也沒想到傅司爵做的這么徹底,這事不僅要公開顧染和他的關系,更是把自己的身份也擺到了臺面上了。
“你這樣,傅家那邊會同意嗎?聽說嫁入隱世家族的女子都要先經過一番審查的吧,你這樣會不會惹怒那幫老家伙。”
“我要是怕他們,當年就不會回來了,這些迂腐陳舊的規矩,早就該改改了,還當是以前那個年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一個個的都是婚姻失敗的人,真搞不懂他們怎么還會遵守這種破規矩。”
傅司爵說到這話,有些生氣,他厭惡這種陳舊的破規矩,更討厭那幫子愚蠢的人們。
明明一個個都是這些規矩的受害者,可還為了所謂的家族血統護著這種規矩。
現在都是人人平等的時代了,也只有這些迂腐的蠢貨,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殊不知他們的一生都是悲哀的。
感受不到家庭親情,從未體驗過愛情的浪漫,更沒有經歷過幸福的婚姻,可這些人還在那說著這些規矩有多么的好。
有時候傅司爵很想把這些人的腦子給剖開檢查檢查,活了幾十年,難道腦子里長得都是屎嗎?
“行吧,既然決定了,那我就提前祝你和弟妹一切順利,對了,給我也準備一張邀請函。”
“你,方便嗎?”
星爵集團的周年慶典,說到底就是一場商業活動,云鈞儒是聯盟的人,就怕到時候受人非議。
不過云鈞儒完全不在意這些,笑著說道。
“別忘了,我可是你表哥,有什么不方便的,說不定我還能沾你的光呢,怎么說你也是隱世家族的掌權者,到時候帝都這些勢利眼還不得給我幾分面子。”
傅司爵知道云鈞儒是在開玩笑,要是真要借傅司爵的勢,早些年就可以了。
大概十幾分鐘后,顧染便下了樓,嗯,速度不可謂不快。
顧染的頭發還濕漉漉的,就這樣隨意的散著。
傅司爵見狀,直接對云鈞儒說道。
“你來開車。”
“得,蹭頓飯實屬不容易啊,還得當一回司機。”
話雖這么說,但云鈞儒的速度還是挺快的,直接和傅司爵換了位置。
顧染見此,也直接坐進了后排,傅司爵的手里已經多了一條干毛巾。
別問車上為什么會有這些,反正就是只要是顧染想要的,傅司爵都能立刻拿出來。
“怎么不把頭發吹干了下來,我不是說了不用著急嗎?”
“沒事,大熱天的,頭發一會兒就干了。”
顧染想要接過傅司爵手里的毛巾,但是被傅司爵推開了,然后就任由他幫自己擦頭發。
至于云鈞儒,肯定是認真開車,此時誰開口誰就是找虐,后排一片甜蜜,副駕駛無比凄涼。
三人直接來了柳街巷十八號,就是上次傅司爵帶顧染來吃飯的地方。
同樣的包廂,文叔接到傅司爵的電話就讓廚房那邊開始備菜了。
“來了,正好最近又弄了幾道新菜,一會兒嘗嘗。”
文叔在包廂了等著,見幾人來了后,非常熱情的招呼道。
等安排完后,文叔便離開了,沒有打擾三位年輕人的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