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有那么個人,不過那孩子也不知道還活著沒有,現在我那小孫子也二十二了,總不能一直等著一個可能不在的人吧。”
公孫邈一聽,咦,有故事,小老頭兒我可最喜歡聽故事了,立馬好奇問道。
“什么情況,一直聽你說你那小孫子早早就和別人定了婚約,怎么現在又說對方可能不在了呢?”
“哎,說來話長,這婚事也是我那兒媳給定下的,聽說那孩子出生沒幾天就出了意外,也不知是被人抱走了還是死了,總之就是不見了,到現在音訊全無。”
“原來是這樣,那現在婚約取消了?”
“哎,其實婚約早就取消了,只是我那兒媳和對方是閨蜜,當初就說等十八年,如今已經年滿了,只是那邊一直沒找到那孩子,這婚約也就不存在了。”
“哎,這么多年音訊全無,估計是兇多吉少了。”
公孫邈幽幽說道,一旁的南宮擎也是嘆了口氣道。
“是啊,其實大家都這么想,可這種事也不好說出來,總是要給人一點希望的。”
這邊,顧染跟著錢伯琛和季弘來到了前院一個病房呢。
病床上躺著一個白發老人,臉色蒼白,表情痛苦,似乎因為太痛苦昏睡著,嘴里還發出痛苦的呻吟。
“錢老,你說的專家呢?”
錢伯琛一出現,就被幾個中年人圍住,錢伯琛立刻壓了壓手讓這些人冷靜,隨后對著一旁的季弘說道。
“季師弟,你去看一看吧,目前我們都檢查不出張院士出了什么問題。”
錢伯琛這么一說,那幾個張院士的家人都看向了季弘。
在看到季弘似乎比錢伯琛還年輕許多,眼底有狐疑,但也沒有當場質問,而是紛紛讓了些位置。
顧染默默站在一旁,剛才在過來的時候,她找人要了個醫用口罩和帽子,現在站在人群中倒也不會太扎眼。
季弘走過去,幫張院士把了脈,又檢查了一下眼球和舌苔,眉頭微蹙,似乎在考慮什么。
顧染安靜的站在一旁,一直盯著張院士的臉觀察著,柳眉微蹙。
大約十多分鐘后,季弘對著身旁的錢伯琛說道。
“銀針準備了嗎?”
錢伯琛立刻對身旁的助理使了個眼色,不一會兒,一套銀針送到了季弘手里。
不過季弘在準備扎針的時候,看了眼一旁的顧染,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
“師妹,苗氏十八針,可行否?”
季弘這么一開口,眾人這才注意到站在季弘身后的顧染,只是此時顧染戴著口罩,也看不清五官。
但顧染的穿著和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身材,一看就知道年紀不大,張院士的那幾個家人又是滿臉疑惑。
顧染并不在意這些人的目光,上前一步,兩指輕搭脈搏,便可后松開,隨即對著季弘點了點頭道。
“可行,只需十二針即可,另外配以清毒湯三副,化瘀茶兩副,臥床半月即可。”
季弘聽了,點了點頭,隨后便開始施針,有了顧染的肯定,季弘下針的速度和手法似乎也更加的果斷。
顧染見這里也沒什么事,便悄悄走出了病房,錢伯琛跟在后面。
“顧師妹,看來季師弟很信賴你。”